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人類歷史上早已發生過的事(第8/9 頁)

&esp;&esp;結果是完全沒有，那只是一間空的密室。白素髮現這間密室，有上佳的隔音裝置，牆上鋪著相當厚、中間有孔的軟塑膠隔音板，連地板也不例外。

&esp;&esp;白素站在密室的中間，她在想：一個人關在這樣隔音裝置完善的密室中，一定可以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esp;&esp;白素當時的設想是：尾杉是一個棋手，他有需要在寂靜中靜思。那麼，密室看來雖然怪，也可以解釋。

&esp;&esp;自素準備轉身走出密室，忽然聽到有腳步聲傳來。

&esp;&esp;她可以肯定是兩個人的腳步聲。

&esp;&esp;白素甚至於可以進一步肯定，那兩個人不是日本人。

&esp;&esp;日本人習慣上，在門外就會把鞋子脫掉，而那種腳步聲，分明是穿著鞋子走在地板上的聲音。

&esp;&esp;白素怔呆了十秒鐘，那可以說明突如其來的腳步聲給她的震驚如何這甚。她定過神來，腳步聲已近了很多。看來，兩個人，正向著密室來。白素閃到了密室的門邊，已經想好了三種應付的方法。這時，她完全鎮定下來。腳步聲越來越近，大約到了離開她只有三四尺處。

&esp;&esp;白素聽得一個人在說話：“你看，我早就跟你說過，他不會在精神病院。”

&esp;&esp;另一個人的聲音比較低沉，但這時他的聲音在說話“尾杉，你在鬧什麼鬼？”

&esp;&esp;白素屏住了氣息，不出聲。那兩個人的英語，都有著濃重的歐洲大陸口音。來的兩個人是尾杉的朋友，歐洲人，白素只能知道這兩點。

&esp;&esp;這兩個人一面說話，一面仍向前走，已經到了密室的門口。

&esp;&esp;由於實在大黑暗，白素一點也看不清楚兩人的樣子，只是可以看到極其模糊的兩個人影，看來兩上人的身形都相當高大。

&esp;&esp;這種“看到”的情形，其實不如說是“感到”有兩個人來到了身前更恰當。

&esp;&esp;那兩個人顯然也感到有人就在近前，一個問：“尾杉，是你麼？”

&esp;&esp;在這樣的情形下，白素無法再不出聲了，她壓低了喉嚨，發出了一個含糊不清的回答。那個人“哼”地一聲：”你越來越神秘了，這是你要的東西，我們帶來了。”

&esp;&esp;當那人這樣說的時候，白素感到那人將一樣東西，放到了地上。另一個人道：“尾杉，你不斷要這種資料，究竟有什麼用？”

&esp;&esp;白素又壓低了喉嚨，含糊地應了一聲，那兩個人一起發出一種不滿意的聲音，一個道：“希望你仍和上幾次一樣，迅速履行你的諾言。”

&esp;&esp;白素的心中，迅速地轉著念：這兩個歐洲人，是送一些什麼資料來給尾杉的，而且尾杉也答應不知用什麼條件去交換這種資料。

&esp;&esp;至於尾杉要了這種資料來作什麼用途，連送資料來的兩個人都不知道。

&esp;&esp;白素緩緩吸了一口氣，學足了日本人講英語的那種腔調：“當然，你們放心好了。”

&esp;&esp;那兩個人停了一下，在感覺上，他們像是已經轉過了身去，向外走去，他們的腳步聲，在漸漸遠去。

&esp;&esp;她按亮了小電筒，看到一個紙袋，放在地上。拾了起來，袋中好像放著一盒盒式錄音帶。

&esp;&esp;白素先把紙袋收好，也來不及開啟來看裡面究竟是什麼，就忙跟了出去。

&esp;&esp;她來到大堂中，看到那兩個人，正從花園中走向門口，花園的門半開著。

&esp;&esp;白素不禁苦笑了一下，她沒有想到門根本沒鎖著，而她剛才是跳牆進來的。

&esp;&esp;一等那兩個人出了花園，白素立時飛快地奔到門口，看到那兩人在門口站著。

&esp;&esp;這時候，白素可以看清楚那兩個人的相貌，兩上人都約莫三十上下年紀，是普通的歐洲人。

&esp;&esp;他們站在門口，看樣子是在等計程車，可是等了一會，並沒有車子經過。他們低聲商議了幾句，就向外走了開去，白素跟在兩人的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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