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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她不是親屬。事實上也差不多。他們放棄了起訴,根本沒有開庭,大家都知道奧爾加逃走了,回到中歐某個地方去了,她出生在那兒,看來,她八成心裡有鬼,說不定她脅迫老太太寫的。誰又說得清呢?我有個侄子就要當醫生啦,他說用催眠術可以幹很多奇妙的事我猜她是不是對老太太施了催眠術。”
“離現在多長時間了?”
“盧埃林-斯邁思夫人死了-我想想,快兩年了。”
“您沒擔心過?”
“對,沒有,當時沒有。因為您要知道我當時不覺得這有什麼要緊的。一切都平安無事。奧爾加小姐又沒有攜款私逃,於是我覺得根本不會傳喚我——”
“您現在不這麼認為了?”
“就因為可怕的謀殺—那孩子讓人摁進了蘋果桶。她說起什麼謀殺案。說她目睹過一樁謀殺案,我猜說不定指奧爾加謀害了老太太,因為她知道遺產都會歸她,後來出了麻煩,驚動了律師和警方,她害怕起來,就逃跑了。因此我想我也許應該-我應該告訴某個人,我覺得您合適,您在法律部門會有不少朋友,也許警方也有朋友,您可以向他們解釋我只是撣了撣書架上的灰,這份檔案藏在一本書裡,我把它放回原處了。我沒有拿走,也沒有幹什麼壞事。”
“但事實上當時您取出來了,對吧?您看見盧埃林-斯邁思夫人給她的遺囑寫了個附加條款,您看見她簽名,您自己和吉姆兩人都在場,而且都簽了名。對嗎?”
“對。”
“既然你們兩人都看見盧埃林-斯邁思夫人簽上自己的名字,那麼簽名下可能是偽造的,是嗎?要是你一個人看見的就不一定啦。”
“我看見她親自簽名的,我說的絕對是實話,吉姆也會這麼說的,只是他已經搬到澳大利亞去了,走了一年多了,我不知道他的地址,他也不是本地人。”
“那麼您需要我為您做什麼呢?”
“啊,我想問問您我需不需要說什麼或者做什麼—我是說現在。跟您說吧,從來沒有人向我打聽過,從來沒人問我是否知道遺囑的事。”
“您姓利曼,叫什麼呢?”
“哈麗雅特。”
“哈麗雅特。利曼,吉姆姓什麼?”
“啊,姓什麼來著?詹金斯,沒錯。詹姆斯,詹金斯,您若能幫助我,我實在是感激不盡,因為我太擔心了。麻煩都來了,要是奧爾加小姐害死了盧埃林-斯邁思夫人的話,而喬伊斯看見她下毒手……聽律師們說她要得到很多錢之後,奧爾加小姐那麼得意,可當警察詢問她時就不同了,她突然溜走了。沒人問過我什麼,一個人也沒有。而現在我卻納悶當初是否應該說出來。”
“我覺得。”奧列弗夫人說。“您很可能得把這些跟盧埃林-斯邁思夫人當時的律師說一說,我相信一個好律師會理解您的感情、您的動機的。”
“嗯,我相信要是您肯替我說句話,告訴他們事情的來龍去脈,我不是故意的—您見多識廣—告訴他們我不是故意要做不誠實的事。我是說,我所做的一切—”
“您所做的一切就是保持緘默。”奧列弗夫人說,“這似乎是個很合適的解釋。”
“要是您能夠—先替我說句話,解釋一下。我會感激不盡的。”
“我會盡最大的努力的。”奧列弗夫人說。
她瞥了一眼花園的小徑,看見一個衣裝筆挺的人走了過來。
“那就太感謝您哪。他們說過您心地善良,我肯定忘不了您的大恩大德的。”
她站起身來,重新戴好手套(她一直沉浸在痛苦之中,不停地搓手把手套全搓掉了),屈膝行了禮,就快步離去了。
奧列弗夫人靜候波洛的到來。
第十八章
“過來,”奧列弗夫人說,“坐下。你怎麼了?好像很難受。”
“我的雙腳痛死啦。”赫爾克里·波洛說。
“就怪你那雙該死的漆皮鞋,”奧列弗夫人回答說,“坐下,跟我說說有什麼要告訴我的,然後我要告訴你點事情,你聽了沒準大吃一驚!”
波洛坐下來,舒展了一下腿說:“啊!好多啦!”
“把鞋脫了吧。”奧列弗夫人說,“把你的腳解放出來。”
“不,不,那怎麼行呢。”波洛顯然覺得這樣太過分了。
“哎呀,都是老朋友啦,”奧列弗夫人說,“要是朱迪思從屋裡出來也不會介意的。不是我說你,在鄉下穿什麼漆皮鞋呀。幹嗎不買雙好皮鞋呢?那些看上去像嬉皮士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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