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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著名英國人的著作。他還結識了當時大多數主要英國思想家。莎士比亞以及英國科學和經驗論都給伏爾泰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印象最深的是英國的政治制度。英國的民主和個人的自由與伏爾泰在法國所知的政治狀況形成了鮮明的對照。沒有哪一個英國貴族能釋出一項密令來匆匆把伏爾泰投入獄中。如果以某種非正當理由而把伏爾泰拘留,那麼一份人身保護令就可以使他立即獲釋。
伏爾泰回到法國,寫出了他的第一部主要哲學著作《哲學通訊》,通常稱為《論英人書簡》。該書發表於1734年,它標誌著法國啟蒙運動的真正開始。在《論英人書簡》一書中,伏爾泰對英國的政治制度以及約翰·洛克和其他英國思想家做了一番大體上讚許的描述。該書的問世引起了法國當局的憤怒,伏爾泰又被迫離開了巴黎。
在隨後十五年的大部分時光裡,伏爾泰是在法國東部的西雷度過的。在那裡他成了一個侯爵聰慧文雅的妻子夏特莉女士的情夫。在她去世後的1750年,伏爾泰應普魯士大王腓特烈私下邀請前往德國。伏爾泰在波茨坦腓特烈的王官裡度過了三年的時光。起初他與才華卓越、智慧超群的腓特烈交往甚密,但是兩人最終發生了口角。1753年伏爾泰離開了德國。
離開德國以後,伏爾泰來到日內瓦附近的一家莊園定居,在那裡他可以免遭法國國王和普魯士國王的迫害。但是他的自由見解甚至使他在瑞士的處境都有點危險。因此1758年他移居到法瑞邊境附近的弗爾尼一家新莊園上。在那裡,如果當局找他的麻煩,他就可以有兩個逃跑的去向。他在那裡一住就是二十年,寫出大量的文學和哲學著作,與整個歐洲文化領袖通訊,接待來訪。
在所有的這些年間,伏爾泰文學作品的數量一直未減。他是一位難以令人置信的多產作家,也許是本冊人物中作品數量最多的作者,總計起來他被收集的作品共有三萬多頁。其中包括史詩、抒情詩、信件、隨筆、長篇小說、短篇故事、戲劇、以及重要的歷史和哲學著作。
伏爾泰一向是宗教信仰自由的堅信者,但是當他接近古稀之年時,法國發生幾起驚人聽聞的迫害新教徒事件。在激怒之下,他致力於對宗教狂熱主義進行的一場智識討伐。他寫了許多本政治小冊子,抨擊宗教上不容異說的言行。他還喜歡在他的每封親筆信上用“Erasez I'infame”作為結束語,意思是消滅臭名昭著的東西。“對伏爾泰來說,這個臭名昭著的東西就是宗教的偏執和狂熱。
1778年,八十三歲高齡的伏爾泰返回巴黎,在那裡參加了他的新劇《和平女神》的首次公演。許多觀眾為他喝彩,呼之為法國啟蒙運動的“偉大老人”。數以百計的敬慕者其中包括本傑明·富蘭克林都曾登門拜訪。但是伏爾泰的生命不久就完結了,他於1778年5月30日在巴黎逝世。由於他直言不諱地反對教權主義,因而不能在巴黎舉行基督教葬禮。但是十三年後,勝利的法國革命者挖掘出他的遺體,重新安葬在巴黎偉人祠。
伏爾泰的作品如此之多,以致用一篇短文都很難列出他的主要著作。但是更重要的是他在一生中所提出的基本思想。他的最堅定的信念之一就是必須得實行言論和出版自由。有一句話常被人們認為是他說的:“我不贊成你的話,但是我要誓死捍衛你說它的權力”。雖然伏爾泰實際上從未有過這樣的明確聲言,但是這肯定反映了他的態度。
伏爾泰的另一個原則是他對宗教自由的信念。他一生始終不渝地反對宗教不自由和宗教迫害。雖然伏爾泰相信上帝,但是卻堅決反對大多數宗教教條,不斷地指出有組織的宗教是根本虛偽的。
十分自然,伏爾泰決不相信法國有頭銜的貴族要比他更英明或更善良,他的聽眾也完全明白所謂的“王權神授說”是一派胡言亂語。雖然伏爾泰自己遠不是一位現代式的民主主義者(他有贊成一個強大而又開明的君主的傾向〕,但是他的主要思想鮮明突出地反對任何形式的世襲制度。因此,他的追隨者大都恰好贊同民主政體是可想而知的;他的政治和宗教思想處於法國啟蒙運動的主流,對1789年的法國革命具有實質性的貢獻。
伏爾泰自己不是科學家,但卻對科學有一定的興趣,是弗朗西斯·培根和約翰·洛克實驗觀的堅定支持者。他是一位重要的、有才幹的歷史學家,他的最重要的著作之一是他的世界通史《論民族風俗與民族精神》。該書有兩個主要方面與從前大多數歷史書不同:第一,伏爾泰承認歐洲只是世界的一小部分,因此這部著作有很大一部分是寫亞洲的歷史;第二,伏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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