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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相當融洽。不過,他以前從未要求單獨見我。
他來後,我們坐在一張小圓桌旁,在一對一見面時,我喜歡用這張桌子。“我一直在同高層人士——民主黨的資深成員交談,”德勒姆斯開始說,“而且你知道你是什麼身份?”
我等他說下去。
“你是我們最喜愛的夢中偶像……但同時又是我們最可怕的睡魔。”
我繼續聽他說。
“你是我們最喜愛的夢中偶像,”德勒姆斯繼續說,“如果我們能將你作為副總統列在候選人名單上。在這之後,我們就能萬無一失。可是你若加入共和黨,上了他們的候選人名單,那你就是最可怕的睡魔。那樣的話,提倡黑人民權小組的成員就不能離家外出了,德勒姆斯只得呆在家中了,你分裂黑人投票者,而且我們失去了一個禱告者。”
我說:“羅恩,你在花言巧語地騙我。”德勒姆斯又說了20分鐘。他的主題是,與像傑西·傑克遜那樣的領袖相比,我是一個“摘桃子的人,而不是栽桃樹的人”。德勒姆斯最後問道:“我希望你明白的是這樣一點,你打算成為我們夢中的偶像,還是成為我們的睡魔,抑或打算無所事事?”
我說:“承蒙過獎,但我不打算回答你的問題,因為我是個現役軍官。我不想說任何可能引起揣度的話。我的打算是穿著戎裝報效祖國直至退休。”
我們握手告別,他顯得頗為滿意。我猜想他獲得了他想帶回給他的黨的資訊。鮑威爾將不與我們為伍,但也不跟他們走。
那年聖誕節這一天,發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大事件——蘇聯解體了。沒有戰鬥,沒有戰爭,沒有革命,前蘇聯各加盟共和國的領導人聚會在邊遠的哈薩克首都阿拉木圖大筆一揮解散了世界上另一個超級大國,蘇聯就此消失了。米哈伊爾·戈爾巴喬夫失去了工作。沒有什麼事情留給他管了。正如他1988年對喬治·舒爾茨和我說的,他將盡力而為,一直幹到有人出來取代他為止。我不認為戈爾巴喬夫曾經想到整個蘇聯帝國將會與他一起被人拋棄。他是個現實主義者,承認交給他的是一個奄奄一息的病人。他原本希望不更換馬克思主義的心臟就復活其軀體。然而他沒有做到這一點。幸運的是,他在臺上的時候,恰好美國有這樣一位總統,願意靠美國的優勢地位拿和平去冒風險,這個人就是羅納德·里根。這兩個人攜手合作實行大膽的領導,開始結束冷戰。
我深信,現在讓國會接受“基本兵力”方案,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重要。兩個超級大國將來不再互相顯示軍事力量之後,“基本兵力”方案將是適用於未來的現實軍事態勢。2月5日,切尼和我前往國會山參加另一次聽證會。這一次是向眾議院預算委員會作證,因為我們試圖讓國會透過該建議,而國會的主要成員認為我們的頭號敵人垮了,因而“基本兵力”方案裁減的幅度還不夠大。正當我們跨進聽證會會議室時,我的法律事務官保羅·凱利上校偷偷提醒我,要為眾議員巴尼·弗蘭克就一個不同主題的提問做好準備。
在聽證會的大部分時間裡,提問按預計的軌道前進——後備役和現役部隊搭配的比例合適嗎?我們能從歐洲撤回多少部隊?然後,會議主席准許眾議員弗蘭克發言。這位馬薩諸塞州的議員先轉向切尼說:“部長上次來這裡時說,禁止同性戀者到軍隊中服役的部分原因是出於安全考慮。”弗蘭克然後轉向我問道:“我們在某種程度上處理的是一種多數人反對一個群體的人的偏見嗎?而且這一偏見是告訴男女同性戀者,武裝部隊不想要他們的正當理由嗎?”就這樣,把這個一代人中最棘手的社會問題赤裸裸地推給了五角大樓。
我說:“我認為將這部分人吸收進目前的軍隊裡對良好的秩序和紀律是有害的,而且我認為……”
弗蘭克打斷我的話說:“如你所知,一段時間來,部長承認軍隊中存在男女同性戀者。因此而發生過任何行為方面的問題嗎?”
“沒有,”我回答,“因為事實上他們是處於所謂的隱蔽狀態……如果有的年輕男女異性戀者由於不同的性偏愛而決意不想非常接近,那麼我就得面對這樣的問題:為同性戀者和異性戀者提供不同的住宿地方,然後在同性戀者中又得按性別分別安排?”眾議員弗蘭克那天未再追問。
然而,科羅拉多州女眾議員帕特·施羅德隨後給我來信,表示對我的證詞感到不快。施羅德援引一份1942年的政府報告,並聲稱我今天是揀起當時用來反對軍隊中種族一體化的同一論點來反對同性戀者。“要是數十年前,你的推理定會使你進不了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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