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19(第1/1 頁)
地上用手指在祁漾的下巴上輕點,給了一個接吻的暗示。
隨即就按著祁漾的後腦勺又渡給他一口。
做完這一切,謝忱言起身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點了一支菸,等煙抽完以後,站起來慢條斯理地開始拖衣服。
他身上那件潮溼的白色襯衫被隨意扔在地上。
目光下移,他看著祁漾同樣凸起的地方,“也不是硬不了呀!”
“我說怎麼在我面前總是沒反應,是沒喂藥的原因啊?”他蹲下來,用手在祁漾那一處按了按,“那以後都喂好了。”
他起身走到沙發後面,把今天早上祁漾給他提上車的行李箱拖過來,隨意開啟放在地上,祁漾的目光觸及到一側許多沒見過的東西害怕地往餐桌下縮。
“我真的知道錯了,謝忱言,謝忱言。”
餐桌下面根本藏不住一個人,祁漾看見謝忱言在行李箱裡翻找,發出各種碰撞的聲音,鐵的、塑膠的、玻璃的……
他爬著來到謝忱言身旁,抓住謝忱言的手:“我真的錯了,謝忱言,我不該說你是小三,也不該赴今晚這個約。”
“我發誓,和你在一起後,我沒有和程枕發生過什麼,真的真的。”
謝忱言千挑萬選從裡面找出一個手銬,聽聞這句話又放下,在裡面翻出來一條細長的鞭子:“叫錯了。祁漾,你叫我什麼呢?”
他鞭子解開,隨手在空中揮了兩下,發出刺耳的聲音,祁漾驚恐地抱住謝忱言的腿:“老公,老公,我真的錯了!”
他像孩提一樣放聲大哭,半張臉都貼在謝忱言腿上,淚水浸溼了謝忱言的褲子,他感受到祁漾溫熱的淚水。
“但是你剛剛說我是小三,現在為什麼又要叫我老公呢?你剛才還叫程枕老公。”
“哎呀,我不明白啊,祁漾,到底誰才是你老公呢?小三究竟是誰呀,你可得說清楚,誰也不能委屈了。”
他把祁漾從身邊踢開,捏著鞭子走到沙發上坐著,長腿交疊,暫時擋住了那一處凸起。
祁漾跪著爬行,地上拖出一條長長的血痕,他用手背在臉上胡亂地擦拭,停在謝忱言面前:“是你,老公是你。”
謝忱言咬著牙看他,舌尖被他咬破,嘴裡滿是血腥味。
又開始騙人了,每一次都是如此,從小到大,每一次犯錯,祁漾都會不厭其煩地使用這一招。
謝忱言一眼就能看出他拙劣的表演,但是沒關係,他願意讓步。
一次次容忍的下場就是這樣,祁漾的膽子大得他無法想象。
他哼笑出聲,嘲笑過去不肯下狠心的自己。
祁漾抖著嘴唇看他,手心放在他的膝蓋上擠開他的腿,面對著眼前的一切而戰慄。
胃裡翻湧著噁心,委屈地眼睛全紅,嘴唇抖得厲害,一邊哭一邊遲疑著低頭:“是你,謝忱言,老公是你。”
謝忱言越看越生氣,他從來沒有要求祁漾給他做過這種事,他們兩個,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他都是主動給祁漾做的人。
可是祁漾這幅模樣,要吐嗎?
他煩躁地扯著祁漾的頭髮,逼得他仰起頭:“你記不記得我說過,要是再不老實,我會把你全身都寫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