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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生村外一處山坡上。即便與窯廠咫尺之隔的三條溝村段姓村民也承認,從未進過磚窯……那裡的狼狗讓人望而生畏。每天,只能從窯廠清晨五點便傳出的機器聲以及晚間十點仍未熄滅的燈光,感受到其中的忙碌。
阮義勇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們說的難道是事實?(未完待續)
第四章 山西窩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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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義勇聽到黑磚窯訊息,頗為震驚,問那位環衛工大爺:“那些滅絕人性的黑磚窯,難道警察和地方官員就不管嗎?”
“不願管,管不了!”那位滿臉皺紋的環衛工大爺搖搖頭,說,自古官官相護,倒是有一些外地的父母聯合起來到山西,試圖營救自己的孩子,但是有些地方官員與黑磚窯主相互勾結,帶孩子離開剛關閉的磚窯,再把他們轉賣給其他工廠。
強迫勞工和童工在當時的中國都是不合法的,但地方政府官員和警察不在乎,這讓阮義勇很憤怒,決定好好查一查,他還想問一些什麼,一位穿制服的民警走了過來,那位環衛工大爺搖頭走了,罷手對阮義勇說:“小夥子,別問我了,我什麼也不知道。”
這時,旁邊一位臉色青黃、穿著一件破舊花襖子的中年婦女周雲秀躺在地上尖聲哭叫起來,她的身份證丟了,一名長相肥胖的警察要抓她去收容所,她哭訴說要找自己的孩子,不能去,並與這位肥頭肥腦的警察理論拉扯。
不多久,一輛警車呼嘯而來,四五個警察趕到,幾人一下車,便對周雲秀破口大罵,拳打腳踢。他們在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和憑證的情況下,直言周雲秀是“賤骨頭”,並開始亮出手銬要抓人。一位胖警察把她推到一邊並給她戴上手銬,還一邊嚷道:“像你這樣的犯罪分子,人民政府一概不能輕饒。”
嚇得臉上失了血色的周雲秀咬了一口那位胖警察的手,說:“警察大人,我真的是好人,我在找我的兒子。”
那名長相肥胖的警察被咬,疼得嗷嗷直叫,開始罵髒話,一把抓住周雲秀的頭髮,拳打腳踢,餓暈的周雲秀負傷,應聲倒地,不停哭著喊“救命”。
那位長相肥胖、肚子圓挺看不到腳尖的警察踩著周雲秀的頭髮,充耳不聞周雲秀的哭叫。
阮義勇快速跑了過去,跳起來一重拳砸在了那位胖警察肉嘟嘟的臉上,在他沒反應過來之前,第二重拳迅速砸在了他的鼻樑上,胖警察的鼻血嘩嘩流了一地,倒地呻吟。
和胖警察一起過來的四個民警迅速跑了過來,掏出警棍,要教訓阮義勇。
“你們的心還真是和你們的制服一樣黑呀!”阮義勇亮明瞭身份,指著地上的胖警察說:“把他抓起來!”
這幾個警察面面相覷,用公用電話核實了阮義勇的身份,嚇得面無血色,那位胖警察更是跪在地上求饒。
阮義勇說:“求饒有用的話,還要法律幹什麼?帶走!以故意傷人罪起訴。”
那位胖警察被帶走後,阮義勇上前扶起地上的周雲秀,周雲秀哭著告訴他,她為了尋找自己一月之前失蹤的十二歲的兒子,尋訪了山西各縣超過百家磚廠,“大人,你簡直不能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事。在黑磚窯裡工作的孩子們,最多隻有十四五歲。當地警察不願意伸出援手,在一家工廠外面,他們甚至開口要求賄賂。”
阮義勇問道:“那你尋訪過的地方,哪裡的黑磚窯最多?”
周雲秀說:“洪洞縣。”
“洪洞?”阮義勇覺得周雲秀說的應該是真的。“九也恨來十也恨,洪洞縣內是無好人。”這是戲劇名段《蘇三起解》中蒙冤的蘇三發出的千古一嘆。
“洪洞縣內是無好人”,這倒不是說所有的洪洞縣人都不是好人,這句話是說洪洞縣的衙門裡沒有好人,可見自古以來洪洞縣吏治很黑暗。
就在阮義勇準備去洪洞縣時,山西省委書記丁寶銓已經接到太原火車站警察的電話,知道阮義勇在火車站了,派了一輛車來接他回喬家酒店。阮義勇回到酒店時,袁克仁等人已經吃完晚飯。(未完待續)
第五章 摸老虎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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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義勇回到喬家酒店,袁克仁等人已經吃完晚飯了。阮義勇跟袁克仁大致說了一下黑磚窯的事情,袁克仁也大為驚訝,問他:“你接下來準備怎麼做?”
阮義勇說:“我準備帶人去臨汾市洪洞縣,查清黑磚窯的內幕,順便幫周雲秀找到她的兒子周小明。”
袁克仁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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