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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心的空虛。
孟漁累得睡著了,懶懶地靠在傅至景懷裡,後者望著他微微蹙起的兩道眉頭,怎麼撫都撫不平。
半晌,傅至景低語,“其實那年我沒有醉。”
是他情不自禁,先行引誘了懵懂的孟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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冊封禮過後,一切塵埃落地,仿若歸於平靜,傅至景不再阻撓孟漁在宮中行走。
孟漁外出的次數並不多,時常坐在二樓的宮閣望著遠處發呆,連伺候左右的宮人都看出少君的鬱鬱寡歡,變著法子討他開懷,木偶人、投壺、皮影戲,什麼有趣的玩意兒都送到他跟前,可惜收效甚微。
倒是一個不起眼的花燈得了少君的喜歡,掛在殿裡,時常要去觀賞一番。
他還是每日巳時放風箏,紙團裡的話只有他和蔣文慎知曉,他告訴蔣文慎,見風箏如見人,要王爺好好治療雙腿,等何時能不依仗輪木椅行走那日他自然會去相見。
蔣文慎的腿要恢復如初儼然不可能,但有了太醫院的醫治,能在陰寒天氣減少些疼痛。
今日天氣不錯,孟漁難得地打起精神到外頭閒逛。
居然遇到了正在放風箏的蔣嘉彥,很是不得要領,遲遲放不上去,又不讓宮人幫忙,氣得跺腳說不玩了。
孟漁忍俊不禁,走過去撿起他丟下的風箏,牽著線小跑了一段,風箏成功地飛到天上去。
蔣嘉彥哼道:“有什麼了不起的。”
孟漁逗他,“那你學我做什麼?”
“誰學你了?”蔣嘉彥氣結,“我隨便玩玩而已。”
孟漁笑著把線棒交給他,蔣嘉彥瞅著他,“誰要你……”
被敲了一腦殼,“別裝腔作勢了小殿下,給你就拿著。”
他走到旁邊找了塊石頭坐下,兩隻手杵著下頜看蔣嘉彥玩樂。
兩個恰好來修建花木的小內監朝他行禮,低聲說著話,“東南門那個洞還沒修好嗎?”
新帝登基後,為節流開源,並未大肆翻新宮闈,有些年久失修的宮牆被年月腐蝕,若加以刨挖能挖出足以供人透過的洞口,但被發現私自出宮是死罪,就算僥倖出去,宮娥和內監的家譜也記錄在冊,勢必會連累家人,因此無人會冒這個險。
孟漁想得出神,蔣嘉彥不知何時來到他跟前,拿手晃了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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