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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永遠不會擁有這兒的使用權,只要我是這兒的系主任。”
“為什麼不讓董事委員會評判我的能力?校長已經准許了我的請求,開一個意見聽取會,並且——”
“你幹這些都揹著我!”
“你希望怎麼樣呢?”布洛姆聲調一下高起來。“我就坐在這兒,讓你像掃垃圾一樣把我掃走?我有權讓他們聽我解釋,格雷厄姆!”
“別幻想了,布洛姆!”格雷厄姆已經控制了自己。“你就開你的意見聽取會吧。可會議之後,我就要用我的權力行事,讓你的合同不再繼續。我要讓你走人。”
布洛姆靜靜地坐著,臉色死白。格雷厄姆向門走去。他停下,再一次盯著這個年輕人。他聲音低沉,“如果不是托馬斯干涉,一年前你就從這兒消失了。”
“托馬斯!”血色又回到了年輕人的臉上。他一下離開凳子,大步穿過房間。“我不需要托馬斯照料我。如果托馬斯有一點勇氣,他就該為自己的利益反抗你。他早就該代替你當上系主任了。不,格雷厄姆,別擔心。我會照顧自己的。”
格雷厄姆露出驚恐的神情,他似乎準備回答,但卻一轉身離開了實驗室,門在他身後發出“砰”的一聲。
布洛姆回到他的實驗臺前,踢凳子,凳子撞在牆上。
“你們都喜歡使用暴力發洩嗎,博士?”
“什麼?”布洛姆猛地轉過身,嚇了一跳,“我——我忘記你在這兒了。我們為你演了一幕短劇,是嗎?”
“確實是。”
“他是個該死的白痴!”
我在布洛姆又要發作之前,伸手攔住了他。“我已經有所瞭解了,布洛姆博士。我真正想了解的是關於托馬斯的事兒。”
“托馬斯?”
“我是他的一位朋友。並且對他的無法解釋的失蹤感到極為困惑。”
“我能告訴你的不多。兩天前的晚上,我正要離開實驗室,托馬斯博士來了。他說他要在這兒工作一小會兒。我們聊了幾句我就走了。大約半夜的時候,格雷厄姆找到我,問我是否看見了托馬斯,好像托馬斯沒回家。我住的地方離這兒很近,就在教師公寓裡,所以我來這兒看了看。我趕到時警察都在,我對他們說了我對你說的這些話。我最後看見他時,他正在那兒工作。”布洛姆指著一個實驗用的桌子說。
“托馬斯那晚工作的用品還有嗎?標本?筆記?”
布洛姆搖搖頭。“沒有。只剩下眼鏡。這兒,”布洛姆朝托馬斯用過的桌子走去。“還有他的自來水筆。有一點很奇怪,托馬斯沒給自來水筆套上筆帽。他肯定忘了。還有一個便箋簿,但上面什麼也沒寫。就這麼多。”
“我明白。”我和布洛姆一塊兒走向實驗室的門口。“有什麼裝置沒有關掉,一直在工作嗎?”
“照我說沒有。我離開時所有裝置都停了。”
“好,謝謝你,博士。也許我們會再見面的。”
從實驗室出來,我下到一樓,然後從後門走出去。到溫頓家只要走一小段路,我深信託馬斯在這條路上走了無數次。不過我知道,在那個性命攸關的晚上他沒走這條路。在後門階梯上,我竟一時分辨不清方向了。一個工人正把階梯下面幾簇死去的玫瑰花移開。
“對不起,你能指給我去溫頓家的路嗎?”
“當然能。”那人似乎渴望有任何藉口來打斷他的勞動。他直起身子。“看見左面樹林中的塔尖了嗎?”
“怎麼樣呢?”
“你順著這條小道走,始終讓自己看著那塔尖。出了後門,就是郵政大道。溫頓家的房子是右手第一幢。明白了嗎?”
“明白了,謝謝。”
“別客氣。”
我的好奇心使我注意起他手中的植物。確實都死了。在一塊大約五英尺見方的土地上,所有東西都死了。“這是怎麼啦?不像是旱死的,也不是蟲災。”我仔細看著枯萎的葉子。它確實不同於我所熟悉的任何植物病。
“我要知道才見鬼呢。兩天前把它們移過來時,還都好好的。”
“真希望這不是可怕的亞洲甲蟲病的另一個新種。兩年前我家的所有玫瑰都死了。”
“沒有蟲子。花兒是好的,土壤不行了。”
“好吧,無論它怎麼啦,我確實希望只發生在這兒,可別傳染到別的地方。”我說。
“我也同樣希望。”
“好,謝謝了。”
溫頓家是座挺不錯的老式結構的房子,離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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