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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委掛帥總抓,具體仍由劉斯勳指揮。
劉斯勳撇開手頭的工作,率領十二名警察來到吉也克鎮,把專案組設在派出所裡,正式開始偵查此案。由於思路起了變化,偵查路子也重新作了安排,專案組決定把調查重點放在朱遠芳身上。
首先同時展開兩步調查:一是查閱朱的檔案材料。二是秘密提取朱的腳印及頭髮,分析鑑定是否是7801醫院失竊案案犯及在馬午生床上過夜的女性。
偵察員去了額敏縣知識青年上山下鄉工作辦公室,查閱了朱遠芳的材料。那是甘肅方面在7月份寄來的,有朱遠芳的履歷表。
縣知青辦及伊哈託黑鎮特哈拉大隊准予其“轉隊”的證明、戶籍轉移許可證明。偵察員作了摘錄,並把所有材料都拍了照片。劉斯勳看了材料摘錄及照片後,由於頭腦裡已有“間諜案”的懷疑,當即命令出動三名偵察員星夜急赴甘肅伊哈託黑調查。為爭取時間,他吩咐偵察員在獲得調查結果後,立刻發回加急電報告知。
另一路偵察員透過紅花峪方面的幫助,順利地提取到了朱遠芳的腳印和頭髮,當即連伺7801醫院現場提取的腳印照片,馬午生床上的那根頭髮,由專人驅車送往烏魯木齊自治區公安廳作技術鑑定。兩天後,鑑定結果出來了:7801醫院現場腳印及馬午生床上的頭髮均系朱遠芳的。
這時,去甘肅外調的偵察員也以加急電報發回來調查結果:伊哈託黑無朱遠芳其人,該地也未辦理過類似此情的知青“轉隊”手續,新疆方面所收到的所有證明材料都是假的。
劉斯勳雖然已有思想準備,但在獲知這一結果後還是感到震驚:“如此看來,這個‘女知青’是一名特務嫌疑分子!”他透過電話向局長請示後,當即下令:“立刻拘留朱遠芳、馬午生!”
這時,馬午生已回到巴拉坎大隊,偵察員連夜急赴其住處,把他從床上拖起來,扣上手銬拉了就走,同時搜查住處,未獲任何可疑物品。
與此同時,朱遠芳也落入了法網,偵察員搜查了她的住處,獲得如下特工活動證據:外形酷似“熊貓牌”半導體收音機的高頻超短波收發報機一臺,定向無線電聯絡儀一個,蘇制左輪手槍兩把,子彈一百二十發,新疆、內蒙古、甘肅空白邊境通行證各三份,中華人民共和國公安部工作證一份,密寫藥水一瓶,全國糧票三百公斤,人民幣八千元。
這個名叫朱遠芳的“女知青”,就是1970年6月從蘇聯特維爾諜報學校畢業的克格勃特工鍾秀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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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可怕的牲畜瘟疫產生於克格
勃技術管理局生物研究室,一旦傳播
開來,將引發震驚世界的新聞!
當時,知道“朱遠芳”的真名叫鍾秀翔的,只有她自己。
鍾秀翔被捕後,由於案情重大,劉斯勳命令給她扣上了雙副手銬,武裝押解布拉哈拉縣,直接押往縣看守所,審訊就在看守所內進行。
劉斯勳親自出馬,擔任主審。據一位當時在場負責警戒事宜的刑警後來回憶,他接到緊急通知趕到看守所對審訊室佈置警戒措施時,鍾秀翔還未押到。大約在清晨5時左右,鍾秀翔押抵看守所,大門洞開,押解車輛直接駛進看守所院子。她穿著一件當時知青中流行的草綠色緊身棉襖,雙手反銬在後,被兩名為這次任務而特地從公安局內勤抽調出去的女警察左右挾架著下了車。在雙腳著地的同時,她飛快地轉動眼睛,迅速觀察周圍環境,這是諜報學校所受的訓練形成的條件反射——她在下意識地動著脫逃腦筋。
鍾秀翔被押進審訊室時,神情並不慌張,只是有些呆滯,從她接下來回答訊問時的情況看來,這個呆滯並不是驚嚇所致,而是故意裝出來的。
劉斯勳事後談到這次不順利的審訊時猶自耿耿於懷,他說:“他媽的!特務犯跟一般刑事犯就是不一樣,鍾秀翔有著一種特別沉得住氣的本領,簡直軟硬不吃!”鍾秀翔在長達五小時的審訊中,只說了兩句話,一句是“我叫朱遠芳”,一句是“你們抓錯人了”。此外,不管審訊人員問什麼,說什麼,她都不吭一聲,偶爾冷笑幾聲,態度很是惡劣。
劉斯勳見“話不投機”,最後決定停止審訊,讓把案犯關進監房,同時指示看守所必須給予她完全人道主義的待遇。看守所長親自出面,讓給鍾秀翔送去了嶄新的被褥和生活用品,考慮到她被捕後還未吃過東西,特地讓伙房下了雞蛋掛麵送去。鍾秀翔吃了,而且吃得很香,吃完後她蜷縮在被褥裡打起盹來。這本來是違反監規的,但考慮到當天還要審訊,所方也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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