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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又滑,並無毫毛。那賊禿淫興大發,那個小和尚直豎豎在腰中混挑起來,足有七寸餘長,盅口粗細。他也不敢造次,吐了一口唾沫,抹在頭上,又擦些在她陰戶門首,低頭看準往那縫裡一頂,早把個小和尚的腦袋鑽進紅門裡去了,那婦人夢中驚醒,把扇子揭開眼睛一看,原來是一個和尚。驚問道:“你是那裡來的,這麼大膽?”那賊禿將她抱得緊緊的,道:“女菩薩,小僧是來化緣的。”一面說著,下邊亂抽。那婦人久曠的了,忽然嘗新,已美不可言。又從未經過這樣驢大的行貨,覺得內中滿滿塞住,無微不到,下下皆中癢筋,話也說不出來,任他橫衝直闖。這賊禿身體強壯,力氣粗雄,極力衝突,把個贏氏弄得面紅耳赤,骨軟筋酥,受用不過。但恐樂極悲生,命因奸喪,要知二人後事如何,須將下回接看。
第七卷 兇淫獄卒斃官刑 奸險龍陽遭暗害
附 嬴陽報舊恩 苟氏私新寵
話說那嬴氏正在睡中,做那巫山之夢,不想被這賊禿一陣衝突醒了。那賊禿也是熬久了的,只耍了不多工夫也就洩了,方伏著不動。婦人甦醒了好一會,才喘過氣來。問他來歷,賊禿道:“我在巷口土地廟中住,來了兩三個月了,並不曾見你的嬌容。若早知道,我也來親近久了。”說著,那小賊禿又硬起來,他又要弄。婦人被他這一陣弄丟了數次,渾身酥軟。又怕王老兒送水來,推住他,道:“你既住的不遠,我們有日子玩呢。此時怕老王送水來撞見了怎了?你快穿衣服出去。”賊禿聽了,滿心歡喜,親了幾個嘴,才洩出那活來,還是硬幫幫直豎著一條紫皮甘蔗。婦人看見,倒反吃了一嚇。暗想道:“我說裡邊怎麼這樣有趣,原來這等粗大,比小龍的竟有兩個還旺些,虧這裡頭怎麼容得下他。”兩人拭抹了,一齊穿衣下床。那賊禿捧著婦人的臉,又親了幾個嘴,要他約個日子好來。婦人道:“我家的在家或不在家,日子定不得。你留心,但看見他出去,左右無人,你來輕輕敲門,我便放你進來。這裡鄰居稀少,你只管放心。”賊禿歡喜得了不得。兩個人笑嘻嘻的攜手同出房來。
不想王老兒送了水來,撞了個滿懷,笑問道:“老師傅來作什麼?”賊禿忙答道:“我來收月米。”低著頭忙忙的走出去了。這婦人也急忙縮回身來。那王老兒只當鄔合在家,也不管閒事,倒了水自去。婦人出來關上了門,進房坐在一張杌子上,沉思道:“不想今日無意中遇著這件活寶,不但粗大,而且又長久,不枉我胯中生了這件東西來。”蹺開腿,伸手把陰戶一摸,還像個沒牙的嘴一般大張著,尚未關嚴,心中又喜又是好笑。
且說那賊禿回到廟中,想道:“我也遇過好些婦人,總沒有他這種標緻風流。看他又騷淫得有趣,得這個妙人兒長遠守著,隨早隨晚的高興便弄,方才暢快,也不枉我出家一場。須設個法子騙了他來。”想了一會,道:“有了,須如此如此,方才便得動他。”這賊禿留心在廟門口守了一日,不見鄔合回來,捱到掌燈時候,知他家無人,走來輕輕敲門。這婦人二十多歲,今日乍經了這番快樂,秋清氣旺,此時正小飲了幾杯,正等鄔合回來好去睡覺。忽聽得門響,即走來開門,原來是和尚。笑吟吟放了進來,隨把門閂上。到了房中,那賊禿假作驚慌,道:“不好了,早間我兩人出去,被老王看見。他午間吃醉了,到我那裡發話,說我來同你私偷。我再三分說我來收月米,他說我明明看見你兩個人手拉手走出去。難道他家沒男人,你拉著婦人的手笑嘻嘻的。普天下化米化緣的也多,我七八十歲了,從沒有聽見這個化法。兩人明明是通姦,還要胡賴。被他拿住筋節,我沒得說了。只得軟求他,他說要不張揚,須送他一百兩銀子,方買住口聲,不然要告訴你鄔大爺,還合同眾街坊送你我到官處治。我哀求了半日,求他寬我十天,我湊銀子給他,他才依了。他說明日還要來向你講話。如今是那裡這些銀子給他,這怎麼處?”那婦人那裡知道賊禿是詭計騙他,也著了急,哭道:“這是你做的事,就到官,我也實供是你偷的。”賊禿道:“這如何辯得清?兩人做的事,官府也不肯偏信。我怕什麼?就是問了和尚的奸,不過打頓板子,枷號還俗。只是你也要褪褲子打光屁股,枷號官賣。我一個出家人那裡怕他,佛家弟子隻身一口,何處不去?但恐連累了你,心中不忍,特的來同你商議。”
那婦人聽了這些利害話,越發哭起來,道:“我一個婦道家有什麼主意?人家說一夜夫妻百夜恩,我的身子也與你睡了,你可想一個主意救我才好。”賊禿道:“可不是呢。我要不為你,我就悄悄去了,他往那裡去尋?我因放你不下,才來和你說。我倒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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