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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很好,佛胥納繼續繞著城堡往前開,然後把車停在建築前方,大概距離屋子大門五十公尺的地方。
“準備好了嗎?佩特拉。”
“好了。”她的回答簡潔有力。他們兩人已經有好多年沒執行過任務了,而眼前的狀況與他們花了一個星期,看了一張又一張地圖和平面圖所完成的計畫不太一樣,有些事情━━像是房子裡到底有幾位僕人之類的━━他們並不十分確定。當他們開始向大門走去時,有一輛送貨卡車開了進來,停在他們附近。卡車的車門開啟,下來兩個男人,手上都抱著一個大盒子,其中一位對漢斯和佩特拉揮了揮手,要他們走上臺階。上了臺階之後,漢斯按了門鈴。過了一會兒,門開了。
“早安,”漢斯用德語說道,“我們跟奧斯特曼先生有約。”
“您的大名?”
“包爾,”佛胥納說道,“漢斯·包爾。”
“送花的。”兩個男人中的一位開口說道。
“請進,讓我撥個電話給奧斯特曼先生。”管家說道。
“謝謝。”佛胥納用德語答道,佩特拉和兩個送貨的男人也隨後跟了進來。管家關上門,轉身走向電話。當他拿起話筒正要撥號時,卻突然停下動作。
“你乾脆直接帶我們上樓算了。”佩特拉手上拿著一把手槍瞄準管家的臉。
“這是怎麼回事?”
“這……”佩特拉·多特蒙和煦地笑道,“……是我跟奧斯特曼先生之間的事。”那是把華特P━三八自動手槍。
當管家看見兩個送花的人也開啟盒子各拿出一把輕機槍,在他面前上膛時,他艱難地嚥了口口水。其中一個人開啟前門對外面揮了揮手;幾秒鐘後,另外兩個年輕人也走了進來,手裡拿著同樣的武器。
佛胥納向前走了幾步之後便停下來四處張望。他們現在正位於大廳,四公尺高的牆上掛滿了文藝復興時代晚期的繪畫;所有的藝術品都是以金框裱掛的大幅田園風光,金色的畫框看起來比畫還要引人注目。門廳的地板是由白色大理石拚成的,在每個交點上還嵌有黑色的鑽石。所有的傢俱都帶有法國風格,而且多半都是鑲金的。佛胥納耳邊傳來吸塵器的聲音,但他並沒有看到半個僕人。他對那兩個剛進來的人比了一下手勢,要他們到一樓的西邊看看,因為廚房就在那個方向,而那裡一定會有人在,所以得去把他們搞定。
“奧斯特曼先生在哪兒?”佩特拉接著問道。
“他不在,他……”
佩特拉把槍頂到管家的嘴裡,說道:“他的車子和直升機都在這裡,你還想騙我。給我老實說,他在哪裡?”
“在書房,樓上。”
“很好,帶我們上去。”她命令道。管家到此時才正視到佩特拉的眼睛,結果發現她的眼神比手中的槍還可怕。於是他點點頭便轉身朝樓梯走去。
樓梯當然也是鑲金的,上面鋪著用銅條固定的紅地毯。奧斯特曼是個有錢人、不折不扣的資產階級,他以買賣股票致富,但卻從未真正擁有過一家公司。佩特拉想道,他只是個操縱者,像蜘蛛一樣坐在自己所結的網中間。現在他們正走進他的網,並將讓奧斯特曼這隻蜘蛛學到一點教訓。
她看見樓梯旁邊的牆上有更多的畫,而且比她曾畫過的任何一幅都大。畫的內容都是男人的肖像,大概是以前住在這裡的人。這簡直是座代表著貪婪和剝削的紀念碑……她已經開始憎恨這裡的主人,恨他住得這麼好、這麼富裕、這麼赤裸裸地宣告他比其他人都高上一等,而且這些又都是他靠著剝削工人階級所累積的財富。在樓梯頂端是一幅法蘭茲·約瑟夫大帝的油畫肖像,他是他們那個命運悲慘的家族的末代帝王,只比那個可恨的羅曼諾夫(譯註:指帝俄的最後一位沙皇)早死個幾年。管家帶著他們走過大廳,進入一間沒有門的房間,房間裡正有一男兩女在電腦前工作。
“這是包爾先生。”管家以顫抖的聲音說道,“他要見奧斯特曼先生。”
“有事先預約嗎?”資深秘書問道。
“現在就帶我們進去。”佩特拉完了亮手中的槍說道,把接待室中的三個人嚇得停下手中的工作,滿臉蒼白地張大嘴望著闖入者。
奧斯特曼的家雖然已經有數百年的歷史,但並非每件東西都是老古董。那位男性秘書━━美國稱為執行助理━━名叫吉哈特·丹格勒,在他桌子邊緣下方有個警鈴按鈕,此時他的眼睛雖仍看著這幾位不速之客,但大拇指已經按下了警鈴。這個警鈴連到城堡內的中央控制警報系統,再連到二十公里外的保全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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