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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頭僧旋卻大笑一聲:
“嘿!金禪甲護體,全身任何部位都可殺人!”
迎頭硬撞向錢柳腹部。
錢柳見狀大驚,陡提全身真氣,掌翻鐵甲鋼拳硬迎而出。
擋得對方石頭一擊,下盤驟空,頓被鐵頭僧乘虛而入。
“碰!”的一聲響。錢柳己被鐵頭僧擊中左脅。內心大驚。但他並非易與之輩,突覺一痛,排柳掌重轟向鐵頭僧腦門,惜勢反彈而出。
碰的一聲,身形撞在牆上。渾身疼痛至極。錢柳不禁驚撥出口:
“啊!好霸道的內勁。”
身形又被反彈而出。
反震力奇大,錢柳衝出機關,直返大廳之上。暗自震驚不己。暗忖:“睚眥必報劍連區區橫練功夫也破不了、莫非真如鍾眉所言一一劍未開鋒?”
鐵頭僧亦同時中劍及排柳掌,但覺渾身隱隱著痛,故未乘勢追擊,掠到椅上坐下,哈哈大笑,右臂一舒,啟動機關,吱吱幾聲脆響,地面又己翻轉,回到大廳之上。冷冷的注視著持劍靜立在門外的錢柳道:
“貪僧的金禪甲己練至第十層頂級功力,絕世神兵亦難損分毫,敢誇天下沙陀。”
話音甫落,忽聞一個冷哼聲響起:
“未必!”
鐵頭僧聞言一震,遁聲望去,赫然見一個閃電般的疾飛而。神色倏變,白然起身。
“砰”的一聲響,來人摔在地上,原來他並不是飛進來,而是被人擲了進來。鐵頭僧一見是一個嘍羅,不禁大怒道:
“混帳!斗膽敢口出狂言,禪爺斃了你!”
嘍羅聞言心中大駭,渾身暴顫,一骨碌爬起跪下,指著一個人道:
“禪爺息怒,話不是我說的,而是……。”
鐵頭僧聞言一驚,順著嘍羅所指的方向望去,赫然見一個揹負雙手,靜立在彩菊身旁,不禁為之神色一變。
彩菊忽見一人幽靈般的閃到身旁,不禁花容為之一變,驚恐駭然的注視著他。
阿保機見了淡然一笑道:
“彩菊姑娘,別怕,我是特來救你的。”
話方出口,身形一閃,右手食中二指倏閃而出,察察幾聲脆響。捆在彩菊身上的麻繩盡皆斷裂。
彩菊得救,起身趕到阿保機跟前道:
“請問大叔,你為何救我?”
阿保機以掌輕抵彩菊,使出內力傳音道:
“你爹己遭菊花殘劍殺手追殺,幸好己身處一個安全之地。匆用擔心。”
“但他顧慮童菊等人會不利於你,故此託我前來。我現在就帶你前去相會,然而為你父女二人的安全,希望你別對任何人洩漏片言隻語。”
彩菊聞言不禁驚得睜大了雙眼道:
“我……明白。”
在旁的鐵頭僧見眼前之人對自己不聞不問,怒火中燒。不禁大喝一聲:
“狂徒!看掌!”
挺掌迎上。
阿保機甫覺強碩無匹的勁密觸體,冷哼一聲,雙目寒芒一閃,冷冷的凝視著鐵頭僧,巍然不動,不閃不避。
鐵頭僧乃武學高手,一見其姿式便深知其人的厲害,見他仍巍然而立,內心暗驚,掌至中途,倏然而止不敢冒進。
因為同一時間,阿保機揹負著的雙手倏的一抬,擺出了一架勢,如招式一出,立可直刺鐵頭僧的心窩。
鐵頭僧但見阿保機的手微微一動,已覺一柄無形的劍彷彿己插進了心坎內,內心大駭,暗呼一聲:
“不好!”
抽身疾退。
阿保機未曾運劍氣便驚退鐵頭僧,揹負雙手,白然轉身,雙目精光暴閃,利刀一般的逼視著他道:
“鐵頭老驢,你乃作惡多端。”
鐵頭僧看清阿保機的面容,不禁渾身暗顫,悚然動容,驚呼脫口:
“阿保機?是你,你不是死了嗎?”
阿保機聞言面容一沉,不答反問道:
“你不是說金禪甲無懈可擊,天下沙陀,為何要退!”
鐵頭僧聞言神色一連數變,深知阿保機乃是當今武林第一人,“嘿嘿”好笑道:
“阿保機,嘿嘿……你人劍天下第一,縱是我對金禪甲有絕對信心,但亦不敢低估於你。”
說話間,暗聚內力於雙腿之上,急於翻動機關。
阿保機江湖經驗何等豐富,早已猜出鐵頭僧的意圖,冷哼一聲,白然轉身,揹負雙手,屹立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