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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擊步槍的同一批技師所製作的,配備了雷明頓槍管座、特定膛線數的哈特槍管以及路波德牌(Leupold)的十倍狙擊望遠鏡,然後裝在一個很醜陋的剋夫勒樹脂槍托上━━之所以不用比較漂亮的木頭槍托是因為木頭一旦長時間暴露在空氣中就會彎曲,而剋夫勒樹脂是死的、無化學活性物質,不會受到溼氣和時間的影響。強士頓剛剛已經再度證明,他的步槍能夠準到十五秒弳度以內,也就是說,它可以在一百碼的距離下,連發三顆子彈都落在一枚直徑大約兩公分的五分錢硬幣之內。也許有一天有人會設計出雷射武器,強士頓心想,讓這把手工制的步槍更加準確。在一千碼的距離下,他可以連續把三發子彈打進四寸直徑的圓圈裡;這不只需要一把好步槍,還必須測量風速和風向以補償彈道的飄移,然後再加上控制呼吸以及手指扣下二點五磅雙道扳機的力量。強士頓的清槍工作已經完成了,他提起步槍來到有溫溼度調節的軍械櫃,然後把它放回槍架上。剛才的靶紙已經在他的桌上了。
荷馬·強士頓拿起靶紙。他剛才分別在四百以及五百公尺的距離各打了三發子彈,然後是七百、九百公尺各兩發。所有的十發子彈都落在人型靶的頭部,換句話說,這十發如果是對準一個人的話,那這個人是必死無疑。他只打了一個彈匣,裡面是他自己裝填的西艾拉一七五克子彈,配上六十三點五克的IMR無煙火藥;這對這種步槍來說是最佳組合。這種子彈要打到一千碼外的目標需要一點七秒,時間有點長,尤其是在對付移動的目標時;強士頓想道。但這不是他所能控制的。這時,有一隻手落在他的肩上。
“荷馬。”一個熟悉的聲音說道。
“嗨,狄特。”強士頓仍盯著靶紙,頭也不回地答道。
“你今天的成績比我好,看來風對你比較有利。”這是韋伯一貫的藉口,但就歐洲人來說,他對槍已經相當瞭解了。
“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你那個半自動射擊沒有作恰當的修正。”韋伯的兩顆九百公尺子彈都打在邊上,勉強算是打中了,但實戰時可能只會打傷目標,卻無法把目標幹掉。
“我就是喜歡在射第二發時比你快上一點。”韋伯指出,以這句話結束了兩人之間的爭論。軍人對他們武器的忠誠度並不遜於宗教,德國人使用的那把華特狙擊步槍的射遠比較快,但那把武器並沒有手動步槍準確,而且射出的子彈速度也比較低。這兩個人已經為此爭論了無數次,但總是不了了之。
韋伯拍拍他的槍套說:“比比手槍如何?荷馬。”
“好。”強士頓起身道,“沒問題。”手槍並不是他們的正式武器,但卻很好玩,而且在這裡子彈是免費的。他們朝靶場走去,途中碰上了查維斯、普萊斯和其他人,他們手上都拿著MP━十衝鋒槍,正嬉鬧著從靶場出來。顯然這天早上每個人在靶場的表現都不錯。
“哼,”韋伯有點輕蔑地說道,“誰都能打中五公尺的靶。”
“早安,羅伯特。”荷馬向靶場管理員打招呼道,“可以幫我們準備一些Q靶嗎?”
“沒問題,強士頓士官長。”戴夫·伍茲答道。他抓了兩張美式標靶━━由於這種靶的中央靶心位置有個字母Q,所以被叫作Q靶━━然後又拿了第三張靶紙給自己用。伍茲是英國陸軍憲兵團的軍旗士官,他留了一撮小鬍子,擅長白朗寧九公釐手槍。三位士官各自帶上耳罩,而標理則被馬達帶到十公尺線上,然後轉向側面。以技術上來說,伍茲是他們的手槍教官,但以赫裡福這些人的本事來看,似乎不太需要他的指導,結果他只好以每星期打上個一千發子彈的方式來精進自己的技術。他也會跟虹彩部隊的人一起打靶,跟他們來場友誼賽,但讓小組成員感到很洩氣的是,到目前為止,他們的比賽都還是平分秋色。伍茲是個很傳統的人,他跟韋伯一樣只用單手持槍,而強士頓則喜歡雙手握槍的姿勢。突然間,標靶毫無預警地轉了過來,而三把手槍也不約而同地朝標靶開火了。
爾文·奧斯特曼的家真是富麗堂皇,漢斯·佛胥納心想,正是這種傲慢的階級敵人才會擁有的東西。根據他們的調查,這城堡的現任主人跟貴族階層並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但毫無疑問的,他過的生活與貴族並沒有兩樣。他轉進了兩公里長的褐色碎石車道,途中經過了細心修飾過的花園和園丁們以精確的間隔種值的一叢叢灌木。當他轉向朝宮殿駛近時,他把租來的賓士車先停了一下,接著右轉,裝出一副在找停車位的樣子。在繞到房子後方時,他看見了他們待會兒將會用到的西考斯基S━七六B直升機,正停在用黃漆圈起來的柏油停機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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