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人類歷史上早已發生過的事(第7/9 頁)

瘋子。

&esp;&esp;自素把一點疑問，提了出來。

&esp;&esp;張強立時道：“一個人要裝病，十分困難，例如急性腸炎，就無法假裝，因為生理上的症狀，假裝不出，但是心理上的症狀、行為上的症狀，就十分容易假裝，所以裝成自己是一個精神病患者，很容易，再精密的檢查，也難以發現真相。”

&esp;&esp;白素揚眉：“尾杉如果假裝瘋子，對他有什麼好處？”

&esp;&esp;張強悶哼了一聲：“也許更容易掩飾真相。”

&esp;&esp;說到這時候，車子已經到了酒店門口，一面下車，白素已經想到了她要做的事，她對張強說：“這樣說來，尾杉進入精神病院，只是一種掩飾，進入尾杉的住所，就十分危險。”

&esp;&esp;張強愕然，他明白了白素的意思：“如果說危險，兩個人去豈不更好？”

&esp;&esp;白素笑道：“你沒有這種行動的經驗，我反倒要照顧你，這樣，你——”

&esp;&esp;他們說著，已經進入大堂。在凌晨一時的時候，酒店大堂中已十分靜，值班的職員看到有人走進來，會自然而然地把目光都集中在來人的身上。所以，白素把聲音壓低，而且講得極快：“你不必去了，你去打電話通知衛先生，請他立即趕來，我去尾杉的住所看一看。”

&esp;&esp;張強對我倒一直很有信心，一聽說白素要他打電話叫我來，他就十分興奮。

&esp;&esp;於是，白素就轉身走出酒店去，張強一個人上了樓。值夜的酒店職員看到的情形，就是那樣，他們也如實在告訴了警方。

&esp;&esp;奇怪的是，張強應該一上樓，立刻打電話給我。日本大酒店房間，都有國際直撥長途電話。

&esp;&esp;那天晚上，我在家裡，等侯白素和我聯絡，心中焦急萬分。可是我並沒有接到任何電話。

&esp;&esp;張強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他忘記了？

&esp;&esp;當然是他一上樓，進了房間，就有意料不到的事情發生，使他不能打電話給我。然而那又是什麼意外呢？

&esp;&esp;白素離開了酒店，召了一輛計程車，來到了尾杉住所的附近下車。

&esp;&esp;白素看到了那座日本傳統式建築物，她先繞著圍牆，轉了一轉。夜已很深，四周極靜，向圍牆內望進去，黑沉沉地！一點光也沒有。

&esp;&esp;白素輕而易舉翻過圍牆，整座房子中顯然一個人也沒有，她先走進了一個客廳，然後，照著時造的敘述，來到了那個所謂密室的暗門之前。

&esp;&esp;本來，看到了那一疊相片是空白的，白素以為尾杉的住所之中，根本沒有什麼密室，一切都不過是時造自己以為有而已。

&esp;&esp;所以，當她看到了真有暗門，而且暗門應手推開，心中十分訝異：時造旨人並沒是全是幻覺，至少到目前為止，一切全是實在的。

&esp;&esp;任何人在這樣的情形下，都一定是這樣想的。白素稍為有點不同，她同時也想到：是不是自己也和時造一樣，進入了一個虛幻境地，把不存在的事，當作是一種存在？

&esp;&esp;不過她雖然想到了這一點，也無法去分辯那暗門是不是真實的存在，因為她的確已推開了那暗門，而且，看到暗門之內，是一間密室。眼前一片漆。黑，密室中有點什麼，根本無法知道。白素先不進去，只是側著身子，靠在門口，然後，她用一隻小電筒，向裡面照了一下。

&esp;&esp;就著小電筒發出的光芒，向密室中看去，她也不禁呆了一呆。

&esp;&esp;密室比時造形容的更大，當然那應該大些，因為時造說，密室的四壁，全是各種儀器——他甚至還記得這種儀器的樣子，去問過別人那是什麼——但這時白素看得清清楚楚，密室是空的，什麼也沒有。

&esp;&esp;白素走了進去，那的確是一間密室，有著一種久被封閉的特殊氣味，什麼也沒有。可以想像，如果有人在這樣的密室之中，對著牆來拍照，那麼照片洗出來之後，當然是一片空白。

&esp;&esp;白素在這間全無一物的密室中，停留了大約半小時之久，仔細地在地板上、牆上檢查，看看是不是還有其他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