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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來相當清楚的是他這是為了一同坐在黑巖山的那些人的利益在說話。回顧起來他明顯的在利用公司的名稱改變作為一個藉口使哥倫比亞廣播公司的主管人比爾·帕雷反對這筆交易。
惠曼的口氣突然變得難聽了。
“另外你也對我撒了謊。”
我按住了自己的心頭怒火我希望這筆交易能夠成功。無論惠曼有多蠢我都想嘗試一下看看能不能避免因為自己大發雷霆而使交易流產。
我故意用平靜和鎮定的口氣回答:“我沒有撒謊湯姆。你說的是什麼事情?”
“你說過不對別的任何人提及交易的事情的。”
“我對你說過我們不會與別的任何人商談此事我明白。你知道我在與你的朋友、時報公司的迪克·曼羅談事。但是那都只是一些討論而不是商談。”
事實上我一直在與曼羅進行討論因為在我看來很明顯的是時報公司不可能永遠獨立下去。但是在我看來這些談話從來都不是認真的因為曼羅堅持要當共同執行長。我和他在兼併的益處上達成一致意見但是曼羅並不明白只能由一個人來當執行長。時代-華納1989年發生派拉蒙之爭的那段時期他還想著共同執行長的事情。
如果有兩個共同執行長那就沒有裁判可言了話到老闆那裡就應該打住。如果沒有明確的老闆話頭就打不住一般來說事情根本就不會開始。
無論怎麼說惠曼都不會明白討論與認真的商談這兩者之間的差別。跟惠曼不一樣的是我會跟所有人談話總在四處走動希望達成新的交易希望找到新的機會。
惠曼在這一類的事情上經驗不足他認為每一次談話都是一種商談。
惠曼在找藉口在我看來十分明顯的事情是他在想辦法從交易中退出。
“你對我撒了謊”他堅持自己的立場“我根本無法再處理此事了。”
“看來你是弄錯了。不過除撒謊者以外還有人罵過我更難聽的話因此……這算不得什麼。你還沒有對我講足以讓這次交易做不成的嚴重的話。我們肯定還沒有在公司名稱上做出最後決定。我只是在給你的新聞稿裡隨便想了個新名字以便於看看你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無論怎麼說交易已經結束了”他再次說“我再也不想談論此事了。”
我的話音裡開始帶有一絲憤恨了。
“在我看來十分奇怪的是像你這樣一位有身份的人這樣一位管理著像哥倫比亞廣播公司這種規模的公司的人這麼一位在過去4天裡一直十分嚴肅認真的人竟然會拿起電話來說什麼什麼事情不再搞了就完了。我覺得你一定是聽信了你那幾位銀行理財人員或律師等人提出的一些糊塗建議。我們兩個今天下午坐下來好好談一談看看能否把你真正擔心的事情擺出來你覺得如何?”
惠曼對著話筒大吼:“沒有什麼好談的了交易已經結束。”
我信了他的話因此鎮定下來:“好吧湯姆聽你這話的意思的確是沒有什麼好再談的了。我假定你會繼續弄資本重整的事情。我希望那個辦法對你有用。如果不行請給我打電話我還會來的。我希望你也是一樣。祝好運。”
之後他也冷靜下來。他明白我的意思了“那是啊我們是準備這麼幹的。這麼幹要麼是自救要麼是自毀。”
我轉身對坐在桌子對面的克雷和麥柯金戴爾說話:“遊戲結束了。我們輸了。他也會輸的。”
媽媽說過:如果拿不定主意……
惠曼的“自毀”評論具備一定的預言特徵。
一個星期之後哥倫比亞廣播公司宣佈該公司將借貸近10億美元用於購回該公司21%的股份。這筆鉅額債務使哥倫比亞廣播公司發展到了泰德·特納夠不著的地方。
但是這麼做卻使羅倫斯·迪奇和他的盧依總公司在一年之後接管了該公司哪怕他們僅僅擁有24。9%的公司股票。
迪奇花了一整年時間才勝過惠曼。但是當他準備妥當之後毀滅已經是致命的了。
事情發生之前的兩個星期我們就已經得知訊息。1986年8月27日迪奇邀請克雷、麥柯金戴爾和我去他的“權力”攝政飯店進午餐他的兒子湯姆也跟他在一起。
父子兩人談起了他們對娛樂、旅遊、飯店、餐館、報紙和廣播業的興趣。之後拉里過來了說了一番話在我看來那番話才是那次聚會的真正目的:
“你們幾位說想把哥倫比亞廣播公司和加內特公司弄在一起的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問。
我泛泛而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