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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我國實行郡縣制,在郡設監御史。到漢代,監察已經逐漸形成制度,中央有御史臺作為監察機關,御史臺的長官叫做御史大夫。到唐朝監察制度和機構已經定型,唐朝設十道監察區,由皇帝派監察御史出去,考察地方。到了明朝時,是巡按御史發達時期,叫都察院。御史巡按地方,不管定不定期,至少要半年。“回道”後,要詳細奏報。清朝大體上延續明朝制度。中國古代監察制度的主要任務在於保持官僚隊伍的廉潔,彈劾貪官汙吏。以明朝為例,萬曆皇帝連續幾十年不上朝,官僚隊伍還能維持,地方上不敢為非作歹,其中監察制度起了很大作用。
張作霖、袁克仁、阮義勇等人乘坐火車到了太原,山西省委書記丁寶銓親自到太原火車站迎接,陪同前來接站的還有山西省委常委、太原市委書記陸鍾琦,山西省委常委、太原市長令從軍。
那批新的廉政專員除了袁克仁、阮義勇、馮家遇、段宏綱外,還有盛愛頤,她是內閣總理盛宣懷的七小姐。比歷史上的她早出生了。盛愛頤一直暗戀阮義勇,但是阮義勇因為她的哥哥盛老四搶了他的初戀孫用蕙,一直很討厭盛家人。盛愛頤此時女扮男裝。化名沈七,她一直沒有透露自己的身份。跟阮義勇等人到了太原。
見一大堆晉官來接站,張作霖面色嚴肅,對前來接站的山西省委書記丁寶銓說:“這次下來巡視,大總統有特別指示,地方上不得給予特殊接待,公事公辦即可。丁書記帶一隊官員來火車站,讓俺們很難辦呀。”
現場氣氛一時有點尷尬,此時。太原市副市長趙戴文身邊的一位戴著眼鏡的年輕秘書從容站出來說:“這個我等也有所耳聞,只是各位專員一路風塵僕僕,山西人民一向樸實善良、待人厚道,我等要代表他們略盡地主之誼。”
張作霖看了那位機警的年輕秘書一眼,此人外貌文雅似一介書生,問趙戴文道:“這位是?”
趙戴文呵呵一笑,道:“這是我的學生閻錫山,後輩不懂規矩,還望大人見諒。”
張作霖哈哈大笑,說:“沒什麼。你們給我們安排一個安靜的辦公場所就可以了,房錢我們自己付,這也是我們的辦公制度。我醜化說在前頭。山西要是有什麼貪汙**,我們也會毫不留情面,一查到底。”
“我一定全力支援。”丁寶銓點點頭,說:“晚上,我們略備薄宴,款待各位。”
於是,丁寶銓將張作霖的辦公地點安排在了太原的喬家酒店,這裡原是一處佔地三畝多的老式花園洋房,樓高三層。紅頂黃牆,內部裝潢非常講究。凡是有木質裝飾的地方都有精美的雕花。小樓底層的南部有一道漂亮的內廊,中間突出。兩側向北收斂。兩根乳白色的大理石柱一左一右,非常典雅。從內廊望出去,可以看見一片寬闊平整的草地,草地上散置著休閒的遮陽傘、小巧的竹椅竹凳,還有一個籃球場。
袁克仁等廉政專員們大多跟著張作霖去了喬家酒店,只有阮義勇對官方的接待很反感,在太原火車站就自己走了,到太原火車站的廣場閒逛,盛愛頤也跟著去了。
在廣場上,阮義勇碰到了一位尋找走失兒女的蘇建軍。他舉著牌子在找他的兒子蘇金多和蘇金朋。農曆新年假期期間他們從家裡坐火車去青島,然後他們就失蹤了。
阮義勇上前詢問,蘇建軍告訴阮義勇,他們在買回程票的時候被騙光了錢,在寒冷的冬夜裡,一名婦女給他們提供了溫暖的藏身之處和一頓飯,並給他們一個機會賺足夠的錢來支付他們的車費——幫她賣水果。
然後,他們卻被塞進小巴,同車的還有幾個孩子,他們被帶到山西的一家黑磚窯,在那裡他們被迫制磚。幾天後,他和另一名十六歲的男孩子逃走。
他們說,黑磚窯裡還有些兒童以及許多成年人被迫在殘酷的環境下勞動。在山西省的磚窯裡,他們衣服不夠穿、沒有工資、吃的只有饅頭和水。
在某些情況下,一些父母們還聯合起來試圖營救自己的孩子,他們不指望地方政府,這些政府有些時候與磚窯營業者相互勾結,帶孩子們離開剛關閉的磚窯,把他們轉賣給其他工廠。強迫勞工和童工在中國是不合法的,但一些地方政府官員並不在乎。
三十七歲的張小英,也表示她尋訪了山西省過百家磚廠,尋找自己在一月失蹤的十五歲兒子。她表示,“你簡直不能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事情。在這些地方工作的一些孩子們最多隻有十四五歲。”她表示當地警方不願意伸出援手。她表示,在一家工廠外面,他們甚至要求賄賂。
與無數黑磚窯一樣,王兵兵的磚窯僻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