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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一年在茅廁上倒馬桶,遇見竹相公在那裡溺尿,我見了你那個稀奇物件,偶然對他說了。他想到如今高興哥跟老爺去了,他見竹相公自己一個在這裡,情願來奉陪。他自己不好說的,煩我兩個來做媒。”竹思寬見人來就教,何嘗不喜。但他三人同來,沒有個取一棄二的。恐怕一時弄上了,夜夜來纏,豈不誤了火氏那裡的事?又怕或遇了丫頭來請,走漏了風聲。假做正色道:“這事如何行得?你主人託我看家,我若做了這事,一時人知道了,有何臉面?”那婦人一團高興,被他一掃,老羞變怒,猴急起來,道:“我好意來伴你,你這樣掃我。我當真是求你的文麼?你怕沒臉面,我明日給你個當真沒臉面。沒人處,我抓破了你的臉。我吆喝起來,說你調戲我。等主人同我男子漢回來,合你說話,看你有臉面沒臉面?”
竹思寬暗想,這等婦人,他知甚麼羞恥?倘然真果做出來,如何了得?要回家避了,一來捨不得火氏,二來受了鐵化之託,突然回去,何以為辭。心下一轉,暗道:老住了他,給他個辣手,叫他魂夢也怕。一個吃了虧,那兩個自然不敢再來纏繞。遂作笑容道:“我是衛護你的話,你為何倒著惱?承你這樣好情,我感激了的了不得。我的東西既是這位嫂子曾看見,恐怕你受了苦,故此假拿那話回你,是我一團好意。”那婦人道:“我不信就這樣利害。 你家奶奶也不過是一個屄,難道兩三個拼成的不成?”【奇想。】竹思寬道:“我先給你看看,你吃了苦,不要抱怨。”遂扯開褲子,拿出陽具來,道:“你看看,做得做不得憑你。”那婦人見他厥物硬梆梆,像一節大熟藕一般,眼中冒火,也顧不得死活,口中道:“我不怕,不怕。再大些我還不怕呢。”
他此時忍不得了,便褪下褲子,在那張醉翁椅上睡倒,兩條腿放在兩邊椅軸上,牝戶大張。竹思寬也脫了,安心要給他個利害,不但不用一點吐沫,對準了門,憑身盡力往裡一下,竟進去了有一半,只聽得那婦人叫了一聲道:“哎呀,我死。”竹思寬又往裡遂了兩送,婦人眼淚直流,叫道:“竹老爺,饒了我的命罷。”竹思寬也不理他,又加力狠搗了兩下,進去有多半截。那婦人聲都啞了,渾身亂戰,叫喊哎喲哎喲。
那兩個婦人看得毛髮皆豎,也不覺戰起來,竹思寬道:“你才說不怕,你忍一會就好了。”一下全拔出來,又往裡一搗。那婦人又哎喲了一聲,戰都都的道:“不好了,不好了,可要死了,我的小肚子要通了。”竹思寬知他試著了辣味,猛然往外拔出。那婦人又叫了一聲:“罷了我了”。口中哎喲哎喲的哼。這兩個婦人看他時,臉白唇青,渾身戰個不住,口中說:“不好了,不好了,我的東西兩半邊了!”二人看他的牝戶,果然把後邊裂了開來,與糞門成了一個大窟窿。
竹思寬兩隻手拉著兩個婦人道:“他不濟,你兩個來試試看。”那兩個婦人用手捂著褲襠,兩腿夾得緊緊的,道:“竹老爺,竹祖宗,我們是不敢惹你的,留著肚子吃飯罷。”竹思寬笑著放了手,他兩個將那婦人扶了起來,,他腰也彎著,直不起來。歇了有一個更次,也不穿褲子,這兩個婦人攙扶著他,他一手揉著小肚子,一瘸一跛,嘴裡還哎喲哎喲不住聲而去。這婦人睡了有半個月才起來,腰還彎著有些疼,陰戶不知長嚴了不曾,此後三婦再不想了。
話休繁敘,光陰迅速,又早寒冬。一日天氣大寒,瑞雪紛紛,下了一日。火氏晚間請竹思寬進來圍爐賞雪,把丫頭們都灌醉了,全躲過去,鑽在被中。冷呵呵的,誰肯走來做甚麼?火氏同竹思寬飲了一會,都有了酒意。火氏道:“床上冷,我們在火箱裡睡罷。”起來鋪了被褥,放下了枕頭。把桌子抬過,靠了火箱,火盆也抬過來,好燙酒。二人脫了上衣褲子,火氏穿著一件紅綾小襖。竹思寬只著了一件藍綢主腰,拿被蓋著下身,坐著吃酒。
火氏道:“我行一個令,我同你猜枚,你贏了我,你上我身來抽五十下,我吃大一杯;我贏了你,我到你身上抽五十下,你吃一大杯,可好麼?”竹思寬笑道:“難為了我些。也罷,依你就是這樣來。”二人猜拳,先是火氏贏了,竹思寬睡倒,火氏上身來套入。竹思寬兩手搗著他屁股,用力蹬坐了五十下。竹思寬吃了一大杯。又猜,這是竹思寬贏了,火氏仰臥,竹思寬爬上身來,火氏兩手扳著他的屁股,也狠狠的搗了五十下。【火氏在上,故竹思寬用搗。竹思寬在上,故火氏用扳。寫出兩人淫像。此書開首,於敷同昌氏猜枚,書已將完,用竹思寬同火氏猜枚做結,前後照應。】火氏吃了一大杯,上下幾次,竹思寬洩了。火氏正在高興,替他百般搓弄,弄硬了,重新又起。竹思寬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