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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在商業街附近,有幾個小攤販,是流動的推車,上面掛著各式各樣的包,很多是名牌,但只要幾十美元,顯然是冒牌貨。也有賣手錶的,一塊勞力士20美元,明確告訴你是仿冒的。但在整個華盛頓,這樣的攤販屈指可數。
美國政壇,有時會爆出一些“貪汙*”方面的訊息,什麼參議員拿了別人的免費機票,眾議員助手卷入了經濟案件。在媒體窮追猛打之下,案情很快大白天下,民間沒有多少猜測和謠傳。
俗話說,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是好林子還是壞林子,就要看好鳥多還是壞鳥多了。無禮、粗魯、假貨、*,任何一個社會都避免不了,但程度卻可能有天壤之別。因此,區別社會風氣好壞的,不是有無這些現象,而是這些現象的程度輕重。
去朋友家做客
(2006年8月7日星期一)
一天,一位美國朋友說:我請你們一家人去我家吃燒烤。我受寵若驚。據說美國人請你吃午飯,是稀鬆平常的事情,很一般的關係,都可以到餐館吃個午飯。但邀請你去家裡,說明已經對你很有好感,很信任你,希望讓你成為家庭的朋友。
上別人家去,當然不能空手。同事告訴我,一般的禮節是一束鮮花、一瓶葡萄酒或者一份自己製作的涼拌菜。我選擇了鮮花,覺得這樣高雅一些。就這樣,讓兒子捧著一束金黃色的花,我們興高采烈地去赴宴了。
朋友家的房子不錯,是一棟小別墅,周圍到處是鬱鬱蔥蔥的綠色,門前的小馬路也不太嘈雜。她兩歲的兒子推著塑膠車滿地跑,10個月的兒子流著口水滿地爬,律師丈夫一邊和我們打招呼一邊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看著兩個寶貝。後院的陽臺上,支著一個燒烤架。朋友拿出兩塊三文魚烤到冒煙,然後放到桌上說:飯菜準備好了。桌上只有三個菜:一盤烤糊了的青蘆筍,一盤白乎乎的豆子,再就是那兩塊魚。難道就這樣請客?
隨後我們開始海闊天空地聊。這是傍晚時分,蒼蠅滿天飛,揮之不去;蚊子到處叮,驅之不盡。朋友夫婦說,他們最喜歡在室外吃燒烤。律師大口吃著魚肉,津津有味地誇讚老婆的廚藝。但我們一家人只是像蜻蜓點水一樣嚐了嚐,再也不願多吃。
7點多鐘,我們起身告辭,因為當時朋友邀請的時候,就是說5∶30到7∶30。我們千恩萬謝後,滿臉堆笑地走出門外,心裡想著回家後吃點什麼。好在中午剛在一箇中國朋友家裡美餐一頓,他煎炒烹炸做了6菜1湯,有魚有肉,葷素搭配,色香味俱全,我們個個吃得肚大腰圓。我們告別時,朋友還依依不捨,讓我們多待一會兒,最後把我們一直送到停車的地方,看著我們離去。可不像美國朋友,送到一道門就回去了,根本就不會送出大門。
回來後看電子郵件,另一位美國朋友已經發出邀請,請我們兩週後傍晚5∶30去他家燒烤。
看病
(2006年8月16日星期三)
我腿疼行動不便,懷疑是腰椎間盤突出,給Georgetown大學醫院打電話。聽了半天錄音,轉了幾個電話,最後一位女士告訴我,這病屬於神經外科,可以預約醫生,然後問了我姓名、地址、電話之類。她讓我不要掛電話,她現在就聯絡那位醫生。過了一會兒,她告訴我,醫生不在,她已經電話留言,他們會在下午兩點之前回復我。
過了下午兩點,還沒有接到電話。我著急打電話過去找上午那位女士。她非常抱歉,說現在就去聯絡。一會兒回話說,那位醫生現在休假了,問我8月31日下午行不行。三週以後才能看病?聽到我有些猶豫,她說提前一兩個月預約是常有的事情。我問她,為什麼有些小診所可以很快約到醫生?她解釋說,美國人一般去固定診所看病,這樣醫生會很熟悉他的情況。但診所一般是全科醫生,遇到疑難問題,會把病人推薦給專科醫生,或者推薦到大醫院做進一步檢查。這樣,病人仍然要向專科醫生或大醫院預約見面。我將信將疑,同意先預約,心裡想著找一家小診所快點看病。不一會兒,她又打來電話,說另一位醫生恰好有空,讓我第二天下午1點鐘過去。我真幸運。
這個醫院很有名,就位於大學邊上。到了神經外科的前臺,說預約了某位醫生。護士小姐交給我幾張表格讓我填寫,除了姓名、地址、生日、電話之類,還有病情描述、藥物反應等。她向我要保險卡,我說是自費的(self pay)。她有些驚訝,讓我在一張宣稱自費的表格上籤了字,然後在一邊坐等。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一位護士叫我名字,把我領到一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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