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孫文縱論商戰兵爭 載振指點女翻譯官(第3/6 頁)
要鄭重代表興中會總會明確宣告:今後發展革命之勢力將重在學戰中堅之留學界,留學生之獻身革命者,未來必會分途作為領導人!”
2月8日是農曆小年(星期一),這天下午豔陽高照,同披藍寶石色貂皮大衣的奕劻、載振父子倆攜手緩步前行……
當他倆走到一座嶄新的門前過渡橋的中央,遂駐足憑欄觀望……
“阿瑪,您瞧——”載振邊說邊伸手指向前面一座新落成的西洋樓,“這新宮殿雖沿襲我傳統的中式佈局,但整棟樓房的頂部和窗框皆飾以西洋的雕花,其窗欞也都鑲上西洋的彩色玻璃,故而就如同先前圓明園的‘海晏堂’一般,全然是一派地道的巴洛克風格。也正是因為如此,再加上不能再沿用昔日‘儀鸞殿’的舊名稱,以致太后日前已同意改以‘海晏堂’來命名之。”
奕劻抬手一指,“那後面的中式樓又是如何命名呀?”
“太后說,以‘佛照樓’冠之。”
奕劻捋捋山羊鬍,遂若有所思地沉吟道:“‘佛照樓’是挺好,可再用‘海晏堂’就不見得了,怕就怕喜怒無常的她——那天又突然想起那過往的傷心事。”
“您放心,孩兒早就為此預下應變之法。如今這池子已寓有反轉之意。”
“哦?”
“瓦德西當年不是把其統帥部設在這裡嗎?那夜火災他雖然躲過一劫,但其參謀長卻一命嗚呼下地獄!也正是因為火不容寇!所以——這裡雖然也像老的海晏堂那樣設有十二個銅獸首,但它們的嘴巴卻不再噴水,而改以射出一束紅色的電燈光。當時辰對上其生肖卦象時,相應的獸首便會按時照射出火紅的光。您看那邊——”他伸手一指,“現在是辰時,故龍嘴在射光,它下面的基座也亮起了紅彤彤的光,遇上節慶日子,也可以讓其特地展現出這一美景。”
“哦,現在就來一個行不?”
“當然行!”載振隨即高舉手臂“嘚!”的打了個聲音極脆的響指。
倏的,12個獸首及基座全都亮起了紅光!——顯然,這一出在事先曾有導演過。
“啪!”奕劻用手拍了一下扶欄,“好!水火不容,這個反轉之意想得忒好!而且——紅光喜慶,紅火驅魔!太后見了一定會驚喜萬端,你小子有這等好主意,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早早就告訴您——那還有驚喜萬端呀?”
奕劻一聽臉上樂開了花,“那倒也是!”
“阿瑪,”載振邊說邊伸手挽扶,“請移步入殿吧!”
……父子倆一進入燈火輝煌的大廳,載振又邊指邊說:“這中西合璧的內部陳設,也同樣講究慶祝之意。”他舉手往屋頂的正中央一指,“您瞧——這西洋富麗炫耀的水晶大吊燈……”
“唔——金光閃閃、熠熠生輝,的確頗有咱皇家的大氣勢!”
“您再往這邊看——”載振抬手指向丹陛座後面的“壽”字大屏風。
奕劻定睛瞧了瞧,“這是蘇繡的吧?”
“對的,那您是否還要上樓看一看?”
“來都來了,還是看個心安的好。”
……將父王攙扶上樓後,載振又再款款地介紹道:“這二樓是個多功能大廳,可以用於舉行宴會什麼的。現因大部分物件尚未擺進來,故而顯得特別空曠。”他隨即伸手一指,“而從這二樓上的後窗眺望,人們則可以看清北面後頭的佛照樓。”
……父子倆到一個窗臺前駐足後,只見載振先將一扇窗戶推開,然後一邊指向樓下的琉璃瓦走廊,一邊接續解說道:“那法國設計師說——他所設計的兩幢主樓雖然隔得蠻遠,但因有這條走廊將彼此連成一塊,故從整體上也可看成是一個‘工’字形的組合樓。”
“唔——是個‘工’字形!”奕劻頜首認同道,“外表卓爾不群,內部中西雍容兼收,是值得花銀五百多萬兩!告訴你吧,太后日前已決定將此樓另作他用。”
“哦——不用於訓政了?”載振相當詫異道。
奕劻伸手指向佛照樓,“訓政改在那!”他旋即順手往下一指,“而這裡屆時將闢為她接見洋使和夫人的主場所。”
“啊!?”載振震動一驚,“沒想到她老人家竟如此的紆尊降貴!”
“如此紆尊降貴當然是事出有因!最近,各《辛丑條約》的簽約國在日俄兩國的鼓動下,是一個勁的逼我們支付這兩年每年多出的一兩千萬兩‘鎊虧’。也正是為此,她老人家也坐不住了,這兩三個禮拜可是親自上陣搞‘夫人外交’。”
“眷顧洋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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