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20(第1/1 頁)
男人坐在祁漾身側,幾次對他動手動腳,問祁漾的年齡,然後對程枕滿意的點頭。
他接受不了先出了門,程枕後腳跟了出來,手裡拿著什麼東西藏進包裡,懶懶地走過來問祁漾怎麼不開心了。
祁漾當時看了他幾眼,沒有說話,拉著他的手回了家。
然後就是半個月以後,他被程枕送回了謝忱言身邊。
祁漾無力地蜷縮在謝忱言懷裡,一路上再也沒有開口,如同落水的小狗一樣乖巧地靠在謝忱言身上。
回去以後在浴室裡謝忱言又把他壓在浴缸裡做了一次,兩個人誰都沒有從這場性/事獲得快樂,賭氣一般在對方身上留下烙印。
清洗完出來已經是凌晨一點多,謝忱言摸著祁漾有點發燙的身體,把他叫起來餵了他點退燒藥,夜裡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幾次驚醒試探祁漾的體溫,確認沒有發燒以後才翻身下了床。
……
別墅是謝忱言叫人重新設計過的,有許多地方是有特殊功能的。
比如這個沒有一絲光亮的地下室。
他從外面開了燈,地下室的佈置跟上面沒什麼區別,只是空間沒有那麼大。但是臥室和衛生間浴室等都有,唯一的不足就是整個房間漆黑一片沒有光。
謝忱言走出去在門外抽了一支菸,捲起睡衣的衣袖走進去,把整個地下室打掃了一遍,換上了一床柔軟的被子。
然後在凌晨四點的時候回到家祁漾身邊,祁漾睡得很沉,房間裡有點悶熱,祁漾把手伸到了被子外,睡衣的袖子被扯了上去,露出他身上陳舊的傷口。
心疼是心疼,可是祁漾今天這種踩紅線的事情他不想再看見。他可以再次馴化祁漾,再次擁有一個乖巧的祁漾。
他把祁漾抱在懷裡,其實就算今天祁漾真的走到了那一步也沒關係。
錯的不會是祁漾,只會是程枕。他可以原諒祁漾,因為他有的是方法將祁漾調/教好。
他抱著祁漾,哄孩子睡覺一般拍打著祁漾的肩膀,聽著祁漾的呼吸安然入睡。
第二天兩個人都醒得很晚,祁漾沒有提要去上班的事,乖順地坐在床上讓謝忱言給自己換衣服。
早飯吃得有些沒胃口,但謝忱言一直告訴他要多吃一點,所以他又吃了小半碗。
撐得有點難受,他坐在沙發上揉著肚子。犯了錯的人總是很心虛,他在這個別墅的不適感更加強了,尤其謝忱言似乎把昨天那件事簡簡單單地翻篇了。
祁漾看著走到自己面前的謝忱言,討好地看著他。
“羊羊,我不是很小心眼的人,但我也沒辦法真的對昨天那種事置之不理。”
他把祁漾抱起來,推開了一扇祁漾沒有見過的門,緩緩走下樓梯,進入了一個漆黑的房間。
“我想讓你聽話,我也知道你心中對我有很多怨恨。”
“其實沒關係,你恨我也罷,愛我也罷,真的沒關係。我覺得我們應該都翻篇。”
他把祁漾放在一張柔軟的床上:“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