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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沅語氣極其認真。
管洌看她如此鄭重。不禁擔心起來:“可是發生了什麼棘手的事?”
管沅搖頭:“我只是。想讓你幫我找一個人。”
“這個沒問題,”管沅一拍膝頭,“羽林左衛的人找不到。我再去錦衣衛問,錦衣衛找人最在行,你只消告訴我大致地域,有什麼特徵形貌。”
管沅感激一笑:“謝謝哥,地域我不十分肯定,但此人在京城和廬陵都出現過,形貌我已經畫出。”
她說著展開懷中畫軸,現出昨夜的那張畫作。
管洌定睛看去,卻愣在當場。
妹妹的畫,很清晰,至少人物很清晰。
但正因為如此清晰,他才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如若再模糊一些,他興許會懷疑自己,懷疑是不是妹妹要找的人與之太過相似。
然而……
“哥,你認識這個人嗎?”管沅看著呆愣的哥哥,不解地問。
管洌急忙否認:“不,不是,”他很想說他不認識,卻無論如何說不出口,“我只是,覺得此人眼神太過冷厲。你為什麼要找這樣一個人?”
管沅沒有過多懷疑,哥哥性格中本就有一些大條,何況哥哥不會騙她。她只是回答:“他曾經救過我,所以我想找到他,否則連自己的恩人都不知道是誰。”
管洌輕吸一口氣,接過畫軸:“我明白了,京城和廬陵是嗎?我會盡力。”
送走妹妹,站在清水堂門口的管洌神色複雜。
他當然知道畫中的人是誰,但是——
救過妹妹?還在廬陵出現過?
一切都太不正常了,更莫提此人的身份……
他應該怎麼辦?就和妹妹說,他找不到?
管洌愈發糾結起來。此事又問不得旁人,他到底該不該說出真相?說出真相,又會對妹妹有什麼影響?
二月十二,又是一年花朝節。
仁和大公主府,這次沒有如往常一般出來做東,邀請各家小娘子鬥花比詩。
出了縱容焦家敗壞禮義的事,仁和大公主再出面做東,已不合適。
但花朝節總要延續下去,故而今年出面挑大樑的,是武康伯府杜家。
管沅坐在一樹嫩黃的迎春花下,手中拿著花朝節武康伯府發來的請柬,沉思不語。
除卻世事變幻無常,她看到的還有隨先皇駕崩而帶來的一系列勢力更迭:仁和大公主府的漸漸沉寂,和把持內宮的太后一族的逐漸興起。
不過,要不了多久,這些都會被取得皇上信任的劉瑜所替代,到時候,就是閹黨天下。
她能做什麼呢?又該怎麼做?
還有前世戰死沙場的父親,現如今還在大同,她該怎麼去避免?
“姑娘,世子夫人來了。”
靈脩的通報,將管沅從苦思中拉了出來。
楊氏走進含露居,在管沅身邊坐下:“腳傷還好嗎?”
“孃親,”管沅笑著拉過母親的手,“並沒有什麼事,靜養罷了。”
楊氏溫和的眸光看向管沅手中的請柬:“我來就是和你說這件事,今年的花朝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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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 真相
“我腳傷未愈,今年花朝節,我肯定去不成;至於長姐,我看還是不去的好,否則又要被人詬病中傷,我想她自己也是不願去的吧。”管沅輕輕搖頭。
不說倒不覺得,說起來才發覺這個定遠侯府,還真是不成樣子了。
“也罷,”楊氏有些感慨,“那咱們府今年可就沒有小娘子列席了,至於你哥哥的親事,我想,還是要漸漸談起來,拿他的親事衝一衝咱們府的名聲也好。”
管沅微微凝眉:“這我倒覺得不必。”
“怎麼,你打算由著他一直這樣下去?”楊氏眸中滿是擔憂。
“倒不是由著他,而是為了虛名沒必要,時機未到,”管沅細細分析,“孃親,哥哥的性子,看似大咧,實則敏感,如若他自己沒混出個模樣,他斷然不肯再談親事的。何況,現下風波剛剛平息,又沒有利好咱們府的訊息,著急談親事,是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楊氏還有些猶疑。
管沅繼續勸說:“孃親,有些事勉強不得,還是要慢慢來。另外,今年花朝節換了地盤,孃親就沒有察覺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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