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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他們中的某些家庭。”
肯尼迪沒有把掩蔽所法案置於最優先的地位——在1963年把它從總統的重要諮文一級下降到部際要求一級——但他繼續(徒勞無益地)推動這個法案。由於注意到公眾對這個問題興趣的減退幾乎就象它初起時那樣突然,他在1962年的記者招待會上說,“太平無事時,誰也不感興趣。……隨後,等戰火迫近——(而)我們畢竟保證不了戰火不會到來……人人又會覺得奇怪,為什麼沒有多采取一些措施?我認為應當趁現在就採取措施。”
第十九章 箭(2)
恢復核試驗
1961年夏天,由於大氣層核試驗使人們產生了新的憂慮,關於放射性塵埃的掩蔽所問題的爭論又突出了。1956年以後,肯尼迪追隨民主黨的總統候選人艾德萊·史蒂文森的主張,曾經認為——正如他當時所說的——“美國應該帶頭結束這類核試驗。”1959年,作為參議員和總統逐鹿者,他曾經強烈反對洛克菲勒州長提出的恢復地下核試驗的要求,因為在日內瓦舉行談判謀求締結正式的禁試條約時,雙方都暫時停止了地下核試驗和其他一切核試驗。1960年,作為總統候選人,他保證不首先恢復在大氣層進行核試驗,也不恢復地下核試驗,直到他花時間“用盡了一切合理的機會”去謀求達成協議為止。1961年1月,在他就任總統後舉行的第一次記者招待會上發表的第一個宣告中,他曾透露他委派了一個特別小組來研究新的談判立場,並起草一份合理而有效的條約的切實可行的草案。他私下認為,美國在1960年採取一個經過較為充分的準備、各方面較為合理的立場,將會在那年達成一項禁試條約。他把這件事看作是同蘇聯“重新”搞好關係的最有希望的領域。
可是那年春天,當他派阿瑟·迪安帶了一份經過精心籌劃、旨在滿足蘇聯的一切正當異議的新條約前往日內瓦時,他發現蘇聯的立場和我們相去更遠了。他們爭辯說,剛果的事態使他們確信,他們不能信賴由一箇中立國家或由大多數國家所控制的國際活動,而且任何一種他們不保留否決權的禁試視察制度將是不可能接受的。
赫魯曉夫在維也納對肯尼迪堅持說,他不能相信任何中立國家會不允許美國進行間諜活動,每年就地視察地震干擾三次以上就是間諜活動,並且整個課題應當歸入他那閃爍其詞的裁軍計劃中一個無足輕重的部分裡。肯尼迪就其他國家也會發展核武庫這一危險的問題,對他步步進逼。但是,赫魯曉夫雖然同意肯尼迪的說法有點道理,卻說證實肯尼迪的論點的就只有法國藐視日內瓦談判並繼續進行核試驗這一件事。
但是,蘇聯部長會議主席在維也納確實說過,蘇聯將等著讓美國首先恢復核試驗。葛羅米柯向臘斯克也說了同樣的話。他們兩人都同意肯尼迪的說法,即日內瓦談判應該繼續下去。總統在他召開的記者招待會上說,“事關重大,我們不能放棄”作出努力。8月間,他請迪安返回日內瓦去,“帶著我們的希望和祈禱,而且我認為還帶著全人類的希望和祈禱”,再作一次努力。他要求迪安在談判中的坐功、舌戰和耐力方面要勝過俄國的談判代表(迪安私下一度把這稱之為外交上的“吹牛術”),直到他可以確定是否有可能取得一點進展為止。
但是自從就職以後,肯尼迪一直受到要他批准恢復美國核試驗的壓力。按照軍方和科學界特勒一派人的說法,美國恢復試驗對於發展新的核武器是不可缺少的。蘇聯人有可能在秘密地進行地下核試驗,而這是對付這個問題的一個必要的對策。2月間,參謀長聯席會議敦促他,如果在談判繼續了六十大後未能達成協議,就恢復試驗(這句話的意思是說,只有在他同意他們的立場時,他們才同意他的禁試建議)。他們主張在大氣層進行核試驗;國防部則主張進行地下核試驗;而國務院則主張暫不作出決定;各方面的核科學家卻說,眼下不會達成協議,暫停試驗危險地延緩了我們的技術進展,美國應該在繼續談判的同時進行核試驗。
1961年7月進行的一次蓋洛普民意測驗以超過二比一的差數表明,公眾支援美國恢復自己的核試驗。幾乎一貫主張要擁有體積更大、質量更好的炸彈的國會原子能聯合委員會贊成恢復核試驗。類似的壓力來自國會和新聞界的各個方面。特勒博士公開堅持說,自從暫停核試驗以後,蘇聯人一直在進行地下核試驗。總統於6月間召集了一個科學家專門小組,研究蘇聯地下核試驗的可能性,這個小組得出了相反的結論。最後,在8月初,馬克斯韋爾·泰勒和參謀長們提出一項立即恢復核試驗的新建議,於是肯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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