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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的故事。他曾有一對非常招他喜愛的兒女。他們雖然都已成婚,但還是在父母家裡度過了不少時間。他的妻子也是最可愛的女人,他對她非常忠誠。有一年他們乘飛機從法國回家,途中出了事。飛行員、傑弗遜夫人、羅莎蒙德、弗蘭克都遇難了。康韋的兩條腿傷勢太重,不得不截肢。但他一直表現得都很了不起——
他的勇氣、他的精神!他曾是一個非常活躍的人,現在卻是一個無助的瘸子,可他從不抱怨。他的兒媳和他住一起——
她和弗蘭克·傑弗遜結婚時是個寡婦,身邊有個第一次婚姻留下的兒子一彼得·卡莫迪。他們兩個和康韋住在一起。羅莎蒙德的丈夫馬克·加斯克爾大部分時間也在那裡。
這是一場最可怕的悲劇——“
“現在,”馬普爾小姐說。“又有一場悲劇——”
班特里太太說:“哦,是呀——是呀——但是和傑弗遜先生一家沒有關係。”
“是嗎?”馬普爾小姐說,“是傑弗遜先生向警察報的案。”
“是他報的案……嘿,簡,這真奇怪……”
第5章1
梅爾切特上校眼前是一個非常惱怒的飯店經理。在場的還有格倫郡警察局的哈珀警監及迴避不了的斯萊克警督——後者對答察局長蓄意插手這個案子的做法極為不滿。
哈珀警監傾向於安慰幾乎要流淚的普雷斯科特——梅爾切特上校的態度則生硬粗暴。
“覆水難收,哭也沒用。”他生硬地說,“那女孩死了——
被勒死的。你很幸運她沒有被勒死在你的飯店裡,所以對這案子的調查在另一個郡進行,你的生意不會受到什麼影響。
但是有些事情我們必須搞清楚,而且越快越好。你可以相信我們辦事既謹慎又老練。所以,我建議你不要拐彎抹角。關於這個女孩,你都知道些什麼?“
“有關她的事我什麼也不知道。是喬西帶她來的。”
“喬西在這很久了嗎?”
“兩年——不,三年。”
“你喜歡她?”
“是的,喬西這個女孩不錯——一個好女孩,她很有能力。她負責公關,消除人們之間的摩擦——你知道,橋牌是一種很微妙的遊戲——”梅爾切特上校有感觸地點點頭。他的妻子就熱衷於橋牌,可是牌藝極差。普雷斯科特先生繼續說:“喬西非常善於化解人們之間的不快。她擅長於和人打交道——聰明而且果斷,如果您明白我的意思。”
梅爾切特又點點頭。現在他知道約瑟芬·特納小姐使他想起了什麼。儘管她化了妝且穿著漂亮,但她身上明顯地有保育員的味道。
“我依靠她。”普雷斯科特先生繼續說。他開始忿忿不平。“真不知道她為什麼那麼傻,偏要到滑溜的岩石上玩?我們這有很好的海灘。為什麼她不在這裡游泳?結果滑倒扭傷了腳踩。這對我太不公平!我花錢是讓她跳舞、打橋牌、哄客人們高興——不是讓她到岩石邊游泳去折斷她的踩骨。跳舞的人應該留意他們的腳踩——不能冒險。我對這件事很惱火。這對飯店來講不公平。”
梅爾切特打斷了他的敘述。
“所以她建議讓這個女孩——她的表妹——來替她?”
普雷斯科特不情願地表示同意。
“是這樣。聽起來這個主意不錯。你瞧,我並不付額外的報酬。我可以僱傭那女孩,但是工資,她得和喬西商討解決。情況就是這樣。我對那女孩一無所知。”
“可是她表現不錯。”
“哦,是的。她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至少看上去如此。當然,她很年輕——也許對這種地方來講,她的人格不高,但是她的行為舉止不錯——文靜、懂禮貌,舞跳得好,人們喜歡她。”
“漂亮嗎?”
這個問題單從那青腫的臉很難回答。
普雷斯科特想了想。
“介於一般到中等之間。如果您明白我的意思,她有點偏瘦。不化妝就不起眼。所以她盡力使自己看上去非常吸引入。”
“她周圍有許多年輕人嗎?”
“我知道您是什麼意思,先生。”普雷斯科特興奮起來。
“我什麼都不曾看見,沒什麼特別的。周圍有時有一兩個年輕人——但沒有什麼可奇怪的,和勒死的事決不沾邊。她和年長的人也相處得好——她舉止天真——像個孩子、如果您明白我的意思。這一點讓年紀大的人感興趣。”
警監哈珀嗓音低沉地說:
“比如,傑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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