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部分(第2/4 頁)
有辦法證明任何事,有很多點——最最重要的幾點——我根本不知道如何解釋,也想不出任何解釋。”
“如果你能說出事實,也許別人能找出解釋。”
“那麼,說到當晚我去松橋的事是這樣,那天早晨我接到一張吉布森太太的字條,字條是放在教室的桌子上,也許是她親手放的。她懇求我當天晚餐後到松橋去見她,她說有重要的事告訴我,要我把回條放在花園的日晷上,因為她不希望有第三者知道此事。我看不出為什麼要這麼神秘,但我還是照她的話做了,接受了約會。她要我燒燬她的字條,於是我就在教室的火爐中燒掉了字條。她很怕她的丈夫,他待她並不好,我為此常勸他。我只能想象她這麼做是不希望他知道這個約會。”
“我照我答應的去赴約。當我到橋邊時,她已經在那邊等我了,我一直到那個時候才知道這個可憐的女人有多麼恨我。她像是一個瘋女人——事實上,她‘是’瘋了,就像那些精神病患者可能有的那種很強烈自欺的幻想,要不然,她怎麼會每天見到我都不理不睬,而心中卻有如此瘋狂的恨?我不願意重複她對我說的話,她把胸中所有的怒氣都以惡毒火爆的字眼罵出來,我甚至都沒回答——我沒法回答。看了她的樣子我怕極了,我雙手掩著耳朵衝回屋裡。當我離開時,她仍然站在橋頭,對我吐著惡毒的字眼。”
“就是她後來被發現的地方?”
“距那裡僅僅幾碼。”
“就算她在你走後就被殺了,你沒聽到槍聲嗎?”
“沒有,我沒聽到任何聲音。可是,事實上,福爾摩斯先生,我被這場可怕的約會弄得又氣又怕,一心只想回到自己的房間去,我不可能去注意有什麼事情發生。”
“你說你回到了你的房間,那麼你在第二天早晨之前離開過嗎?”
“有的,當傳來這可憐的女人死了的訊息,我與其他人都跑出去了。”
“你看見吉布森先生了嗎?”
“有的,當我看見他時,他正由橋那邊回來。他已派人去找醫生及警察了。”
“在你看來,他是否很慌亂?”
“吉布森先生是個極剛強極自制的人,我不認為他在任何時候會表現出他的感情。但是,以我對他很深的瞭解,可以看出他認為事情很嚴重。”
“那麼,讓我們談談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在你房間找到的左輪槍你以前見過嗎?”
“從來沒有,我可以發誓。”
“是什麼時候找到的?”
“第二天早晨,警察搜查的時候。”
“在你的衣服中間?”
“是的,在我的衣櫥底部,衣服下面。”
“你猜不出它被放在那兒有多久了?”
“前一天早晨並沒有。”
“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前一天早晨才整理過衣櫥。”
“這就對了。那麼一定是有人到過你房間,把槍放在那兒,想要嫁禍於你。”
“一定是這樣。”
“會是什麼時候呢?”
“那可能是吃飯的時候,或者是我在教室教孩子的時候。”
“就是你收到字條的時候?”
“是的,從那時開始一整個早上。”
“謝謝你,鄧波小姐,還有其他對我的調查有幫助的地方嗎?”
“我想不出來了。”
“橋上的石欄杆上有些暴力的痕跡——就在屍體的對面,有些新損壞的地方。你有什麼可能的解釋嗎?”
“那一定只是巧合。”
“奇怪,鄧波小姐,十分奇怪。為什麼正好在悲劇的同一時間、同一地點?”
“可是,會是什麼造成的呢?必須十分用力才會造成這樣的結果。”
福爾摩斯沒有回答,他蒼白急切的臉突然變得嚴肅而遙不可及。我知道這是他的天賦展現的時候,顯然他心中有什麼重要的想法。我們都不敢出聲打擾他,律師、被囚者及我全都坐著看他專心一意地沉思。突然,他由椅中跳起,全身因急切而微顫,似乎急欲行動。
“來,華生,跟我來!”他大叫道。
“怎麼回事,福爾摩斯先生?”
“別擔心,小姐。我會給你訊息,康明茲先生。在正義之神佑護下,我會送你們一個使全英國都震驚的案子。明天你就會有訊息,鄧波小姐,在這同時,相信我的話,雲霧已漸散開,我肯定真相即將出現。”
由溫徹斯特到松橋的路程並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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