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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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外公經常很難堪。他盡力照顧她,但這確實是一個全天候的工作。人們以為老年痴呆症只是健忘,比如——今天又到星期幾啦?——但是最後外婆已經到了如此地步,她會對媽媽說:“那邊那個年輕女士是誰?”而那個年輕女士正是我。
我記得有一年聖誕節,電視裡播放的某個片子里正在進行槍戰,她轉向外公,緊緊抓住他的胳膊好像她要溺水了一樣,說:“那個拿槍的男人。他要打死我。”她非常、非常害怕。
媽媽也被弄懵了。我記得在廚房裡,她正在做著禮拜天的晚餐,顯然很緊張,也很沮喪,外婆坐在大廳裡已經神志不清了,我正在問媽媽事情;很簡單的事。而她說:“哦,我想不起來了。”因此我說:“你怎麼變得像外婆一樣。”
她一下子哭了起來。要知道我正在談論的可是她的母親。而那時我想,你哭什麼呢?你為什麼這麼沮喪呢?現在我才明白。她顯然過分擔心她自己也會這樣,因為在這個家族裡老年痴呆症迅速蔓延,不斷蔓延。年輕的時候你根本意識不到你在說什麼。
雷恩學校設定的是三年制課程。第一年,我住在愛普森的一個人家裡,常常在每個週末回家。正如我喜歡每天都練一整天的舞蹈一樣,我同樣多地盼望著週末。我呆的那一家很好,但是,這和在家不一樣。一些小事情,比如他們吃的那種餅乾,甚至那種炸魚條和早餐的麥片粥我都不習慣。
我只有一個真正的朋友,薩拉·斯圖亞特,一個留著長長的金髮、很漂亮的愛爾蘭姑娘。但是朋友不多並不特別困擾我。我習慣了。當我看到一大群女生在一起,傻笑、抽菸,我當然不想成為她們當中的一員。我惟一想做的事就是訓練。我從來沒有忘記克里絲廷·莎士比亞的話。“如果想有所成就就得刻苦訓練。”我會有所成就的,你就等著吧。
天賦的不足我用刻苦訓練來彌補。早起對我來說從來不是難事,我總是在上課前一小時就到了練習室,在那些最受青睞的學生收拾好東西結束一天的訓練後,我總是最後一個離開訓練房。
在其他任何一個學校,這本來已經足夠了,但是,在雷恩,要想真的出人頭地、出現在所有的演出中而且能被看到,你必須是最受青睞的。而校長貝蒂·雷恩從來不隱瞞誰是她最喜歡的學生。我不在其中。在跳舞、唱歌或是戲劇表演方面,我從來都不是最好的。我的憾事在於太胖。那時,我一定有140磅,更有可能是168磅,而不是140磅。但是,我並不是那麼在乎。有些女生總是嘮嘮叨叨地談論卡路里等等,但是我通常什麼都吃:瑪司條、麥當勞、土豆條。我吃巧克力,能吃得耳朵裡都冒出巧克力來。也許我有了一點雙下巴,但是,我終於有乳房了。對此我特別高興。我的男朋友也高興。
有資格說“我的男朋友”感覺真好。
“這個週末你想做什麼,維多利亞?”
“和男朋友約會。”
好的,這就去了酒館,和他的朋友一起看足球、整晚做猜謎遊戲。關於四五十年代的音樂劇我不瞭解的,我可以記在啤酒杯墊子上。
我們經常去哈洛,馬克和他的家人生活的地方,大部分時間都泡在這個酒館裡,“哈洛作坊”酒館。
馬克所接受的教育和我完全不一樣。他的父母比我的父母年紀大得多,是地道的倫敦東區人。無論什麼時候我們一起去酒館、參加宴會或是跳舞,他媽媽總是坐在那兒喝啤酒,而他爸爸坐在吧檯邊。尤其是他父親,情緒波動得可笑。
我從來沒有和他們相處得特別和睦,他的妹妹總是懷有敵意。她經常看到我穿著短裙子之類的衣服出去,接著就品頭論足。她更屬於那種明智地穿上長裙和開襟羊毛衫的型別。甚至當我塊頭更大的時候,我也總能穿著短裙而不遭人議論,因為我有修長的腿。
我們開始約會以後好幾年,他們家發生了一些激烈的爭吵。這與我無關,但馬克沒有地方住了。
我媽媽一直都喜歡他(“這麼好的一個男孩兒,維多利亞。”)並且熱情歡迎他。一星期中我離家住在愛普森期間,他就睡在我的房間裡。我媽媽為他洗衣服、熨衣服,給他做飯。
我在雷恩的第二年,我父母在愛普森買了一套公寓。接下來的兩年我和另外三個女生就住在那兒,她們都付給我爸爸媽媽房租。我可以選擇我自己喜歡的那種麥片粥(弗羅司蒂牌)以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