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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這些旁觀者只得被趕到外間。所以,這期間他們又有了什麼新發現,我不得而知,不過,據我的推測,他們一定發現死者身上的許多新傷,一如先前茶館女招待所說。
不一會秘密解除,但我們仍不便進入裡間,只能在拉門外向裡面窺望。幸運的是,我們既是案件的發現者,小五郎等一會還要被取指紋,所以我們沒有被趕走,或者說被扣留下來更準確。小林刑警的搜查並不限於裡間,他也到外間搜查。雖然我們站在那兒一動不動,不可能看到他搜查的全過程,但幸運的是檢察官始終坐鎮裡間,所以,刑警每次向檢察官報告搜查結果,都一字不漏地送入我們耳中。書記員記下小林的報告,做案情報告筆錄。
對死者所在房間的搜查,似乎沒有發現罪犯遺留物、足跡或其他東西,只有一個例外。
“電燈開關上有指紋。”小林向硬膠開關上撒著白粉,“從前後情況看,電燈肯定是罪犯熄滅的,你們誰開的燈?”
小五郎回答說是他。
“是嗎?好吧,等一會取你的指紋。把電燈開關取下帶走,注意不要觸控。”
之後,刑警爬上二樓,在上面呆了好一會,下來後又去檢視後門衚衕。約十分鐘,他帶回一個男人,手中的手電筒還在亮著。這男人約四十歲,衣衫汙濁。
“腳印已經不行了。”刑警報告說,“可能是日照差,後門路很泥濘,幾個木屐腳印根本無法看清。不過,這個人,”他指著帶來的男人說,“他的冰淇淋店開在後門衚衕拐彎處,衚衕只有一個出口,如果罪犯從後門逃走,必然會被這男子看到。喂,請你再回答一遍我的提問。”
冰淇淋店主與刑警一問一答。
“今晚八點前後有人出入衚衕嗎?”
“一個也沒有。天黑以後,貓也沒過去一隻。”冰淇淋店主的回答很得要領,“我在這兒開店很久了,這個店的女主人,夜間極少從那兒走,因為路不好走,又暗。”
“你店裡的顧客中有沒有人進衚衕?”
“沒有。所有的人都在我面前吃完冰淇淋後,馬上就離開了,這是毫無疑問的。”
假如我們相信冰淇淋店主的證詞,那麼,即使罪犯是從後門逃去,他也沒有走這唯一的通路——衚衕。但也沒有人從前面溜走啊,因為我們一直在從白梅軒向這裡觀察,從未離開。那麼,罪犯到底是從哪兒逃走的呢?按照小林刑警的推理,罪犯逃走有兩種可能,要麼他潛入衚衕某家有前後門的家中,要麼他本人就是租住在某人家中的人。當然也有可能從二樓順屋頂逃走,但從二樓調查結果看,臨街的窗戶沒有動過的跡象,而後面的窗戶,因為天氣悶熱,所有人家的二樓都開著門窗,人在陽臺上乘涼,從這兒逃走看來是較困難的。
檢查人員在一起開會研究新的偵查方針,最後決定分組偵查附近的房屋。前後左右的院落總共也不過十一個,偵查工作並不費事。同時再次對舊書店進行偵查,從屋簷下到天花板內,全部查了個遍。結果不僅沒有得到任何線索,反而把事情弄得複雜起來。原來,與舊書店一店之隔的點心店的男主人,從傍晚到剛才,一直在屋頂涼臺吹簫,他坐的位置正對著舊書店二樓的窗戶。
各位讀者,此案越發有趣了。罪犯從哪兒進去,又從哪兒出來的呢?不是後門,不是二樓窗戶,當然也不可能是前門,會是哪裡呢?抑或如煙氣似地消身遁形?不可思議的事並不僅僅如此,小林刑警帶到檢察官面前的兩個學生說得更玄。他倆是某工業學校的學生,寄宿在附近,都不像調皮搗蛋搞惡作劇的人,但他們的陳述使案情愈發不可理解。
對檢察官的提問,他們的回答大體如下:
“剛好在八點鐘左右,我站在這舊書店前,翻看桌子上的雜誌,這時裡邊響起一個聲音,當我抬眼望過去時,這扇拉門關閉了,不過這個格子還開著,透過格子的縫隙,我看到一個站著的男人。但就在我看到的同時,那男人剛好關格子,所以詳細情形不清楚。從腰帶上看肯定是個男人。”
“你說是個男人,你有沒有注意到別的什麼?如身高。衣服式樣什麼的?”
“我只看到腰以下的部位,身高不清楚,衣服是黑色的,可能的話,也許是細條子的,不過,我看到的是黑色。”
“我和他一起在看書,”另一個學生說,“同樣聽到了聲音,看到格子關閉,但是那個男人穿的確實是白衣服,沒有條紋的純白衣服。”
“這可怪了,你們倆必定有一個錯的。”
“絕對不錯。”
“我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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