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行得相當完美,我們總是像這樣開始,無論什麼我們都能經受得住。我們就像這樣呆在那兒,一動不動地過了好一會兒,彼此在緊密的貼附中得到放鬆。
接著她身體開始扭動起來了,我給她倒了一杯酒,讓她平靜下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似乎能夠把一棵樹連根拔起似的:“我想知道是不是自己還能再站起來。”她說。
“不要這樣想,別說傻話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想要撒尿……”她打斷我說。
我把手伸進她的褲衩,撫摸著她的雙臀。她的屁股簡直太美妙了,一股汗水從她的腰上流下來,她的面板像嬰兒的臉一樣柔軟。我什麼都不去想了,緊緊地貼在她身上。
“天哪!”她喊道,“別壓在我的膀胱上!”
然而,她還是把一條腿伸到我的身上,用一種奇特的方式死死地鉤住我的體恤衫。
“我想告訴你,我很願意和你在一起。如果有可能,我們就一起生活吧……”
她用一種很平常的口吻講這番話,似乎她只是在對一雙鞋子的顏色,或者天花板上一幅脫落的壁畫,發表自己的看法。我用一種輕佻的口氣說:“那好吧……在我看來這完全有可能,應該會很順利的。你瞧,我沒有女人,也沒有孩子,我的生活一點都不復雜,我有一個木板屋,和一份不太忙的工作。總之,我覺得自己是個好人。”
她的身體蜷曲著,與我貼得更緊了,很快我們全身都被汗水溼透了。雖然天氣很熱,卻絲毫沒有厭煩。她在低吟聲中噬咬著我的耳朵。
“我有信心,”她低聲說,“我們還很年輕,你和我可以共渡難關,一切會好起來的。”
我不明白她到底想說什麼。我們長時間地擁吻著。如果想徹底弄明白一個姑娘腦子裡在想些什麼,恐怕是永無止境的。我不想刻意地去解讀,只想在黑暗中擁抱著她,只要她的膀胱還能堅持住,我會繼續愛撫她的雙臀。
一連幾天,我們都飄忽在一種五彩斑斕的夢中。兩個人形影不離,生活變得異常簡單。本來我還有一些洗手槽和抽水馬桶的修理活兒,另外還有一個多功能的爐灶需要修理,但是沒什麼要緊的事兒,貝蒂幫我把路邊的枯枝和紙屑撿起來,然後把過道上的垃圾箱清理乾淨。下午我們便可以慵懶地呆在陽臺上,在沒有上床做愛,或是搬出一本菜譜,去準備一頓豐盛的晚餐時,我們就瘋狂地轉動著收音機的旋鈕,或者談論一些無足輕重的話題。我把躺椅推到蔭涼處,這樣她就可以在太陽底下炫耀頭上的髮辮了。當我看見有人走過來時,就扔給她一條毛巾;當討厭的傢伙走開時,我再取回毛巾,重新坐在躺椅上觀賞。我發現,為了讓自己的頭腦冷靜下來,什麼都不去想,只需瞅她十幾秒鐘就夠了。這辦法對我來說,再合適不過了。
一天早上,她搖晃著身子跳起來,尖叫道:“噢,該死的!這不是真的!”
“貝蒂,你究竟怎麼啦?”
“上帝啊!我的體重又增加了一公斤!我敢肯定……”
“你不是睡昏了頭吧,我相信這決不會是真的。”
她一言不發,這件事把我徹底驚呆了。不過到了中午,當我面對著自己碗裡那隻切成兩半兒的西紅柿時,才逐漸恢復過來。除了一隻西紅柿,就別無所有了。我什麼話都沒說,若無其事地吃東西。離開桌子的時候,身體很舒服,甚至感覺不到一卡路里的熱量落在地面上,接下來我們把床單拋到一邊,為自己奉上一頓最美妙的床第盛宴,此刻外面的陽光鼓譟著,猛烈地敲打在蟋蟀身上。
之後,我醒了,徑直奔向冰箱。生活總會不時地為你帶來絕對完美的時刻,而且你被遮蓋在天堂的塵埃中。我感到耳邊風聲呼呼作響,彷彿抵達一個意識的高度敏感階段。我面帶微笑,抓起三個雞蛋,將它們扼殺在碗裡。
37°2(5)
“你在幹什麼呢?”貝蒂問。
我正忙著四處尋找麵粉。
“我從來沒對你講過,這輩子我只有一回真的賺錢,是去賣縐紗。那時我在海邊的一個小市場裡,人們手裡攥著鈔票在太陽底下排隊。是的,當時所有的人都這樣。不過我偽造了更多美妙絕倫的縐紗,從周圍150公里凡是能跑到的地方撈到不少錢,後來事情敗露了。該死的,我想說我並沒有和你開玩笑……”
“噢,求你別說了,我是不會幹這些的……”
“嘿,你會取笑我嗎?別讓我一個人吃東西,不要讓我自己呆在這兒……”
“不,我一點心情都沒有,你別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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