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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讓咱們計畫中途夭折了,莫怪我無情!”語畢,抱著琴離去。黑臉小子扁了扁嘴,咕咕噥噥地走回亭內。
“我就知道我不討男人喜歡,還是姑娘家會疼惜我,年紀大一點的更好。哎,我的初戀女子就這樣拱手送人了,真是痛心啊,我的心已經痛了四次,再痛下去就真要得心絞痛了!”他咬著筆桿,邊沉吟邊下筆,寫下一些瑣碎的事情,順便告知最近發生之事。
什麼事都提,就是不提自己,這是他的絕招之一。花了大半夜才寫好的信,在收起來之前,他先掬幾滴附近的露水,小心翼翼地讓它滴在書信上頭。只見剛下筆的墨汁漸漸暈開了點,狀似模糊,但對於讀整封書信來說是無礙的。等到吹乾紙之後,他東瞧西瞧,滿意了。
“瞧起來還真像是淌了幾滴不要錢的眼淚,看看會不會有人被騙,哼。”他壞心地喃道。
信也寫好了,天空逐現白光,他也不困,就坐在亭欄上望著天色。
“我打賭聶淵玄一定不敢侵犯君練央。”他自言自語,頗得其樂,瞧見花園裡有雙蝶在翩翩飛舞,不由得面露短暫的困惑。究竟什麼叫男女之愛?愛一個人……能愛到多深?
第九章
“彈琴作曲?”
“是啊。”他讓她牽著手,循著碎石道往庭院走去。“這裡的主人是附庸風雅之輩,允諾我若是每天做一首曲,他便不為難我。”
“這裡的主子不是那背生瘤的老頭兒嗎?他瞧起來一點也不像是會懂詩曲之人。”她雖武功淨失,但精銳的目光尚在,她警覺注意四處,發現這裡的莊主必是喜歡花花草草之人,但真的與那老頭兒不搭。
“啊──”聶淵玄腦中出現短暫的空白,像一時接不下去。“這……這人可不貌相吧,我沒瞧過莊主生得如何的相貌。”怎麼可能呢?明明有人封住她的大穴,沒有解穴,她是沒有法子衝破穴道的。正猶豫要不要跪地求饒時,忽聞聶淵玄慘叫一聲:“練央!”那一聲來得又快又狼狽。
“哦。”也是,人不可貌相正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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