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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事情再次發生。班尼特先生,請你取下表鏈上的鑰匙。麥格菲守住病人,如果情況有變,馬上來告訴我們。讓我們看看在教授神秘的盒子中能找到些什麼。”
盒子裡面的東西並不多,但已足夠了——一個空的小藥瓶,還有一瓶幾乎滿的小藥瓶,一個皮下注射針管,幾封外國人寫得潦草的信。信封上的記號顯示,那些就是秘書不得拆閱的信,每一封都是由商業街發出,有“a。多瑞克”的簽名。信裡的內容只是通知普利斯伯瑞教授新藥寄出的發票,或者是錢已收到的收據。不過,另有一封顯然出自受過較高教育的人的信,貼的是奧地利郵票,郵戳是布拉格。
“這就是我們要找的東西了!”福爾摩斯抽出信紙時,大聲說道。
同行前輩大鑒:
自從大駕光臨,本人仔細考慮了您的情形。雖然有關您的情形,有特殊的理由要採取治療,但本人仍鄭重提出,需謹慎從事,因根據記錄,此種治療不無危險。
可能人猿的血清會較好,不過,誠如向您解釋過那樣,本人採用黑麵猴,因血清較易獲得。當然,黑麵猴是匍匐而行,且性喜攀爬,而人猿直立行走,較接近人類。
懇請務必儘量小心,並勿將此項尚未成熟之治療法外傳。本人在英國另有一委託人,皆由多瑞克代理。
請每週按時報告情形。
h。洛文斯坦拜上
洛文斯坦!這個名字使我記起來曾在報上看過。此人是個荒謬的科學家,極力研究某種不為人知的返老還童以及長生不老的方法。布拉格的洛文斯坦!洛文斯坦的奇異的強壯精力的血清,是醫學界禁止的,因為他拒絕公開來源。我簡單地說出了我記起來的事,班尼特由書架上取下一本動物學。“黑麵猴,”他念道,“喜馬拉雅山麓之巨型黑臉猴子,是體形最大、最接近人類之攀爬類猴子。另外還有許多細節。啊,謝謝你,福爾摩斯先生,很顯然我們已經追查到血清的來源了。”
“真正的來源,”福爾摩斯說,“當然是源自於那樁不合時宜的戀愛。我們這位有名的教授以為,只要他能變年輕一點兒,就能實現願望。一個人想要超乎自然,則一定會跌至地獄。最高等的人類,如果脫離常軌,就會變為動物。”他手中把玩著小藥瓶,注視著裡面透明的液體,“如果我寫信給這個人,告訴他,他對傳送出來的這些毒藥必須負刑事責任,我們就不會再有麻煩了。不過這種事情還可能再次發生,別人也許會想出另外的辦法,危險仍然存在——對人類的真正危險仍然存在。華生,想想,全世界那些追求物質、感官的人類全都想延長他們毫無價值的生命,而真正有靈性的人都不願意違反造物的意旨,於是最不好的人留了下來,我們這可悲的世界會變成個什麼樣的汙池泥淖啊?”突然,他的空想停止了,這個注重實際行動的人從椅子中跳起來,“班尼特先生,我想沒有其他需要說的事情了,這一連串不同的事件現在都很容易連線起來。當然,狗能比你更快察覺變化,它的嗅覺不會有錯。諾埃攻擊的是猴子,不是教授,就好像是猴子在挑逗諾埃一樣。攀爬是那種動物的喜好,我想那次只是巧合,他爬到了那位年輕女士的窗邊。華生,一早有火車回城,不過,我想我們還有足夠的時間到棋格旅館喝杯茶,是吧?”
王知一譯
3.沒有歸還的一天
〔義大利〕喬萬尼·帕皮尼
我曾有幸結識許多上了年歲但依舊容貌姣好的公爵夫人;然而,她們大抵都是些家道中落的貴夫人,身邊只有一名身著黑衣的小女僕,住在托斯卡納(義大利中部地區,以悠久的文化藝術傳統著稱,首府為佛羅倫薩。)式的衰頹的別墅中;柵欄做成的圍牆,兩株佈滿灰塵,像哨兵一樣守衛著柵欄牆的杉樹,遮掩了整座別墅。
倘若您在某位孤孀寡居的伯爵夫人的沙龍里遇見她們,您儘可以不合時宜地稱她們為“高貴的夫人”,並且用那種國際流行的、古典式的、毫無生氣的法語——馬爾蒙臺(讓·弗朗梭·馬爾蒙臺(jean francois marmontel,1723—1799),法國啟蒙主義者,文學家,《百科全書》編輯。)修道院長的《道德箴言錄》足以幫助您通曉此種上流社會使用的語言——跟她們攀談。我的那些公爵夫人幾乎總是願意彬彬有禮而又喋喋不休地回答您。當您已經深入到她們的可憐的心靈——褊狹的、被塵埃和細枝末節封閉的、猶如十七世紀演說家的心靈——您將會發現,生命仍然是值得留戀的,我們的母親也並不愚蠢糊塗,誠然當我們從孃胎裡來到人世間的時候,會以為母親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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