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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靈活的機動能力。在伏爾加河對岸的闊葉林裡,集中著身管炮兵和火箭炮兵的強大的突擊火力。在斯大林格勒的街道上、在工廠的車間裡,也有直接瞄準的火炮和迫擊炮。這些炮兵火力向企圖衝向伏爾加河各個地段的德軍,實施無情的猛烈的打擊。對集結在工廠區前和馬馬耶夫崗上的敵人龐大的步兵群和坦克群,波扎里斯基的炮兵毫不客氣地給予了毀滅性的打擊。
火炮—戰爭的上帝。在斯大林格勒防禦戰斗的日日夜夜裡,它發揮了不可估量的作用。第62集團軍的炮手們,以機動、準確的火力,給德國侵略者帶來很多的煩惱。而指揮這些炮兵的是出色的炮兵專家和天才的軍事首長H·M·波扎里斯基。他是一個頭腦清醒、有膽有識的紅軍指揮員。
從9月中旬開始,每天晚上,H·A·克雷洛夫將軍、H·M·波扎里斯基將軍、師級政委K·A·古羅夫和偵察主任M·J·格爾曼上校都聚會在我這裡。我們根據偵察情報,把凡是德軍正在集結兵力、進行進攻準備的街區,都標在作戰地圖上。然後,在天明之前,用所有炮兵火力,包括“卡秋莎”,突然向這些街區實施打擊。我們還用遠端航空兵向那些街區實施突襲。這樣,每一發炮彈都射擊敵人集結的中心地區,較之對廣闊的場地和地區進行攔阻射擊更有效。敵人的有生力量遭到毀滅性打擊。我們還用直接瞄準射擊打擊敵人,騷亂敵軍戰鬥隊形。在這一連串夜襲之後,敵人進攻時,再也擺不出氣勢洶洶的樣子了。
9月20日黎明時,戰鬥又打響了。
在我軍右翼(雷諾克、奧爾洛夫卡、拉茲古利亞耶夫卡)繼續進行牽制戰,而在馬馬耶夫崗地區,步兵第95和第112師的部隊,正在抗擊著敵人新銳部隊的攻擊。
晌午,第95師師長戈裡什內上校向我報告情況時說:“如果不考慮前線向這一邊或另一邊不超過100公尺的微小變動的話,那麼,可以說,馬馬耶夫崗的局勢仍舊是穩定的”。
我警告他說:“要注意,哪怕是100公尺的變動,也會招致丟掉馬馬耶夫崗……”
“寧死,我也不放棄馬馬耶夫崗,”戈裡什內回答說。
師長B·A·戈裡什內上校和他的政治副手A·A·弗
拉先科,深入地、準確地瞭解戰鬥的每一個細節,在戰鬥中他們之間建立了深厚的戰鬥情誼。他們能夠互相彌補:前後不僅是一個指揮官,同時也是共產黨員,他對全體人員的政治教育給予很大的關注;後者在領導本師黨的政治工作的同時,能夠深入、細緻地研究作戰行動實際問題。他善於很理智、很內行地與每一個指揮員交談。
聽了他們用電話向我報告的情況後,我絲毫不懷疑報告中對事實分析的可靠性和客觀性,不論他們(戈裡什內或弗拉先科)之中誰向我彙報。因為他們倆個人都十分了解作戰情況,都很熟悉敵人的作戰特點。
戈裡什內師緊隨羅季姆採夫師進入城市。他的師是剛一渡過伏爾加河,未經休整,就投入到爭奪馬馬耶夫崗的戰鬥中,然後又在拖拉機廠和“街壘”廠地區作戰。該師的一些團中,準確地講,只是一些團司令部,輪流撤回伏爾加河左岸,在那裡進行短期休整,補充連隊,然後重返戰常
戈裡什內和弗拉先科,在戰鬥最殘酷的時刻,仍然在自己的觀察所裡,從容地、鎮定地指揮著自己的部隊。
要去他們的指揮所比去伏爾加河岸邊還要困難。敵人的狙擊兵已經封鎖了“街壘”工廠及“紅十月”工廠之間的凹地。最初幾天,我們就有許多戰士犧牲在那裡。因此,這片凹地被我們稱為“死亡溝”。為了減少傷亡,我們橫跨凹地砌起石頭圍牆。這樣一來,只要彎著腰、緊貼住石牆,就可以到達戈裡什內的指揮所。
在羅季姆採夫的近衛步兵第13師的地段上,情況也十分嚴重。9月20日晌午,敵人的自動槍手已潛入中心渡口地區。師指揮所已開始用衝鋒槍與之對射。該師的近衛第42團的部分分隊已處在半包圍之中,通訊聯絡經常中斷,而且中斷的時間愈來愈長。派往羅季姆採夫司令部的集團軍通訊參謀都犧牲了。派往中心碼頭的葉林團遲遲未到,因為他們在途中被敵機發現,並且遭到連續的轟擊。
集團軍只能從左岸用炮兵火力援助這個師,然而,這也不過是杯水車薪。
在羅季姆採夫師的左面,在察裡察河上,戰鬥愈來愈殘酷。在那裡作戰的有姆·斯·巴特拉科夫的步兵第42旅的幾個營,由北海艦隊水兵組成的步兵第92旅以及薩拉耶夫師的一個團。與他們的聯絡也經常中斷,這使我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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