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人類歷史上早已發生過的事(第5/9 頁)

很多，我多樓梯直奔上去，奔到了白素在留言中所說的那一層，深深吸了幾口氣。

&esp;&esp;那一層：有不少賣紀念品的攤子，我看到其中一個攤子由一個扁圓臉孔的少女在主持，我向她走了過去，問：“爾子小姐？”

&esp;&esp;那少女向我望來，她還未曾回答，在她的身後，有一箇中年日本婦女，本來正彎著身在整理雜物，這時陡然挺直身子。

&esp;&esp;她雖然揹著我，但是就憑她這一下動作；我已經認出她是白素！

&esp;&esp;直到這時候，那扁圓面孔的少女才道：“是啊，先生，有什麼事？”

&esp;&esp;我忍不住“呵呵”笑了起來：“爾子小姐，沒有你的事了。”

&esp;&esp;這時，白素也轉過身來，我真沒有法子不佩服她，她染白了頭髮，有著精妙的化裝，看起來十足是一個普通的中年日本婦女。這樣的形象，走在馬路上，絕不會有人加以特別注意。她不但化裝精妙，而且神態也十足，只是當她轉過身，向我望來，再精妙的化裝，也掩不住她看到了我之後內心的那種極度的喜悅。

&esp;&esp;爾子望了望我，又望了望白素，神情有點訝異，白素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爾子點了點頭，白索已從攤子後面，繞了出來，來到我的身邊。我和她在那天晚上分開之後，直到現在才又見面，而在分開的那段日子之中，又發生了那麼多不可思議的事，真不知道有多少話要對她講。

&esp;&esp;所以，她一來到我身邊，我馬上伸手去握她的手。但白素卻立時縮了縮手道：“跟著我，保持距離。”

&esp;&esp;我四面看了一下，絕沒有人注意我們，我道：“你扮得那麼妙，誰能認得你。”

&esp;&esp;白素瞪了我一眼：”可是你卻是個目標。”

&esp;&esp;我苦笑了一下，知道白素的話有理，但是有一句話，我還是非立即講給她聽不可，我眼望著他處：“關於那三個目擊你行兇的證人，我已知道他們為要這樣說。”

&esp;&esp;對我那麼重要的一句話，白素竟然像是全然沒有興趣，只是向前走去，我忙跟在她後面，同時記著她的話：“保持距離。”

&esp;&esp;對我這種性子急的人來說，接下來的大半小時，真是難過之至。

&esp;&esp;我跟著白素，擠上了地下鐵路的車卡，又跟著她下了車，在人頭洶湧的地下鐵路中走了出來，走子大約十分鐘，才來到了一條相當僻靜的街道上，跟著她上了樓，進了一個居住單位。我拉住了她的手，白素嘆了一聲：”你終於來了。”

&esp;&esp;我感到委屈，叫了起來：“我不是第一次來、我上次想劫持精神病院的院長，把你救出去。”

&esp;&esp;白素輕輕在我身上靠了一下：“這裡是爾子的住所，她是時造芳子最好的朋友。”

&esp;&esp;我摟住了她，急不及待地把我所想到的，我和梁若水的見解，加上陳島的理論，一口氣講了出來。我講得十分急，而且凌亂，我相信我的這番敘述，世上除了白素之外，沒有人可以聽得懂。

&esp;&esp;白素用心聽著，我說到一半，她輕輕推著我坐下，她坐在我對面，我仍然緊握著她的手。這番相遇，劫後重逢，令得我感到十分緊張。

&esp;&esp;等到我的話告了一個段落，自素才道：“是的，和我的設想一樣，不過你的說法更具體。”

&esp;&esp;我忙道：“我一直不相信那三個證人的鬼話。”

&esp;&esp;白素沉思著：“那三個證人並不是說謊，我相信他們真的看到我推人下樓。”

&esp;&esp;我明白白素的意思，但是我仍然忍不住問：“當時你在——”

&esp;&esp;白素緩緩地搖了搖頭，現出了很難過的神情：“當時我只是坐著，一動也沒有動，張強忽然跳了起來，衝向窗民撞破了玻璃，跳了下去，等我定過神來，發現房間中有酒店人員在，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我知道，在這樣的情形下，最好立即離去。”

&esp;&esp;我吸了一口氣，問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是什麼導致張強發生意外的？”

&esp;&esp;白素並沒有立時回答，只蹩著眉在想，過了兩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