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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後,終於在紀元1815等來了滑鐵盧戰役。”楚劍功飽含感情,豪邁的朗誦著,“正義對邪惡,王權對篡位者,神權對人權,一切終於有個了結。”
“在兩軍決戰的最後時刻,法國近衛騎兵發起了衝鋒,他們洶洶而來,勢不可擋,這時候,出現了一群光屁股的比利時女貴族,法國騎兵淬不及防,紛紛掉到了溝裡。這就是滑鐵盧戰役的真相。而為了表彰這些婦女的功績,在1826年,由比利時婦女在滑鐵盧戰場的中央堆起了一座土山。”
人妻突然笑了起來:“親愛的,我敢打賭,這位將軍被某些光……身體的女性惡心壞了,才在這裡這樣說。”
“他很無聊,陛下。”
“有機會我要問問他。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楚劍功總結了:“先生們,我列舉了如此之多的法國暴亂的罪惡,就是為了說明滑鐵盧的偉大。滑鐵盧,絕非向有些別有用心的人說的那樣是‘統治歐洲之戰’,或者什麼‘民族覺醒之戰’。它真正的意義在於,神權,王權與財產權,終於將人權踩在腳下,從而建立起上帝,國王與有產者三頭統治的世界秩序。這一秩序現在仍在支配著這個世界。”
“謝謝大家。國王與金錢萬歲。”
附錄:
豈容青史盡成灰
——楚劍功演講全文
紀元1789年叛軍佔領巴士底監獄,釋放暴徒所引發的全面叛亂開始,到拿破崙。波拿巴——這個矮腳侏儒、科西嘉的怪物、義大利的雜種終於於紀元1815年在滑鐵盧為我們偉大正統王朝的英勇盟軍所擊潰為止,忠於偉大的正統王室的英勇將士們——經歷了長達26年的浴血奮戰,終於徹底平定了這場由劣等階級的暴徒們發動的可恥叛亂。
五十二年後的今天,我們回顧這一段歷史,除了聲討羅伯斯庇爾、丹東、埃貝爾、富歇、科羅。德布瓦、拿破崙。波拿巴……這些雙手沾滿法蘭西子民鮮血的罪刑累累的劊子手們之外,更加應該牢記伏爾泰,孟德斯鳩以及身為暴露狂兼同性戀兼受虐狂兼妄想狂兼盜竊癖的盧梭等等這些鼓動叛亂的罪惡源頭“。
“叛匪們的所謂的起義有一個卑鄙無恥的開始。是的,女士們先生們,我說的是巴士底獄。以叛匪們低劣的裝備怎麼能攻佔戒備森嚴巴士底呢,這中間有一個重要的事實被叛匪們掩蓋了,他們在攻打巴士底獄的時候,讓光屁股的貴族的女兒或者兒媳衝在前面,消耗守軍的彈藥。”
叛匪們總是鼓吹那場暴亂帶來了所謂的“自由”,鼓吹所謂的“平等”、“博愛”,似乎這樣就可以掩蓋他們以自由的名義所犯下的滔天罪行。然而真理總是站在正義的王室一邊的,上帝保佑法蘭西!上帝保佑正統王室
在這裡很有必要將叛匪們的謠言予以一一揭露。
儘管回憶對於在叛亂中死亡的法蘭西子民及其遺屬來說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但是為了
更好的警示後人,還是來看看這些罪惡的屠夫們在自由的名義下所犯下的滔天罪刑吧。
紀元1789年7月14日,長期受到異端思想煽動的暴民們挾裹大量不明真相的人群襲擊巴士底獄,殘忍地殺害了那些法國法律尊嚴王室權威與上帝意志的忠實捍衛者。並藉此肆意將事態擴大化,進而在整個巴黎——甚至整個法國發動全面的叛亂,對王國各級政府文武官吏進行大肆屠殺。——雖然作為煽動叛亂的源頭的伏爾泰、盧梭、孟德斯鳩三人早在十幾年前已經進了棺材。
可笑的是,盧梭這個人本就是同性戀兼暴露狂兼犯兼盜竊癖患者兼妄想狂患者,這個患有多種為上帝所唾棄的惡疾者所說的瘋話竟然導致這麼多的法國子民被捲入長久的無謂的死亡當中。
而孟德斯鳩這個偽君子則更加可恥。作為正統王朝的世襲貴族,他背叛了王室。這不是一群誠實的人,難道他們就不會為了在他們認為有需要的時候背叛你們所謂的“自由”麼?
紀元1789年7月14日,叛亂的暴徒們鼓動手無寸鐵的巴黎市民衝擊用於關押匪徒的巴士底獄,暴徒們隨後以武力挾裹制憲會議制定了《人權和公民權宣言》,然而在隨後的四分之一個世紀裡面,這些《人權宣言》的制訂者們一遍又一遍地以武力製造的恐怖將其扔在地上,再肆意將其踩爛。
我們來下面的例子:《人權宣言》說: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實行罪行法定主義和無罪推定原則。然而從斐揚派到吉倫特派到山嶽派(雅各賓派左翼)到平原派到忿激派到無套褲漢到熱月黨人們有誰認真貫徹執行過這一原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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