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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說一句傻,更是委屈地瞪大了一雙眼,“來的那個我認得,是以前見的時候經常跟三少身邊的那個小哥。”
“唐瓷?”阿婉頓時精神一振。
該不會是唐青墨改變主意又找了些“差事”來給她做吧?
想著,她一轉身,撒腿就往外跑去。
“哎對了,還有個戲班的花魁……”珠兒突然想起,但是落下的話早已被阿婉遠遠地摔在了身後。
阿婉前腳剛踏入前堂,坐在太師椅上的蘇哲在茶香間緩緩地抬眸,笑了笑:“阿婉姑娘來了。”他的話自然是說給另一邊的人聽的。
阿婉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又看到兩人。
一個果不其然是唐瓷,還有一個則是——林……蝶衣。看她投去視線,“蝶衣姑娘”遙遙地衝她拋上一個媚眼。
阿婉牢牢地攙住了門欄,沒有摔去。
“阿婉姑娘,來看看這個。”
蘇哲掂起桌上擺放的東西晃了兩下。
阿婉疑惑地走去接過,才發覺是一個請帖。內容是唐青墨在一品園設了花會,因而廣邀金陵名流前去參加。
看過之後,眼裡的疑慮漸漸地已經轉成了困惑。
既然邀請的都是名流,阮慕白又分明不在府上,這到底是關她什麼事了?
似是看透她的心思,蘇哲淡聲道:“唐三少有心,看阮府冷清許久,怕姑娘無趣,所以特來發了帖子。”
林初容在一旁淡定無比地介面:“也有一方面是因為,我覺得阿婉姑娘近期也無聊透了,所以才特地開口向唐三少多討了個名額。”
言下之意是,阮府的女眷,原本並沒有將她計算在內。
只是一看到林初容女裝下分外溫和的笑,阿婉手上一顫,周圍沒有門,無力地牢牢攙住了桌子。
早就知道這個人過了這陣子清閒的日子,太過無聊,肯定是會沒事找些事做。
“阿婉姑娘的意思是?”唐瓷百年不變的眼神看阿婉時透著幾分低沉,語調淡漠異常,但顯然不容許她說個“不”字。
阿婉在他這種面無表情的注視下抽了抽嘴角:“唐三少的邀請,自然是榮幸之至的。”
“那麼明日還請姑娘準時參加花會。”唐瓷擺出一副似乎可稱為笑的表情,桌上的茶水分毫未動,轉身離開,身後跟著一個一步三搖的林初容。
“看來蝶衣姑娘果然對你一見傾心呢……”
蘇哲的一句在這個時候聽起來分外像風涼話。
阿婉咬牙切齒:“我看起來像是喜歡女人的人嗎!”
蘇哲的視線在她身上轉一圈,鼻息間輕輕一嗤:“不像。當然,更不像是會被女人喜歡的人。”
這個人的毒舌早就見識多月,阿婉卻依舊有種悲憤抓狂的衝動。好歹她當初在家裡的時候上至廚房嬸嬸級的大媽,下至聰明伶俐的看房小丫頭,個個都喜歡她喜歡的緊。這人到底哪隻眼睛覺得她不討女人喜歡了啊!
忿忿地一眼瞪回去,阿婉一閉眼還是把火氣都給憋了回去。
也罷了,好歹自從阮慕白失蹤起,這人面上也少有了這種相對輕鬆的神情。
表示好女不跟男爭,阿婉姑娘拍拍屁股大搖大擺地走了人。
其實想一想,如果真是與唐青墨有關,借花會一事,倒不妨是藉機打探的好時機。
就唐青墨在金陵的地位,雖然只是一場小小的邀宴,免不了也是一番門庭若市的景象。
阿婉前一天早早就上床入睡,也是為了能在那天不至於呵欠連天。本來以為這次總算可以看到傳說中的柳寒煙姑娘,然而上了馬車後又不免失望。裡面除了早已見過面的離紅和蘇哲,再沒有第三個人。
素聞柳寒煙很少出戶,本來還有些懷疑她故作姿態,這個時候一切的疑慮都顯得真地如那過眼雲煙了。如果連唐青墨的面子都不給,那這個姿態未免也做地高過頭了。
這一天的花會,唐青墨是毫無疑問的主角,然而另一個分外風光的人,阿婉來之前一早也猜得到——在金陵不知何時已經豔名遠揚的林蝶衣。
抱著一杯花釀在角落裡一口一口地小抿著,阿婉不看那裡的眾星拱月,而是視線飄忽在來來往往的人群間,尋找著那個高挑修長的身影。
蘇哲起初還是跟她在一起的,這個時候離紅在跟不知哪來的少年公子談笑風聲,而這個人卻是連個影子都不見了。
是上哪去了?阿婉蹙了蹙眉,漫無目的地走著,一邊滴溜溜地轉著視線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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