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3/4 頁)
一個主意,只怕你不肯依。”婦人道:“你說了看。”賊禿道:“千著萬著,走為上著。除非你同我逃走,方免得這禍。”婦人道:“逃往那裡去?”賊禿道:“我原是好人家的兒女,也做過一任官來。因看破世情,出家也不久。我家還有大房產地土,你同我去,我留起頭髮來,作個長遠夫妻,你還是一位夫人呢。我的傢俬儘夠受用一輩子。你依不依,憑你酌量。不然我明日獨自逃去了,等他來同你吵鬧。”婦人也沒了主意。雖不知他這些話是真是假,實在有幾分戀著這和尚的本事。問道:“依你說,要走幾時走呢?”賊禿趁機道:“安心走,今晚就走。若到明日,露了風聲,人防範起來,就走不脫了。”婦人只得依他。那賊禿滿心只想騙這婦人,他銀錢自有,不稀罕他家的東西。婦人趕忙只收拾了他行經的絹帕睡鞋,又拿了兩把梳子,拿塊布包了,塞在裙腰上。此時已將起更,街上靜悄悄的。他同了婦人出來,反帶上門,往廟中來。那婦人與鄔合二載有餘幹夫妻,雖無實事,也感他那相愛的恩情。雖然有些捨不得他,到了此時,也顧不得了。到了廟中,將兩層門都關上,進房坐下。他有現成的酒肉,取出來讓婦人吃了些,他自己呷了幾碗燒酒。見婦人不用了,將傢伙撤去,撥明瞭燈,替婦人脫衣上床。他也脫去衣服,然後擺開陣勢殺將起來。
怎見得:一個光頭元帥,一個豎嘴將軍。那光頭元帥仗著黑纓槍分心直攮。那立嘴將軍忙持紅還劍向腦就吞。道元帥連珠炮一出二子,那將軍皮當牌兩瓣雙迎。那元帥惡豎創生須,這將軍笑張無齒口。那元帥槍槍單刺紅心,這將軍劍劍只含紫腦。那元帥越加梟勇,戰多時,光頭上爆火起來;這將軍漸覺酥麻,敵不住,豎口中流水汜濫。
這賊禿真有不欲不洩的本事,日間因是久不見婦人,故此易現洩。這一回上手就是幾千抽,弄得這淫婦心花內都是快活,欣欣暗喜。誰知他只管弄將起來,有一個更次,那嬴氏丟了數遍,有些受不住了,說道:“歇歇罷,讓我透透氣兒。”那賊禿那裡聽,便道:“早呢。”倒從新鼓起威來,自首至尾搗了有幾千下,搗得個女人氣都接不上來,大張著嘴,白瞪著眼睛,兩個鼻孔一張一張的。賊禿看見他這個樣子,略慢了些,女人才回過氣來,哀求道:“我受不得了,明日再弄罷。這裡邊有些疼了。”賊禿親了個嘴,道:“你略忍忍兒,我丟了就好了。”一面說著,又一陣亂抽亂搗。這一陣也不計其數,更加兇猛,一陣緊似一陣。起先婦人陰中有些一滑溜,還自不覺,此時他拿出那做強盜的本事來,如扯風箱一般,陰中淫水被他扯幹,一出一進,連皮帶肉,扯得火燒火竦生疼。婦人苦苦哀求,他那裡肯聽。抽一抽,那婦人疼得哎喲叫一聲,他也只當不曾聽見。那賊禿覺得裡面乾乾緊緊的,箍著陽物,如口裡一般,快活不過。又弄了有一個更次,忽然像瘋了似的,極力亂搗了一陣,也覺樂極,方一洩如注,才肯歇手,外面已交五鼓。
這婦人被他弄得七死八活,眼淚也流了不知多少。見他歇了,如放赦一般,痛得哼個不住,側身而臥。這賊禿先飲酒時也有八九分醉了,乘著酒興,不管人死活,足足搗了一夜,也乏倦了,倒下頭,鼻息如雷,鼾鼾睡去。這婦人那裡睡得著?覺得陰中疼痛難忍,伸手摸摸,原來裡外都腫了。裡邊因乾的緣故,被他一陣蠻扯,皮都扯塌,所以這般疼痛。這婦人雖好飲一杯,不過三更鐘的量,適興而已。那裡禁得拿大碗如長流水一般灌起來,自然要吃到潦倒不堪。況他這樣一個嬌怯怯的身子,可經得這等狂風大浪?他經了這一番,反懊悔起來,暗想道:“當初幼年雖行得不是,同龍家大小子私偷,彼此還有些情意。後來嫁了鄔家,雖然是幹夫妻,他這種恩情實令人感激不盡。今日遇了這和尚,只說也必定有些恩愛。跟了他來,誰知這樣狠毒,將來定然死在他手中。如今既走了出來,料道又回去不得。左思右想,忍不住嗚嗚咽咽哭將起來。此時夜短,天已大明。和尚也睡醒了,看見他哭,說道:”你哭甚麼?“摟過脖子來親了個嘴,爬起來道:”我還有些餘興,再弄弄著。“那婦人把腿夾得死緊,用手推著,道:”被你弄得稀爛的了,且說正經話,你昨日說要走,今日為何還在這裡住著?此處近著家,不是當玩的。“和尚原是要騙他來,何嘗有心要走呢?哄他道:”我船還沒有僱停當呢,等停妥了再走。“又對婦人道:”你日間只在這屋裡,關著門窗坐著。若外邊有人敲門,你躲在這口大櫃子裡面,鎖了櫃門,神鬼不知。櫃子裡屜兒我已去掉了,後邊的板也打下來了。坐在裡頭,一些不悶氣。且躲兩日再走。我這裡也從沒人到來,你只管放心。“那婦人只得依他。賊禿說著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