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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你們怎麼敢和我說愛她的，你們的手段不是誘騙就是強迫。”紀寒往他們心上捅刀，“她明明不願意和你們發生關係。”

&esp;&esp;“別把你自己摘得那麼幹淨。如果你真的像你現在表現出來的那麼在乎她，為什麼這五年間從來沒有找過她？”林晝冷笑。

&esp;&esp;“因為你們沒有見過她那天的表情。”紀寒不想再理會他們，“等她醒來，我會帶她去美國。”

&esp;&esp;“你的自信莫名其妙。你為什麼就覺得她會選擇你？”

&esp;&esp;“你的疑問才莫名其妙。你為什麼覺得在我面前你們有資格成為選擇題的選項？”紀寒站起身來，“她只愛我，這就是我的資本。”

&esp;&esp;林晝突然笑了：“紀寒，你這副自信的樣子，讓我好期待你受挫的那天。”

&esp;&esp;這堆人裡紀寒最討厭的就是林晝。他懶得理會林晝的話語，徑直離開了。幾個人都很疲憊，紀寒走後，率先離開的是心煩意亂的孟道生。宋景行平復了會情緒，也回去了。林晝看了看格外沉默的黎朔，問：“你是不是也收到了簡訊？”

&esp;&esp;“也？”

&esp;&esp;“房地產公司的轉賬。白建業給了她一棟房子，她那次失聯就是去羊都賣掉了那處房產。大部分錢她還給了白建業，剩下的平均給了我和你。”林晝說，“你知道為什麼嗎，傻狗？”

&esp;&esp;黎朔並沒有因為那個似曾相識的稱呼和他爭吵，他感覺自己一陣頭暈目眩。

&esp;&esp;他知道。

&esp;&esp;她說過。因為我希望你能自由自在的，黎朔。

&esp;&esp;她知道他們兩個不喜歡家族的束縛。於是給了他們一筆錢——雖然比不上黎家和林家能給他們的榮華富貴，但是足以讓他們安安穩穩、甚至相當瀟灑地過完這輩子。

&esp;&esp;這件事她謀劃得很早很早。她有黎朔的銀行卡號，林晝也猜到了自己的卡號是那次她在古鎮的時候借他手機拍照時偷偷記下的。黎朔和林晝查過她那次回羊都的事，都知道她是去和房地產公司聯絡了。她能用現金和墓園的人交易，但掛售房子的事是無論如何都瞞不過他們的，她自己也知道這點，因此留了個心眼，為了不引起懷疑，也為了讓他們無法拒絕，白露準備在自己決定離開前再把錢匯給他們。

&esp;&esp;現在他們收到這條簡訊，就代表著白露決定自殺前還在為他們兩個考慮。林晝最清楚她的想法，下飛機看到這條簡訊時心都碎了。

&esp;&esp;“有時候我真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人配得上她。”林晝輕聲說，也轉身離開了。

&esp;&esp;黎朔不喜歡瞻前顧後想太多，但他確實想到：要是那時候，白露問他“是不是覺得她私生活很亂”的時候，他能毫不猶豫地回答他不是那麼想的就好了。甚至更早、更早一些就好了，早到他沒有在那個大雨的下午強迫她和自己發生關係，早到他足以在那家早餐店裡真誠地和她打個招呼，說：“同學你好，我叫黎朔，你呢？”

&esp;&esp;夜已經很深。黎朔獨自坐在那，像是要融進夜色裡。

&esp;&esp;

&esp;&esp;等終究是要一起等的。黎朔的管家離開後，五個人都坐在急救室門口，互相之間隔得很遠，沉默在狹小的空間裡生長著，每個人都心亂如麻。

&esp;&esp;緊張消退後，情緒有了餘地，他們心裡又不約而同開始後怕——如果孟道生沒有插手，白露可能真的沒辦法活下來。

&esp;&esp;所幸的是門很快開啟，醫生走出來和他們說了下具體情況。白露手腕上的傷口很深，差點割到動脈，她之前又把手泡在水裡防止凝血，導致失血量很大。醫生給她輸血的同時，也進行了傷口縫合和洗胃。除去身上的軟組織挫傷，只有額頭那處磕碰稍微嚴重一些，目前的檢查結果顯示其他地方並無大礙。現在她人還處於昏迷狀態，醫生會帶她再去做一些檢查確認下情況。更具體的，比如有沒有輕微腦震盪之類的損傷，要等她醒來後再問問她感覺如何才能確認。

&esp;&esp;“沒什麼大事就好。”林晝長舒一口氣。紀寒緊繃著的面部肌肉也放鬆了些。

&esp;&esp;宋景行和孟道生及時趕到，和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