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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叫他們什麼都無所謂),再次衝動起來。而一個年輕女人出來散步,要麼在一個坑裡發現了屍首,要不她就傻乎乎地坐上別人的汽車,一些孩子放學後沒有回家,因為他們搭乘陌生人的車,儘管三番五次受到警告仍然照搭不誤。可不是,如今這種事太多了。“
“我們所說的案件也屬於這一類嗎?”
“嘿,人們首先就會問這個問題。”斯彭斯說,“可不可以這麼說,晚會上有人突然衝動起來。也許他以前有過前科,也許沒有。說不定有人曾經在某個地方向小孩子發動過襲擊。據我所知,還沒有誰有過這種經歷,我是說業已公開的,眾所周知的,晚會上有兩個人符合這個年齡段。尼克拉斯。蘭森長得很英俊,十七八歲樣子,他年齡比較適合,是從東海岸還是什麼地方來的,看上去沒什麼問題,顯得挺正常。可是誰知道呢?另一個是德斯蒙德,因為精神問題被關押過一次。但我並不想強調這會有多大關係,應該是參加晚會的某個人乾的,雖然我覺得任何人都有可能從外面進來,開晚會時門一般不上鎖。側門也許開著,也可能是側面落地長窗開著,說不定有哪位不正常的人來看熱鬧偷偷溜進來了。一個孩子去參加晚會,難道她會答應跟一個不熟悉的人一起去玩咬蘋果的遊戲嗎?我覺得這得冒很大的險。不過,波洛,你還沒有解釋你為什麼牽涉進來的。你說過是因為奧列弗夫人,她有什麼大膽的假設嗎?”
“也不完全是一個大膽的假設,”波洛答道,“她是熱衷於大膽想象。也許,是些完全沒有可能性的假設。不過,這次只是她親耳聽見那女孩子說的。”
“聽見誰說的,喬伊斯嗎?”
“是的。”
斯彭斯欠了欠身子看著波洛,急於知道究竟是什麼。
“我告訴你。”波洛說。
於是他簡潔地複述了一下奧列弗夫人所說的情況。
“我明白了,”斯彭斯捻著鬍子說,“是那女孩子說的,是吧?說她看見過一次謀殺。她說了什麼時間或者作案的方式沒有?”
“沒有。”波洛回答說。
“為什麼突然說起這事呢?”
“我想大概是關於奧列弗夫人書中的謀殺案的一番話引起的。似乎是一個孩子說她書中的場面還不夠血淋淋的,屍體還不夠多。隨後喬伊斯接過話題說,她目睹過一次謀殺。”
“吹牛吧?怎麼給我留下這麼個印象呢?”
“給奧列弗夫人留下的也是這個印象,對,她是在吹牛。”
“不太可能是真的。”
“對,根本不可能是真的。”波洛附和道。
“孩子們為了吸引別人的注意力或者想要取得某種效果時,往往誇大其辭或者說這種荒誕不經的話。但從另一方面來講,也可能確有其事,你不這麼認為嗎?”
“我不清楚,”波洛說,“一個孩子誇口說目擊過一件謀殺案,僅僅在幾個小時之後,她就死了。我們不得不承認有理由相信是真的(也許有點荒謬)。有可能存在因果關係。真如此,那人真可謂當機立斷、毫不猶豫。”
“完全正確,”斯彭斯說,“那個女孩子說起謀殺案的時候,在場的有多少人,你確切地知道嗎?”
“奧列弗夫人只說大約有十四五個人,也許不止那麼多。四五個孩子,五六個幫忙的大人,但準確的資訊全都仰仗你了。”
“哦,簡單得很,”斯彭斯說,“我目前還不知道,但很容易從當地人那裡打聽到,至於那天的晚會,我瞭解的已經不少。總的來說,主要是女人參加的。父親們一般不出席孩子們的晚會,但有時也去瞧瞧,或者去接孩子們回家。弗格森大夫在那兒,牧師也在。別的就是母親們、嬸子姨媽們、社會工作者。還有兩位學校教師。對,我可以給你列個名單――包括約十四個孩子,最小的不超過十歲—還稱不上是少年呢。”
“我想你也會算出其中哪些人有可能性吧?”波洛問。
“不過,要是你考慮的情況屬實的話就不太容易了。”
“你的意思是不是你不再把著重點放在誰有可能進行性攻擊上,而是在尋找一個曾經殺了人卻逃脫了懲罰的人,他從未料到會被人發現,這時大驚失色。”
“上帝保佑,我要是能想得出是誰幹的就好了。無論著重點放在哪兒,”斯彭斯說。“我不該說起這一帶有什麼人有可能是殺人犯。而且殺人犯的行為舉止也沒有多少特別之處。”
“被認為作案可能性大的人到處都有,”波洛答道,“看上去不像兇手的殺人犯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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