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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頭僧無論如何使勁,亦不能重施故技。內心不禁大急,暗自思索不語。
原來鐵頭僧與阿保機早有深遠淵源……
二十年前,阿保機擊敗十六門派後,仍不斷有人上門挑戰。令其大感厭煩,遂與妻子一起浪跡天涯,闖蕩江湖。
一日,夫妻二人路徑天禪古寺,只見寺院清幽寧逸,看似不問世事。夫妻二人遂起入院拜訪之心。
大禪古寺當時的主持正是外表一派正氣凜然的鐵頭僧。
阿保機夫婦入寺,受到鐵頭僧的熱情款待。
當夜,阿保機夫婦被安排在客房就寢,但半夜十分,二人忽覺有異,方欲起身,己被一張大網網住,彼幾條繩子拉上半空。
正當阿保機夫婦驚慌失措之時,鐵頭僧己然率眾闖入,注視著阿保機單掌合什道:
“阿彌陀禪,善哉、善哉,你殺害眾多正派中人,今日我就只有替武林除害了,”
二人乍見鐵頭僧率眾現身,終於明白是中了他的暗算,阿保機頓是大怒,聞言厲喝道:
“那班正道中人死有餘辜,我阿保機雖是一人之力,亦絕不像他們不顧廉恥圍攻,更不會象你使出下三濫的手段,”卑鄙暗算。”
阿保機說著鏗的拔出利劍,一手挾著妻子,怒然揮劍,當即擊碎大網,飄身而下。
鐵頭僧見狀大驚,厲喝一聲:
“對付這等殺人狂魔,根本不用講究什麼江湖規矩,大家上!”
說話聲中,指揮眾弟子紛紛撲上。
阿保機見狀長嘯一聲,放下妻子,身形疾閃,猛提全身功力,絕招連綿施出,有如虎困羊群,揮劍疾攻,左閃右避,指南打北,頓時驚呼聲陡起,一陣‘噹噹’聲暴響,己將圍攻之人紛紛擊退。
眼其間下弟子非死即傷,鐵頭僧頓時大怒,猛喝一聲,陡提全身功力,隨即加入戰圈直欺阿保機。
阿保機見鐵頭僧撲至,冷哼一聲,身形一閃,一劍疾利而出。“當”的一聲,刺中他的左臂,卻傷不了他的肌骨,內心大驚。
鐵頭僧見狀“哈哈”大笑道:
“我已練成金禪甲第六層,比鐵布衫,金鐘罩堅逾百倍,你的劍又豈能傷我。”
阿保機聞言一震,退到妻子身邊冷笑道:
“你錯了,對付你的並非是我手中的英黃劍,而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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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道
話一出口,人己閃出。
入夜時分,阿保機二人投棧休息。
夜闌人靜,阿保機孤燈**桌前,手按桌上睚眥必報劍,沉吟不語。
孤燈如豆,劍氣森然,給人一種不寒而慄之感。
突然,阿保機聽到一聲輕微的異動,暗哼一聲,旋見劍光陡盛,眩目耀眼,孤燈卻顯得黯淡無光,不禁為之一震。
凝目細視,燈光卻由明轉暗,逐漸熄滅。
油未盡,燈無密而滅,化著一縷縷青煙;劍氣更是有增無減。
燈甫滅,黑暗便籠罩了整個房間。阿保機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黑暗充滿無窮的神秘與死寂,亦彷彿潛藏著不可思議的無窮的力量。阿保機獨處黑暗之中,不禁感到一種從未有的冰冷,心裡頓時為之一寒!
此時,一雙寒冷的眼睛,靜靜的在漆黑的窗外窺視著阿保機的一舉一動,不時的注視著桌上的劍!
秋星一般寒冷的雙眼中,閃爍著銳利無匹的劍芒。正是錢柳的雙眼。他自被阿保機取走了睚眥必報劍,就帶著守劍二奴一直跟在阿保機的身後。欲待機取劍。
劍在柳在!他誓在大仇未報之前,絕不與劍分離。
天上無星,無月。夜靜如死水。黑暗瀰漫四合。
靜得可怕,黑得驚人。此時卻是錢柳與睚眥必報劍互相交融之境界。瞅準阿保機轉身的那一瞬,右手五指突然箕張抓出,虛抓向睚眥必報劍。
睚眥必報劍似是有靈性,奇蹟一般的自桌上飛出,疾飛向錢柳。
就在錢柳握住劍柄的那一瞬,阿保機忽然出手,右手閃電般擊向他的右腕。“逢”
的一聲巨響,二人在黑暗之中過了一招。
錢柳的劍已然脫手,人己被震得飛出窗外。
彩菊睡在阿保機的隔房,忽聞逢的一聲巨響,暗呼:
“不好!前輩房中發生了什麼事?”
急急起身開門而出。
彩菊尚未走到阿保機的門前,忽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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