第26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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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程一清高聲應了聲，回頭瞥了程季澤一眼，“你說得很好。只可惜，我不可以跟一個自己不信任的人合作。

&esp;&esp;“你可以不信我，但應該相信利益。我們都姓程，我看不出有什麼利益衝突。”

&esp;&esp;程一清夾起賬本，把小計算器疊在上面，忽然牛頭不搭馬嘴問了句，“你有多久沒打過籃球了？”

&esp;&esp;“什麼？”程季澤不明她用意。

&esp;&esp;“找時間跟陶律師打場球，出身汗，然後回香港吧。你們不是從大學開始就是球友了嗎？”她收起賬本跟小計算器，轉身往裡走，“我這些小門小店的，人少事多，要繼續忙了。”

&esp;&esp;程季澤這才明白，她的不高興，不合作，原是因為這個。

&esp;&esp;【1-14】過程不重要

&esp;&esp;也是奇怪，前兩天程記生意還是紅紅火火的，後面卻漸漸人少起來。笑姐說，是不是大家貪心厭舊啊。德嬸說，哎，生意差點，反而還虧少一點。德叔沉著臉，開始罵罵咧咧，說程一清那些點子靠不住，不光虧了，現在生意比原來還差。

&esp;&esp;程一清不慣坐以待斃，跟他們說了聲：“我出去一下。”便跨上摩托，一路疾奔，往附近萬福路、越秀南路、文明路那邊去。周邊有好些商戶，都是程記的客人，但這兩天都沒來。程一清在路邊停好車，直接走到賣文具的李伯那兒跟他打招呼。李伯見到程一清來，眼神裡愣了愣，隨即立即換上面具笑容，問她吃過飯沒。

&esp;&esp;“吃過了。”她說，厚著臉皮問，“這兩天沒見你們去程記買東西啊。”

&esp;&esp;“太忙了呀。”

&esp;&esp;“那要不，你們需要什麼，我送過來？”程一清笑嘻嘻，“我開摩托，送貨上門都好方便的。不額外收費。”

&esp;&esp;李伯又改口，說最近腸胃不好，只吃主食。

&esp;&esp;程一清走了好幾家熟客，都這樣說。直到最後，她在燒臘店強叔那裡出來，見他女兒正趴在小桌上寫作業。小姑娘特別可愛，程一清很喜歡她，平時到這邊都會給她帶點花生糖什麼的，這天她沒帶東西，但還是忍不住逗她說了兩句話。“阿妹，我今次沒帶好吃的來。下次帶給你，好不好呀？”

&esp;&esp;阿妹點點頭，突然想起什麼，又搖了搖頭。“我不要。”

&esp;&esp;“為什麼？”程一清意外。

&esp;&esp;“他們說，程記東西吃壞肚子。”

&esp;&esp;原因找到了。

&esp;&esp;笑姐那邊也打聽到了類似的事，說是街坊之間流傳，有個孕婦吃了程記東西上吐下瀉，趕緊送院，差點出事。又有人說，有幾個小孩吃完咖哩味杏仁餅，都吐了。

&esp;&esp;“假的吧？”閉門會議上，程一清這麼說。如果是真的，那幾家人肯定會找他們索賠的。其他人覺得她說得有道理。但流言已經出現，怎麼消除呢。大家很是苦惱。

&esp;&esp;程一清想到去找專業人士，何澄。何澄卻好幾天沒回訊息，也不回郵件。程一清想起上次她說，過年前會到內地山區做關於教育扶貧的專題，估計沒網路。她頭痛，一時不知怎辦。這時，笑姐忍不住提議，不如找陶律師？

&esp;&esp;他？不行。

&esp;&esp;眼見程一清斬釘截鐵，笑姐小小聲說：就算做不成情侶，都可以做朋友。

&esp;&esp;程一清無語。

&esp;&esp;笑姐卻以為自己戳到了程一清痛點，趕緊轉話題，“或者，看看程生能不能幫忙？好歹都是姓程的，他也不能看著程記出現問題，壞了——”

&esp;&esp;程一清被提醒到了。是他在背後使壞吧？一定是他。想做壞廣州程記口碑，然後趁低收買配方。她黑著臉，低頭給程季澤發訊息，直接問他，“是你？”

&esp;&esp;程季澤沒回。是沒臉面，還是因為不在廣州呢。再加上生意不佳，程一清一顆心直插谷底。

&esp;&esp;又過了兩天，程一清正在提早收鋪。這天開玻璃櫃時夾到手指，她手忙腳亂翻止血貼粘上，手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