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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沒做什麼呀?這哪跟哪呀?以後要小小跟她疏遠點,大家不見最好。唉!怎麼又提這事?哦,你問的人我打個電話可能就知道在哪了。”
郎中保撥通蘭兵的手機。
蘭兵說:“啊!老闆,以為你要車呢?哈哈!當寡公耐不住寂寞了?我幫你挑一個。”兄弟倆開走了趙書記留下的桑塔納。
郎中保吼道:“少廢話,她在哪?誰說要和她做買賣。”
“我昨晚還跟她喝酒呢!肯定在老地方,你拿筆記好。”
陳士風接過郎中保遞來的地址苦笑道:“我們瞎跑了幾天,還不如你一個電話。行了!睏得要命,我這就走,小紅以為我失蹤了呢!再見,小小。”
小小等父親送陳士風回來,質問道:“爸,你真的不讓我見阿姨了?”
郎中保白他一眼說:“吃你的飯,怎麼那麼多話。”
小小不示弱地說:“你不讓我見阿姨,我就不回家。”
郎中保懶得去理他,喝下兩瓶啤酒,卻沒了酒興,小小還在嘰嘰喳喳,他乾脆進房關門。
難道真的對這個又敬又怕的女人有非份之想?在床上翻來覆去,郎中保不敢想象傅靜會對他感興趣,在他眼裡,傅靜是座山,他只是一塊石頭。
“大叔,你的手機響!”小保姆在門外叫。
這個時候誰來電話?看來又是那位趙書記,他每天都有幾個電話追問,叫鬼子去找人後,有力也使不上,連趙書記特意借用的車也讓蘭兵兄弟開去兜風了。
“你好,誰呀?”聽到回話的是鬼子,郎中保又走進臥室,“你他媽慢慢說,什麼?誰叫你去惹他們?你現在哪?”
“有人說在汽車站看見他們,我就去了,果然是,我跟他們上班車,後、後來在海邊下車,我、我離他們近,他們發現了,以為,以為我是小偷,我操他大爺,那個娘娘腔折了我一根手指,哎喲,郎頭,這回你再不放過我……。”
“行了,說清楚點,你到底在哪裡?看住他們,我馬上就到。”
結束通話手機,接連呼了蘭兵兄弟幾次,左等右等沒有迴音。
音樂在晃,燈光在晃,人也在晃,整個舞廳像處在風雨飄搖中。
蘭勇蹺起二郎腿,面前是兩個搖頭晃腦的女孩。迪吧裡,做這個動作的人不少,女人飛舞的長髮,男人閃動的光頭,蘭勇也跟音樂節奏搖晃了幾下,實在是受不了,就算不搖晃,已經天旋地轉。身前的兩個女孩只顧自己搖個痛快,不再催他參預。
“哇哈!真他媽壯觀!”身穿閃光上衣的蘭兵出現了,對舞池裡眾多搖頭晃腦的人大聲感慨。“唉!對現實不滿,也不至於把腦袋晃得這麼利害呀?真是的,無聊。”
“怎麼就你一個人,不是說去大學裡拉一車美女嗎?”蘭勇嘲笑道。
蘭兵裝沒聽見,湊近兩個搖頭的女孩左看右看,還是看不清臉,最後忍不住抱緊一個女孩晃動腦袋。
“我靠!未成年少女?你不要命了,敢給她們吃藥?”蘭兵一放手,女孩的腦袋又機械地搖動。蘭勇聽這話慌了:“不會吧?她們問我要一百塊,回來就這模樣,還叫我一起搖呢。”
蘭兵坐下說,“還不趕快溜,買單去,磨蹭什麼?”
“有身份證,哈哈,絕對不會是未成年了。”蘭勇在翻看女孩放在座位上的包,“哇,還有‘傘套’呢!今晚我吃定了,你要是不敢,我一對二也沒問題。”
“可惜,可惜!”蘭兵點上支菸,“難怪重男輕女,男孩子吃點藥就算了,女孩子萬一給人搞大肚子,那可怎麼辦呀?尤其碰上我弟弟這種不愛戴套的人。哈哈哈!”
女孩們腦袋像沒油的車,搖晃速度漸漸慢了,兄弟倆一人摟一個出了迪吧。坐上趙書記借的“豐田”轎車,不一會就回到他們的出租屋。可又碰上一個問題,出租屋只有一個房,以前都是誰有女伴誰來住。
“老規矩,猜單雙,贏的進房,輸的上車。”
這種問題難不倒哥倆,這回蘭兵是輸家。蘭勇得意地說:“別弄太大聲,給人報警就慘了!”
女孩像是睡著了,車裡很暗,居民樓的燈光從車窗透進來,蘭兵只看清女孩的乳房上有一顆痣。空間小,他懶得脫衣,掀起女孩的短裙,褪下內褲,拉開襠口壓上去,可能是被金屬褲鏈的扎痛了,女孩在他快進入時推了他一把,他只好脫下褲子,再一次準備進入,車門突然開了。
“幹什麼?我不是賊!這車是我的!”光屁股給人拖下車,蘭兵自然要大喊大叫。居民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