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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等了一會,那兩隻狗已分開,將那雄狗喚著。那狗是主母每日吃飯她在傍邊分惠慣了的,一呼即來,她喚著,走到樓梯跟前,吩咐丫頭:“我要睡午覺,怕人吵鬧,將樓門關著,不許擅開。非呼喚不許上來。”丫頭豈敢不遵,說了,她上樓梯,低聲喚著,那狗竟跟著她,一蹬一蹬跳了上去。丫頭們將門帶上,她到了上面。
這進樓一連五間,下邊東兩間是她的臥房,西兩間是小姑的臥房,當中一間堂屋。樓上隔做三明兩暗,盡東兩間三面皆是窗,是她收拾了午睡之所。床帳桌椅,香爐古董,花插書燈,癢棰孝順,筆筒硯臺,種種俱備。她將狗喚到房中,將門關好了,外衣寬下,裙褲脫光,一把將狗抱在懷中,上床來,仰臥著,兩腿揸開,將狗放在胯下,把狗嘴對陰門。那狗雖常見過母狗的陰戶,卻與人款式大不相同,並不認得此是何物。見主母如此舉動,疑是餵它東西,也用鼻子聞聞。既無葷味,也無它物可食,只一條縫兒,水漓漓的,不知何故。只道是哄它來頑耍,掙著撲的一下跳下床來。火氏把它又抱上來,它又跳下去。如此數次,急得火氏那慾火,打遍身毛孔中都冒了出來。正在沒法,忽然看見那個書燈,想道:“狗愛舔的是油,何不搽些油,或者聞得香氣,肯舔也未可知。”起身把燈盞中油蘸了些,搽在陰門兩邊,復將狗抱上床來,如前作用。果然此番那狗不像先那樣死板了,聞著了香油氣味,便伸出舌頭舔將起來。但有油處無不舔到。原來這狗的舌頭又熱又糙,舔得癢酥酥,無比受用。雖然外邊有趣,裡面不曾嘗得是何滋味。又想了一想,還是以前的這個題目,只是文章又深一層,復起身將一枝新筆,醮著油,送入牝中一攬,蘸了數次,攪了攪幾回,又上床來臥下。這狗先將外邊舔淨了,聞得裡面還有香氣,將舌頭伸入去舔。越舔裡面還有,又伸長些。惟獨狗舌最長,這狗雖小,它舌頭竟有五寸餘長,伸在內中絞著亂舔,這樣又長、又熱、又糙、又活的一件東西,在裡面活動起來,你道她快活不快活?將這婦人舔得骨軟筋酥,陰精一陣陣流將出來。那狗雖將油舔完了,後有些黏黏涎涎的東西流個不住,又有些腥味,它還當是主母用鯗魚湯和的稀糨糊餵它的,越發舔得高興。越舔越有,越有越舔。這火氏真生平未逢之樂境,直舔得她丟了數次,遍體酥麻,火氣盡洩,興足而止。有四句打油說那火氏道:人畜相投趣味真,不膠不漆自親親。
一團春色融懷抱,妙舌強多躲懶人。
然後起來,那狗心猶未足,以為主母捨不得與它吃了,還搖著尾巴亂跳,有個親益的意思。火氏穿了衣褲,重複睡下,暗想道:“我若早知有此妙事,稀罕那忘八做什麼?同他弄時,我正興濃,他已告乏,十次中倒有四五次不得像意。今日這一番,我興已闌,它舔猶未足。況那陽物在裡邊只直進直出,四面尚有空隙,這舌頭亂絞亂舔,無微不到,勝似他的百分。”深悔早不悟到此處,痴痴空守著這懶惰的忘八。不覺酥酥睡去。一覺醒來,睜眼一看,那隻狗蹲在她旁邊,還有個候舔之意。火氏笑了笑,下床開門,喚著它跟了下來。自此以後,但是興動,就上樓去假睡。那狗自嘗過這甜頭,也不用喚了,但見主母上樓,它就跟著往前飛跑。這丫頭們見了,以為是主母恩養喂慣了它,所以跟了去做伴,哪裡知其中有這些奧妙。後來舔熟了,連油都不消用得,它一聞得那一種鯗魚香,舔得好不興頭。夜間丫頭們在房中伴宿,雖不好喚它上床,但日間不拘度次,乘興即來,興盡方止。即如那吃飯的一般,日間飽足了,夜裡也就不覺得餓。
再說這鐵化雖然怕她,輕易不敢相親,沒有個永不見面之理。偶然進來,她見了就像冤家,非罵即嚷。當日尚圖他來夜間陪罪,還留三分情義與他,如今有了這根強似他物數倍的妙舌,越發不留一絲的好氣。那鐵化哪知內中就裡,還說躲得久了,叫她守了活寡,自然氣忿。自己過意不去,間或夜間來陪她睡,著意溫存。就是陪罪,也必定要強而後可。雖竭盡心力,她總不如意,再不能討得一毫喜歡。還有半夜裡打嚷一番,攆了出來的時候,弄得鐵化後來成半年連房裡也不敢進來。
且說他妹子自幼許了童萬百萬做妻子,她生性已自憊懶,又看了嫂子降服哥哥的這番法術,以為天下人的丈夫都該妻子如此管教的。她學了個滿腹經綸,巴不得嫁了丈夫試試手段。她哥哥見她大了,正值童百萬家要來娶,盛備了數千金妝奩,買了六個丫頭,幾房男婦作媵,嫁到童家去了。
再說鐵化見妻子這樣性格,不容他近身,以為妻子賭氣,做有夫的節婦罷了,我如何做得這有妻的義夫。每日出去,非嫖即賭,耳邊無人吵鬧,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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