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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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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傾蓋的老友,也許是我陌路訂交的新知,僅僅因為一種漸漸失傳的高誼古風,你們才會來此白雲深處,造訪一個被時光棄置的旁門老兵。我無法揣知你們雅號背後的真實容顏,但每一行留下的足跡哪怕是驚鴻一現,也同時烙印於我的心窩,並在孤寂生涯裡回漾起感慰的漣漪。

許多時候,我就像一個在地鐵拉響喑啞絃索的盲人――繁華世界在我所不及的頭頂,苦樂兼備的音符暗蘊於我的胸中。為自己獨奏是生命多數時候的無奈,但偶然駐足的路人,其傾聽一耳所隱含的悲憫,卻正是這些落寞歌者賴以苟活的春溫。

坦誠的說,我需要這種施捨――只有那些貌似強大的人才會回絕施捨。我們不幸生活在一個邪惡的時代,個人不足以抵抗遮天蔽日的黑暗,於是善良人只好互贈一句良言,傳遞一席真話,來作為難友接頭的暗號。我們藉此互相辨識彷彿找到前世的胎記,遂可以彼此攙扶著走完今生。

我沒有什麼可以回報你們――除了友誼和道義。在此虛擬的客棧聊供逗留之外,在彩雲之南我還為閣下預備了一個真實的“茶隱村舍”。倘若仙蹤所至,雖然樽酒家貧,然亦足供盤桓。

謹此遙祝列位,歲歲年年永遠順心,永遠不被傷害。

旁門兵棧主人 野夫稽首

香格里拉散記

我和李亞偉坐在成都的陰雲下喝茶,五泡之後水淡如鳥,人也有些無聊了。趙野恰好來電——野哥,快來香格里拉。亞偉說:喊你日馬去鬥地主,他和默默二缺一。

亞偉才從那裡回來,他們哥幾個在那開了個客棧,喚作“上游生活”。可能生意沒起來,就只好窩裡鬥——拉哥們當地主玩兒了。人嘛,不做無聊之事,何以遣有涯之生。在高原藍天下過一回散仙日子,也不是沒有誘惑。於是,次日我就去了。

進門就看見北京老友溫老大溫普林也在,就感慨人生何處不相逢,還沒來得及交換流浪的方向,默默那廝就已經把牌發好了——先打三百殺威棒才開始喝酒。深夜,雲南作家範穩又帶著一個藏族朋友夾著犛牛乾巴和幾瓶青稞酒來,接著又醉。

趙野是來籌拍電視劇《香格里拉》的,大傢伙要調研,下午州里派了個車,送我們——趙溫範默我五人去德欽。我原不想去,趙說要去茨中教堂,我一下心動——我知道這個深入藏傳佛教腹地的天主教堂的一些故實。對這種文化奇觀,我還是不想錯過的,於是拿件衣服就上路了。

這條路原就是赫赫有名的茶馬古道,現在叫滇藏公路,那種險還真是讓我一路揪心,三江並流的奇特地貌就在此段,翻完白馬雪山,不遠就看見神聖的梅里雪山了。每個人都被這神山驚呆了,我和默默是初來,更覺肅然起敬,一起下車看山。

梅里雪山藏民喚作卡瓦格博,漢人又叫太子雪山,相傳是文成公主進藏時,路上私生的一個孩子化作的神山,這是地球上唯一未被人類征服的山。日本登山隊已經在此留下了數具屍體,關於它的傳說則更是令人咋舌,而我們竟然有幸看見了它十三峰的真面——雲屏一扇扇漸次開啟,我不能用語言來糟踐那種奇美——當地人相信,無緣之人是難以遇見這種福報的,它常年皆在雲霧之中。

看來這樣的起步是有福的,我們這群中年浪子在神山前都變得嚴肅了。

德欽縣城就在梅里雪山下的夾皮溝裡,遠遠望去只有一條街,進城看還是一條,傾斜40度左右,很陡,長不過公里,兩頭分了幾個岔而已。我們被安排住進彩虹大酒店,範穩是本省的名人,他寫的長篇'水乳大地'正是以這裡為背景的,所以和這裡朝野皆熟。

首先來張羅酒食的是當地的藏族詩人扎西尼瑪,一個黝黑的康巴漢子,來陪的宣傳部長是位女士,也是藏族,卻只三十出頭的樣子。主菜是土雞燉野蘑,再配以青稞酒,很容易就把我們麻翻了,更別說扎西的藏族歌曲,在黃昏的高原顯得那麼單純和高野。

飯罷作別部長,我提議哥幾個去轉轉街,爬不動坡只好往下走。街頭有個小橋,橫跨在雪山下來的一道澗上,嘩嘩的急流惹得人就有了尿意。夜色初降,大家便站在橋上洩酒,一時竟有孩童時代的快感。

溫老大是北京的名流,是80年代實驗話劇和行為藝術的發起人,他所策劃的包紮長城的大型行為藝術,在當年曾經轟動海內。他二十幾年來頻繁進藏區,與僧俗皆結下了許多勝緣,所拍的'天葬'紀錄片,在海外獲得過許多獎項。這廝也是個老頑童,騎馬摔壞過腿,現在走路便顯得路不平。

趙野是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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