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部分(第1/4 頁)
心荷蘭人和澳大利亞人提出的抱怨,而不大在意我們的聲望最終在某些亞洲中立國家中的升降,因而對總統的這一努力並不熱情支援。然而,“我們唯一關心的是……和平解決,”肯尼迪說。“我們認為,這是符合有關各方的長遠利益的。調解人的角色並不是一個愉快的角色,(然而)我們打算使人人惱火,如果事情取得某些進展的話。”
肯尼迪在打消外國對美國的下列看法時,取得了出乎意料的成功。這種看法是:美國是漠不關心的、保守的、安於現狀的。美國新聞署1963年在西歐的調查表明——這次調查是緊跟在閃電導彈的爭端和戴高樂對肯尼迪的攻擊之後進行的——同該署過去八年的這類調查的任何一次相比,贊成美國對外政策的比例,這次是比較高的,即使在法國情況也是如此。《亞細亞》雜誌的民意測驗表明,肯尼迪的票數大大超過尼赫魯,成為“當今世界上最受人欽佩的人物”。在非洲的和平隊隊員的報告和肯尼迪本人接到的來自東歐的信件都表明,他個人在這些地區的國際影響也有了突破。
第十八章 柏林危機
候選人肯尼迪於1959年接見記者時曾預言柏林肯定總有一天會成為一個嚴峻地“考驗膽量和意志”的場所。但當時他不可能意料到,在那座被圍的城市的問題上,他自己的膽量和意志那麼快就受到一場極其嚴峻的考驗。
第二次世界大戰快結束時所締結的軍事和外交協定,沒有對西方進入柏林的通道作出明確的保證,只對該市本身規定由四國共管,並把柏林留在遠離(西德)一百英里的蘇軍控制的東德境內。1948年,蘇聯的一系列行動使這個城市分裂為蘇聯佔領的東柏林和西方佔領的西柏林。在其後十年中,東柏林和東德與西德的相對應的部分日益隔絕。後來,在1958年,赫魯曉夫要求籤訂對德和約,使分裂永遠合法化,並結束盟國在東德境內的所有佔領權。這項要求以及1960年巴黎首腦會議的破裂顯然表明,柏林和德國將是蘇聯部長會議主席同艾森豪威爾的繼任者的議程中最重要的問題。
肯尼迪本人在當參議員時,對外交政策的興趣主要集中於亞洲、防務和東歐。為了作好新的準備和取得新的看法,他於1961年初責成前國務卿迪安·艾奇遜寫一個有關柏林的特別報告,在4月份提出的一份中期報告中,艾奇遜警告說,危機很可能在1961年發生,而盟國之間意見不一,中立國又幫不了忙,西方尚未準備好有效地對抗蘇聯切斷通道的任何行動。他說,西柏林的重要性可能需要我們竭盡全力維持美國的三個基本目標:(1)西柏林人民選擇他們自己制度的自由。(2)只要西柏林人民有要求和希望,西方軍隊就應留駐下來。(3)從西方經由東德的高速公路、空中航線和運河通往該市的通道應不受阻礙。
赫魯曉夫有一次曾談起1961年4月是他解決柏林問題的最後限期,而他於1月6日曾發誓“要從歐洲心臟拔掉這根刺”。可是6月份在維也納同肯尼迪會晤的決定,把一切行動全推遲到這個時間以後。總統在維也納會晤之前所作的研究中,以及在華盛頓同阿登納的會談和在巴黎同戴高樂的會談中,愈益明確地認識到,西柏林是美國的榮譽和決心的試金石,赫魯曉夫必然會用它來考驗盟國的團結和抵抗力。
由於艾奇遜指出的美國的所有三個基本目標是溫和的(即使是令人不安的)維持現狀的一部分,而且維也納會晤也不是一次談判的會議,所以肯尼迪不打算在維也納會晤時對柏林問題提出新的建議。但當第一天會談結束,赫魯曉夫好象隨便地提到有必要於第二天討論柏林問題的時候,肯尼迪並不感到驚奇。赫魯曉夫說,主要問題是和約。如果美國拒絕簽訂和約,蘇聯還是照樣幹,沒有什麼東西可以阻止它的簽訂。在講了這刺耳的話後,他們就去用晚餐了。第二天,赫魯曉夫還是用這刺耳的聲調提出這一問題。他說,正式結束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工作早該實行了。只能共同或分別簽訂承認兩個德國永遠存在的條約。由於意識到西德人和任何一個西方盟國都不可能簽訂這樣一個和約,他說,如果美國人和侵略成性、復仇心重的西德人都表示冷淡,蘇聯人將單獨同東德簽訂和約。然後就會結束戰爭狀態,由德國投降而產生的所有義務均告無效,其中包括佔領權、柏林通道和走廊。西柏林將作為他所稱的“自由城市”維持下去,可是它同外界的聯絡將轉交給“擁有主權的”東德人。
肯尼迪回答說,他對赫魯曉夫如此的坦率表示欣賞。柏林不是寮國。它是美國至為關切的一個問題。這牽涉到我們國家的安全。如果我們甘願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