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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樣倒叫人家以為他以錢勢壓人。
季園現在都沒回貼子。意思不是很明確了?
樓雲微一沉默,點頭道:
“我確實急了些。但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他們在艙裡說話,這船上還有同回京城的謝國運。早被他趕到了船尾。
這人也不在意,一邊摸了硯墨,鋪了紙準備沿河畫畫,一邊笑道:
“確是沒有別的辦法了。我師妹就是吃一套。明州府這邊士子們傳了那些詩。過幾天御史臺就要開始聞風彈劾了。陳文昌不幫著孫昭把這人彈劾下來。他是沒功夫成親的。”
樓雲的船從拱橋行過,看到士子們已經把詩作貼到了酒樓和安撫使官衙的門前。
他畢竟在王仲文門下請益過,忍不住就要替王仲文辯解,道:
“王安撫使除了這件事確實失了分寸,其他的事都算是——”
“大人,這話現在不能說。”
張書吏衝著他搖頭,“王世強去拜會過他。大人你也上門勸解過。但他要是堅持不靠向你們兩邊。總有人要找他下手。女色一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他既然持身不正,又自恃大名不願意與人互相援應。就怪不得現在的局面。”
樓雲知道他這話裡的意思是,要麼就真清高,假清高是要被雷劈的。
看著樓雲神色不快,張書吏知道他是王仲文的門下出身,少不了沾了那人的名士風流之氣,他便把手中要去求親的細貼子伸到了樓雲面前,笑道:
“大人。我看那位季坊主是極忌諱這件事的。大人想想王郎官當初另娶後的下場。季坊主和樓大小姐是兩種人。”
“……我可沒說什麼。”
他便也閉了嘴,站了起來,走到謝國運身邊看他在後艙甲板畫畫。
然而到了畫邊這一看,樓雲終於也有心笑了起來。
“你在胡畫些什麼?”
“就是你到京城裡審銅鏡案。”
謝國運因為今天清早聽說了他回京城審案的安排,害怕回去捱罵的心情終於雨過天晴。
所以那畫上畫的都是潑墨筆法,磅礴大氣地海面,兇浪巨濤裡海船的爭殺。
“不要把我暗中的安排都畫出來。我要是在大理寺裡被趙秉謙幾個人逃了案,必定是你賣了我!”
樓雲沒好氣地抓過他的畫,毫不猶豫地幾下撕碎,丟進了水中。
謝國運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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