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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這鐵化,他承祖父做的那氈貨生意,夥計們專走北京,也有兩萬本錢,本京城中又還開著幾個大氈貨鋪。他只十八歲上父母相繼亡後,只有他一個大胖的妹子以外,別無兄弟姐妹。
娶的那賢妻火氏,生得有五七分姿色,倒有八九分風騷。論起來,那樣一個俏人兒,就該性格溫柔了。誰知人再不可皮相,這婦人淫而且悍,降伏那丈夫的手段,比降龍伏虎的羅漢還利害幾分。鐵化初娶來時,愛她美麗,凡事順她的性兒,後來縱慣了,就有些動手動腳的起來。鐵化順慣了她,一時翻不轉來,弄成了一個情怕。何為情怕?起先娶她來時,因十分愛她,百樣事不忍拗她一拗。且每夜上床之後,定要做一番生活才睡。請教,這件佳品雖然味好,只當得點心偶然吃些的,可是當得家常茶飯的,日日離不得的東西?他雖然姓鐵,身子與陽具卻不是鐵的,如何夜夜來得?久而久之,未免就要肏三歇五的了。先因鐵化愛她的很,又是新鮮美味,自己做慣了例,上床之後,必定把功課完了,方才睡覺。火氏也道是例當如此,況乍嘗著箇中滋味,如何肯歇?忽然見他怠惰起來,就如那小學生上學定要背書寫字,完他這一日的事,方才放館。忽然不待先生吩咐,竟公然自己逃起學來,如何使得?
但這鐵化幼喪父母,無人拘管,自小在賭場妓館中著腳,這是他的事業。初因戀宴爾新婚,寸步不離。過了些時,新鮮妙物吃了多次,也有些厭了,身子也拘束得久了,終日只想著往外邊溫溫舊業。那火氏正同他打得火熱,忽然見他朝出而不歸,覺得冷冷清清,寂寞之甚。雖有一個小姑,生得又醜又惡,因幼無父母,無人教訓,鐵化自己還少一個人管他,如何能管他的妹子?養得她這個性子,真像嫂子孃家的姓,竟是一個火。一日打了丫頭罵僕婦,惡狠狠的。雖才十七八歲,長成胖大無比的一個身軀。她也不理這個嫂子,故此火氏也不去親近她。
這火氏獨自坐在房中,無可消遣,捱到晚鐵化回來,她定嘓嘓噥噥抱怨個不住。鐵化因橫了一個愛字在中,見她生氣,晚間少不得替她消氣,鞠躬盡瘁的陪個禮。但這個氣如何有本事夜夜替她消得?又過了些時,竟像窮百姓躲差一般,逃在外邊,做了個夜出而不歸了。這火氏既生了火,她一身到底竟無處不是火,孰意胯下那穴道中,其火更甚。日間火往上升,還可以消得下去。到夜間忽然獨守孤闈起來,火往下行,把一個救火的水炮又不在眼前,如何過得?一夜捶床搗枕,咬牙切齒的氣恨。等得鐵化回來,先時還哭哭罵罵,後漸抓抓打打起來。鐵化本還要替她陪陪禮,消消氣,無奈力量不加,知道這件事是無可挽回的,只得聽之而已。先只是愛之一字,到如今愛中又生出怕來,所以說是情怕。
那火氏先也還想施施威,等他好來陪罪的意思。那知他自知罪惡深重,將至隕滅,陪不來了,任她處治,竟不來修飾。火氏見他如此,焉得不急?急中生怒,火氣直騰,與鐵化竟像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一般。見了面就罵,罵上氣來就咬上幾口,向鐵化臉上亂抓。那鐵化見了她,竟合了他夫妻二人的貴姓,又合了自己的尊名。鐵見了火,自然會銷化起來,竟怕她如母夜叉一般,日夜躲在外邊,輕易不敢見她尊面。
但火氏是個淫物,又有吃有穿,無所事事,自然就飽暖思人肉了。上面這張橫嘴,珍饈百味,要吃就有。下邊這張直嘴,想一點粗糲之食充充飢也不能得,熬得她日夜清水也不知淌了多少,總有要打只野雞吃,救救饞的意思。但他家雖非仕宦門第,也是個財主人家,深房大屋,閒人誰能到得裡邊?不但想吃野雞肉沒有,連想根野雞毛看看也不能夠。
她一日心中躁急,又是那睏倦,打算要去睡睡。欲睡又先愁不穩,走到廊簷下靠著欄杆,正在怨恨,只見二個小哈巴狗兒在那裡高興。那隻雄狗伸著大長的舌頭,替那母狗舔陰門。母狗翹著尾巴任他舔刮,動也不動。舔了一會,爬上去聳了幾聳,不多時跳了下來,兩個已黏在一處,竟成了一個身子、八隻腳、兩頭狗了。
她看到此處,上面的火一陣陣燒將起來,熱得她臉皮通紅,眼睛中火星亂爆;下邊的水一股股流將出去,淋得她兩腿皆溼,陰門內熱癢難抓。不由得怨氣沖天,切齒恨道:“何以人而不如母狗乎?”忽然想起方才見那雄狗舔得母狗的陰門,看得那光景,似乎也有樂境,我何不試他一試?想了想,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