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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子怎如此兇狠?”
錢柳見眾人撲來,大喝一聲。
啪的一掌擊在被擊之人的背,將其震得狂噴鮮血,撲出丈遠。揮劍反撲而出。
阿保機見狀靈智突地一閃,忽然想起了一人,大喝道:
“白柳!”
錢柳聞言一震,猛然止步,回首大聲問道:
“什麼人?”
阿保機聞言黯然一嘆道:
“柳,你不認得我了?”
錢柳聞言靈智一閃,凝視著阿保機驚問道:
“前輩是你?”
阿保機聞言點了點,緘口不言。
錢柳目爍寒星,暗自思忖:
“你對我有救命之恩,怎會忘記你。”
阿保機見錢柳雙目透發一股猖狂殺氣,心中暗慎,立即明白,自己心中的不安,定是來自眼前之人。肅聲道:
“你與金甲軍有何仇,為何要下如此辣手?”
錢柳聞言搖了搖頭道:
“無仇無怨,但他們阻我報仇,就必須死!”
“死”字出口,錢柳全身殺氣頓向阿保機直逼。阿保機不禁感到心中一寒,雙目精光一閃,凝視著他道:
“我好後悔,當初為何不強要你跟隨慧能大師,導致你今天戾氣一發不可收拾。”
錢柳聞言冷哼道:
“這就剛好證明你眼光獨到,我今日確是一個戾氣極重的人。”
阿保機聞低頭苦笑不語。不禁陷入沉沉的回憶中。
當年錢柳曾想拜阿保機為師,惟阿保機顧慮其戾氣太重而拒絕,如今錢柳語中帶刺,阿保機唯有苦笑不語。
錢柳見阿保機不語,冷笑道:
“當年你不肯收我為徒,但今日徹底證明,我錢柳不用靠你,也可獨力報仇。”
說話聲中以劍指他。
由於阿保機的出現,直把錢柳心神懾住,金甲軍眾人偷偷接近,欲乘機施襲。
阿保機緘默不語。錢柳忽覺殺氣逼體,冷哼一聲,右臂一抖,雙目寒芒陡盛,利劍閃電的旋掃而出。
打通三焦玄關後,錢柳內力不知到了何境界,加上睚眥必報劍,此刻僅橫劍一揮,欲偷襲之人立即殘肢斷體而死。
慘呼之聲直灌雙耳,阿保機頓時雙眼一睜,赫然見數個金甲軍眾慘死在地,雙目精光一閃,展身撲向錢柳。
右臂一抖,出手奇快,閃電般的扣住錢柳的巨臂道:
“你手中握的,就是剛剛誕生的睚眥必報劍?”
錢柳連閃都沒有來得及,就己被阿保機扣住鐵甲鋼拳,內力為之一渙,內心大驚。聞言點頭道:
“不錯!也是我的復仇之劍!”
阿保機聞言內心大震,冷聲道:
“此劍可怕之極,緊握它只會令你殺孽更重,無法自拔,你必須放棄它。”
阿保機功力深不可測,當世沙陀,說著勁聚掌上,錢柳虎口一麻,睚眥必報劍赫然脫手。阿保機卻以閃電般速度接劍而退。
就在睚眥必報劍離身的那一瞬,一股強烈的感覺湧上錢柳的心頭,恍如花賤與白青天之死帶給他的痛苦。
這痛苦霎時使錢柳如火狂燒,熊熊怒氣更引發其鐵甲鋼拳不斷綻放無匹氣勁。大喝一聲:
“睚眥必報劍不能離開我呀!”
身形旋密般的撲出。
錢柳不知何來如此驚人的爆發力,威力之強,簡直令阿保機無法相信,速度之快,令人不可思議,一掌電花石火般,直劈阿保機。
阿保機乍見來勢,神色微一變,急提八層功力護體,巍立不動,不閃不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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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頭僧
小橋流水,輕舟盪漾。
錢柳盤坐船頭,手握睚眥必報劍,目視前方,不言不語。
嫋嫋獨處舟內,仍不住問船家道:
“船家,請問離樂陽鎮還有多遠?”
船家一邊盪舟一邊答道:
“不遠了,渡過這條河就是。”
嫋嫋聞言大喜,小鳥般的飛到錢柳身後道:
“錢大哥,這一帶民密淳樸,景色怡人,若能住上數天,想必是賞心樂事。”
錢柳聞言不答,忽然聽到一陣“得得”的馬蹄聲遁聲望去,赫然見幾個彪行大漢縱馬自前面橋上馳過。神色為之一變。
而因嫋嫋要探訪王建,錢柳便陪她一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