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第2/2 頁)

這時，老闆娘大步走來，程一清順勢將茶水潑到桌上。阿虹趕緊掏抹布擦桌子，老闆娘已經走過來，程一清對著阿虹說，哎呀你看我多不小心，謝謝你。阿虹反應快，也說，沒事沒事。老闆娘看了一眼，回頭走了。

&esp;&esp;都走了，留下一個滿腹心事的程一清。

&esp;&esp;店外，程季澤站在路邊報刊亭旁邊，賣報的人正在聽股票資訊。這一年，中國股市成為全球漲幅最大的證券市場。電臺主播播報著，“上證綜合指數開盤報200033點，首次突破2000點大關，創歷史新高。”

&esp;&esp;程季澤瞥見一本雜誌上印有“中國富豪榜單50強”字樣，掏錢買下，翻了翻，發覺富豪大多集中在投資跟農業方向。他邊看邊在心裡猜測，按照國外規律，下一階段也許會輪到房地產跟網際網路。再回頭往裡看，程一清跟服務生不知道在說什麼。他想，她怎麼各行各業的人都認識。

&esp;&esp;過不了多久，服務生似乎被老闆催促，只得匆匆走開。程季澤走回店裡，在程一清跟前坐下。

&esp;&esp;程一清看上去心馳遠處。

&esp;&esp;程季澤也不問為什麼，只抬起筷子，給她夾了一片五花肉。冬菇顫顫地夾在筷子間，像二人之間促狹的見證者。

&esp;&esp;“待會吃晚飯，我送你回去？”他依舊周到。

&esp;&esp;她慢慢回過神來，又慢慢擠出一個微笑，“不用。”她忽然起身，說自己有點事，又掏錢包要結賬。程季澤說，這頓我請。

&esp;&esp;程一清說：“數還數，路還路。雖然你比我有錢，但我也不能經常佔你便宜。”說著，她低頭看賬單，估摸出總價的一半，扔下紙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