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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時候起,每當我僱用一個人,股票期權都會是報酬的一部分,這就使得這份工作變得更有吸引力。對於已經聘用的員工,最優秀的員工可以不接受股票期權。
這裡的經驗很簡單:對人要慷慨,慷慨能夠幫助你。我回到了工作中,努力工作以彌補失去的時間。一年之內,我已經有了20名員工,包括銷售人員、程式設計師和市場人員,每個月的收入超過100萬美元。這是一家真正的公司,我已經成為一名真正的CEO。我一年的薪水只有微薄的6萬美元,但我從來不給自己加薪。我不需要,因為這6萬美元我都花不掉。而且不給自己加薪,可以給公司的保險櫃裡多塞點錢——要知道,這些保險櫃中的大部分都是屬於我自己的。
很多時候,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所有的這些好事是真的。我不停地把公司帶到新的層次、更新的層次。但每當我看著鏡中的自己——頭戴纏頭巾、正瞪著我的那個十七歲少年,我的心中就會充滿了困惑。直到那時,我幾乎都是完全依靠電話來開展業務,和不知道我還是個孩子的人做生意。但公司正在以驚人的速度發展,我知道,很快,終有那麼一天我必須走出來。我開始嚴肅地考慮摘掉纏頭巾的問題。
不過,這是一個非常困難的決定。在錫克教義中,男人必須帶纏頭巾,並且一生都不得理髮。對我來說,纏頭巾並不是一個問題——有沒有它,我還是一個錫克人。但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因為戴它而受到嘲弄,這讓我尤其痛苦。我想和父親談談去掉纏頭巾並理髮的可能性,但我知道他決不會同意的。我的內心矛盾極了。
曾有一度,我盡力不去想它。我把它拋到腦後,專心致志地發展業務。Click Agents正在成為廣告界的一股重要力量。人們有許多很好的理由關注我們:我們的服務可靠,效果卓著。我們正在從眾多競爭者中脫穎而出。
每當我走進辦公室,我都會想:我來了,我屬於這裡。我熱愛工作。我渴望成功。我走到桌前坐下,其感覺就好像打了一針興奮劑。我如何才能讓今天變得比昨天更好?我會問自己。怎麼才能把競爭對手拋到腦後,讓他們望塵莫及?
真的,在這一時刻,誰還會對生活有什麼更多的奢求呢?
十八歲:賺到第一桶金4000萬美元(1)
1999年來了,矽谷依舊陶醉在�浪潮帶來的狂熱中。華爾街像以往一樣強勁,而納斯達克則已經頂破了天花板。風險資本家依舊大把大把地在那些初創企業身上燒錢,儘管這些企業的全部價值不過是它們與網際網路有著或近或遠的關聯。剛出校門的孩子只要有點模模糊糊的想法就會立即成為百萬富翁。那些商業模式尚未得到驗證的公司依舊在搞IPO(新股首發),他們瘋狂上漲的股價除了相對新穎的�概念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理由。每個人都想盡快做大,而周圍觸手可及的大量風險資金也讓他們有可能這麼做。這些新公司中的許多家確實富了,但絕大多數則垮掉了。大多數公司你甚至都沒有聽說過,只有其中的一些留下一點回響,例如:、、、、、…… 倒閉掉的。公司名單簡直無窮無盡。
但是有一點讓Click Agents與這些失敗者區分開來,那就是:我們確實賺到了錢。我們的業務無懈可擊,我們不必做什麼改進。
2000年1月,我正式創辦公司不到一年,一天我接到一個來自紐約一位風險銀行家的電話。“我聽說Click Agents經營得很不錯,”他說:“你想過要賣掉你的公司嗎?”
他從紐約飛過來見我,我確實有點緊張。我當時十七歲,我的一把大鬍子讓我看起來更老成一些,但我還是戴著纏頭巾,我非常擔心我會給他留下何種印象。但他的情緒看起來並沒有因此受到影響——如果有的話,他也沒有表現出來。“我打算搞一個可能想購買Click Agents的公司清單,然後我們一起來看看這個單子,把Click Agents作價1億美元賣給他們。”
我不想自大,但這確實是一個合乎情理的價格。既然其他許多根本沒有什麼賺錢的業務、只配掃進�歷史垃圾堆的公司都賣出了比這高得多的價格,所以,這個價格沒有什麼不合理的。對我公司的估價是根據其業績、結果和收益做出的,不像其他一些公司,還在談論什麼盈利的可能性。我的基礎是堅實的,我經營的是一個真正盈利的業務。
幾個星期之後,那位投資銀行家安排我飛往紐約去見DoubleC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