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人類歷史上早已發生過的事(第6/9 頁)

鍾，白素才道：“那天晚上，張強來找我，你對他一點興趣也沒有——”

&esp;&esp;我感到很難過：“是的，那是我不好，不然的話，他可能不會——”

&esp;&esp;白素搖著頭道：“不，我相信結果一樣。”

&esp;&esp;我苦笑了一下：“你們在日本大部分過程我已經知道，張強來找你是為了什麼，我也知道了。你在車中向我做的那個手勢，我直到見了時造旨人之後才明白。”

&esp;&esp;白素瞪了一下：“早知道你那麼笨，我會不顧一切停下車來告訴你。”

&esp;&esp;我分辯道：“這怎能怪我笨？一個人在鏡子中看不到自己，這種事，就算你說了，我也不容易明白。”

&esp;&esp;白素沒有再說下去，只是道：“我們一到，就到時造的家去，以為芳子在。但芳子去看她的哥哥，於是我們就偷進了他的屋子，找到了那疊相片，那是完全空白的相片，當時，我們的心中，真是疑惑極了。時造向張強詳細說過他進入尾杉住所的情形，怎麼最重要的相片會是一片空白呢？”

&esp;&esp;白素敘述著當時的經過，我緊張聽著。

&esp;&esp;在時造旨人的小房間中，張強大聲說：“不是這一疊，我們再找。”

&esp;&esp;白素開啟了和相片放在一起的，一張折起的紙：“你看看，這是芳子寫的：哥哥說這些相片十分重要，可是連底片拿回來了，沖洗店說絕對不可能弄錯，相片只是一片空白。唉，哥哥的精神有點恍惚，難道他失去了記憶？”

&esp;&esp;白素道：“這就是時造所說的相片，不用再找了。”

&esp;&esp;張強極度懊喪：“難怪衛先生連聽都不肯聽我說，我竟然相信了一個瘋子的話，真要命。”

&esp;&esp;白素卻和張強的想法不一樣：“張先生，你是無緣無故相信了一個瘋子的話？”

&esp;&esp;張強苦笑了一下：“當然不是無緣無故，可是可是你看看，這些相片，什麼一屋子的精密儀器，什麼這些儀器令得尾杉可以知道他人的思想，全是一片胡言。”

&esp;&esp;白素沉聲道：“時造在鏡中看不到自己，那表示有些存在的東西在他的眼中消失。反過來說不存在的東西，也就有可能在他的眼中出現。”

&esp;&esp;（白素一下子就想到了這個可能，她思路比我敏銳快捷多了。）

&esp;&esp;張強仍在憤然：“那又怎樣？尾杉的屋子中，實際上根本沒有什麼儀器。”

&esp;&esp;白素道：“是的，但是這豈不是更證明了，有一種力量可以使他人產生錯覺。”

&esp;&esp;張強吸了一口氣，語意也平靜了許多：“在如今這樣的情形下，我是一個醫生，以醫生的立場來說，我只承認那是病者個人的一種病變，而不是什麼外來力量的影響。”

&esp;&esp;白素道：“也許是，但是無論如何，總要到尾杉的住所去看一看。”

&esp;&esp;自素和張強，離開了時造的住所，他們決定先回酒店一下，因為白素覺得她走得很突然，她又知道我粗心大意，說不定會忘了開啟電話錄音機（果然是這樣），所以她要和我聯絡。

&esp;&esp;他們進入酒店大堂，是凌晨一時左右，酒店職員對警方的陳述是：“他們兩人才走進酒店大堂，那位女士就像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又匆匆轉身走了出去。”

&esp;&esp;“那位男士的神情看來十分興奮，一個人上了樓。”接下來的陳述有關白素的就是：“一直到清晨六時四十三分左右，才看到她又走進酒店，她手中提著一隻方形的紙盒。”

&esp;&esp;白素想到了什麼，才急急離去的？在她離去的這段時間——從凌晨一時到清晨六時四十分，這一段時間內，她幹了什麼？

&esp;&esp;白素和張強在回酒店途中，交換了不少意見，張強堅持要和白素一起到尾杉住所去，白素也沒有反對。在計程車快到酒店時，白素突然想起，尾杉三郎在精神病院中。

&esp;&esp;一個人如果掌握了能夠知道他人思想的力量，這個人怎麼會得精神病？這是在一個極大的疑點，可是從他居然想要扼死時造旨人的行動來看，他又的確像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