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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應該在雙方都冷靜下來後,再心平氣和地好好談談!”
我這才驚覺她以為我跟蘇文燁之間有什麼關係,這倒不能怪她,昨天我們指著對方鼻子撒潑的時候並沒有指名道姓,擱誰誰也會認為是我跟蘇文燁之間的感情出現了裂縫。
“你想到哪兒去了,昨天那混球跟我沒什麼關係!”她看了我一會兒才小心翼翼地問:“可他說你、說你是第三者,這、不是真的吧,言言?”我拿手指點她的額頭:“咱們處的時間也不算短,你就這麼不相信我的為人?”
她急忙搖頭擺手:“不是不是,我當然信你了!”周彤很多時候都像個未經世事的高中生,誠懇單純得讓人忍不住想去呵護她。我忍不住對她好奇:“你男朋友到底是怎麼放心你出來混的啊!他都不擔心你上當受騙麼?”
她笑得有點兒靦腆:“他對我挺好的,也放心我出來上班兒!”說到這兒又恍然大悟地看著我,“言言你是在說我笨嗎?”我連忙摸她的頭頂安撫她:“哪兒能呀!姐姐我羨慕你都還來不及呢!”
這樣簡單的思想和生活一直是我畢生追求的目標!最近我越來越發現身邊的人和事,跟平常眼裡看到的差別太大。蘇文燁表面看起爽朗熱情,私下裡卻不僅背叛女人還會動手打女人。張茜茜面兒上瞧著跟我一樣橫,可遇上蘇文燁卻又變成忍耐力超強的小女人。還有那個令我一直搞不太懂的陳萬鈞,明明都習以為常的冷漠了,昨天半夜卻又突然做出那些莫名溫柔的舉動。
昨天夜裡,他一直守著我入睡,半夢半醒之間我知道他用熱毛巾給我擦手,還敷著我的傷口。可我不敢睜開眼睛看他,就那樣一直閉著,到後來我自己都睡著了,再醒來時他已經不在房間裡。
回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兒,我就覺得是自己做了一場夢,太不真實了。
下午三點多的時候,郭浩然打電話給我,他要我請他吃晚飯。“你要樂意帶著一傷員四處蹦躂,我就發發慈悲成全你!”他在電話彼端沉默一下,又說:“那你肯定得成全我了,我就喜歡看人缺胳膊少腿兒的樣子!”
“嘖嘖,虧你也是一醫生!連救死扶傷的基本職業道德都不明白!”他笑我:“你明白,那你到咱們醫院來上班兒呀!”這貨咋還是這麼能貧呢!
傍晚時分,我跟郭浩然坐在湘菜館裡靠窗戶的沙發椅子上進餐。這家的剁椒魚頭特別正宗,紅通通的辣椒看起來十分過癮,我正捏著一魚頭吸得痛快,郭浩然便鄙視地說:“長著一張斯文臉,怎麼盡幹這些粗魯的事兒呢!”
我連看都懶得看他:“我啃塊兒魚頭就叫粗魯了!你丫懂不懂啥叫隨心所欲的生活!”他將橢圓的白盤子往自己跟前挪了挪:“行了啊,臉上還掛著彩呢!吃這麼多辣椒你也不怕傷口發炎!”
我揚起下巴蔑視他:“我這水嫩的面板底子生得好,吃再多辣椒都沒事兒!過兩天照樣白嫩白嫩的!”
他癟嘴瞅著我臉上腫起來的塊包:“你這樣看著就像動物園的河馬,哪兒還有白嫩的影子!”我立即把一塊魚骨頭丟他跟前:“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這廝居然還能接著貧:“你讓狗嘴裡吐出象牙來試試!”
回去的路上郭浩然問我怎麼就傷成這樣了,我想了想告訴他:“下樓的時候摔的,我們那樓道里的燈泡壞了!”他一邊開車一邊說:“摔跤都能摔出指甲印來,你也真厲害!”
“我是跟人打架又怎麼著了!誰叫那男人是人渣呢,我不出馬天理不容!”郭浩然重重地嘆了口氣:“你居然還跟男人打架!那男的肯定傷得不輕!”
我使勁兒地拍他著握方向盤的手:“你是不是人啊!居然幫著一人渣說話!”他笑著遞給我一筒膏藥:“我在你眼裡從來就不是人啊!拿去吧,保管你的面板在幾天之內就恢復得白嫩白嫩
的!”
這還差不多!我美滋滋地接過膏藥聞了聞,淡淡的薄荷味兒十分清涼。
我站在樓下目送郭浩然開著他那輛銀灰馬自達飛馳而去,轉身就往樓裡衝。
“筱小姐,您好!”我正伸手去摁牆上的開關,就被黑旮旯裡忽然響起的聲音嚇得跳起來:“我的媽呀!大晚上的你幹啥站這兒嚇唬人啊!”
昏暗的燈光下,小司機的表情有點兒怪異,明明就是一副笑臉卻又硬生生憋著不笑出來。“幹嘛!專門兒笑我來著?!”我知道自己這造型獨特了一點兒,不過好在已經揭下了顴骨上的紗布,不仔細看也沒那麼好笑吧!
“陳先生讓我接您去一個地方!”他說話的時候微微低著頭,一看就是受過專門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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