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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著良心說,英國在滑鐵盧的確取得了勝利。然而當良心遇到真相,他就一錢不值。你們想用滑鐵盧提醒咱家,英國陸軍的強大。但咱家連有良心沒臉皮青年曆史真相發明家都不怕,會怕你們這些要面子的傻缺議員?楚劍功心裡想著,走上了議會講臺。他開始演說。
“紀元1789年叛軍佔領巴士底監獄,釋放暴徒所引發的全面叛亂開始,到拿破崙。波拿巴——這個矮腳侏儒、科西嘉的怪物、義大利的雜種終於於紀元1815年在滑鐵盧為偉大正統王朝的英勇盟軍所擊潰為止,忠於偉大的正統王室的英勇將士們——經歷了長達26年的浴血奮戰,終於徹底平定了這場由劣等階級的暴徒們發動的可恥叛亂。
五十二年後的今天,我們回顧這一段歷史,除了聲討羅伯斯庇爾、丹東、埃貝爾、富歇、科羅。德布瓦、拿破崙。波拿巴……這些雙手沾滿法蘭西子民鮮血的罪刑累累的劊子手們之外,更加應該牢記伏爾泰,孟德斯鳩以及身為暴露狂兼同性戀兼兼受虐狂兼妄想狂兼盜竊癖的盧梭等等這些鼓動叛亂的罪惡源頭“。
“喔,天哪,他居然是個正統主義者。”在二樓長廊上的維多利亞女王失聲叫道。人妻飽滿的胸膛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也不奇怪,清國畢竟是個帝國。”
楚劍功還在繼續演說。
“叛匪們的所謂的起義有一個卑鄙無恥的開始。是的,女士們先生們,我說的是巴士底獄。以叛匪們低劣的裝備怎麼能攻佔戒備森嚴巴士底呢,這中間有一個重要的事實被叛匪們掩蓋了,他們在攻打巴士底獄的時候,讓光屁股的貴族的女兒或者兒媳衝在前面,消耗守軍的彈藥。”
“真下流。他在國會上公然這麼說。”維多利亞不由得皺了皺眉。
“而孟德斯鳩這個偽君子則更加可恥。作為正統王朝的世襲貴族,他背叛了王室。這不是一群誠實的人,難道他們就不會為了在他們認為有需要的時候背叛你們所謂的”自由“麼?”
“他居然抨擊孟德斯鳩。”維多利亞女王的丈夫,阿爾伯特國王,著名的自由派,憤然站起:“我聽不下去了,我要退席抗議。”
“親愛的,不要失禮,特別是我們好不容易才讓清國尊重我們的禮儀。”
“暴徒們隨後以武力挾裹制憲會議制定了《人權和公民權宣言》,然而在隨後的四分之一個世紀裡面,這些《人權宣言》的制訂者們一遍又一遍地在人權的旗幟下以武力製造的恐怖。再將這面旗幟扔在地上,肆意將其踩爛。”
“我們來下面的例子:《人權宣言》說: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實行罪行法定主義和無罪推定原則。”
楚劍功沒有注意到阿爾伯特國王站起又坐下,他興致勃勃的列舉了從斐揚派到吉倫特派到山嶽派(雅各賓派左翼)到平原派到忿激派到無套褲漢到熱月黨人們在人權的名義下所實行的所有暴政:
沒收教會財產,侵犯神聖的私有產權,排槍射擊不明真相的請願民眾,以武力驅散了和平集會。食品管制,破壞市場經濟。實施強迫勞動,剝奪人民休息的權利。破壞文化。大規模肅反。汙衊普世的君主制。攤派公債,掠奪黃金。
楚劍功口裡說著,眼睛斜著上瞟,觀察著國會里的反應。他也不是隨口亂說,法國大革命中犯下的錯誤,已經被很多學者總結過。
“他怎麼可以把錯誤歸結到自由主義上。”阿爾伯特國王憤憤的說,“人們第一次聽從自由的呼喚,毫無經驗,難免不知所措。”
“親愛的,”維多利亞女王說,“我感覺,這位將軍在諷刺什麼。”
“諷刺自由主義和民族主義嗎?不像。”
拿破崙。波拿巴——這個矮腳侏儒、科西嘉的怪物、義大利的雜種如何篡奪熱月黨人政權建立獨裁統治。這樣的過程雖然英國人都很熟悉,楚劍功還是不厭其煩的又描述了一番,並再次加入了真相。
“什麼,他居然說威靈頓公爵在西班牙,讓光屁股的西班牙女公民向拿破崙衝鋒,拿破崙的大軍不忍放槍,含淚轉進,才會在西班牙失敗。”聽眾席間,一位中年年軍官站了起來,“他在侮辱我的父親,我要和他決鬥。”小威靈頓拿著自己的手套,向著講臺走來。禮兵圍攏上來,攔住了他。
“讓這個清國人說下去,讓他見識見識我們的自由風範。”阿爾伯特國王傳了一張小紙條給議長。
“不得擾亂國會。”議長揮動權杖,把小威靈頓趕了出去。
“王室路易十八國王在眾多盟邦的幫助下在與拿破崙專制獨裁政權進行了多年的奮勇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